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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狩猎游戏(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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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缪崖笑眯眯地站着他们身后,正开心地朝他们挥手。

翟知臣一脸无语:“你来做什么?”

叶锦柏微微一顿,脸往旁边侧了一下,面向徐缪崖所在的方向:“徐先生?”

“是我。”徐缪崖很是开心。

徐缪崖端着自己的餐盘在两人面前坐下:“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突然就跟许岽交上朋友了?”

翟知臣颇为意外地看了他两眼:“你认识他?”

徐缪崖摸了摸下巴:“算不上认识,但这里一共就这么些人,多多少少都会知道名字,但是关系不怎么样。”

说完,他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两个人:“你们怎么对他感兴趣?他做了什么?”

叶锦柏:“你为什么觉得他做过什么?”

“别想太多,就只是好奇。”

翟知臣沉默了一会:“我们想知道应空越是怎么死的。”

这一回沉默的人变成了徐缪崖,他认真地盯着面前这两个人看,像是真的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翟知臣回以对视。

叶锦柏忽然抬手轻拍翟知臣的胳膊,然后对徐缪崖道:“还有一段时间才到下一次打擂,我们也是闲得无聊。”

徐缪崖想了想,觉得他们说得也挺有道理,于是开口道:“这样的话,那我也来帮忙吧,你们现在是在询问应空越的熟人吗?从许岽开始问起?”

翟知臣&叶锦柏:“……”他们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个人脱线比较好。

徐缪崖两眼亮晶晶:“那我们要从哪里开始?不然就从我开始?”

叶锦柏&翟知臣:“……”

见这两人一直沉默,徐缪崖忍不住道:“你们别小看我,好歹我也跟应空越做了几个月的对手,多少是有点了解他的事情的。”

叶锦柏&翟知臣:“……”

不过……说得也是!徐缪崖好歹也这里也待了这么久,总归有些事情是知道的。

叶锦柏懒得拐弯抹角,直接问:“那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我们?”

徐缪崖沉默片刻:“应空越比我来到这里的时间要早,在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应空越就对我说过类似之前对你说的话。”

他说的是叶锦柏。

但显然,对面那两位都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大约是完全没把应空越之前对他们说的话放在心上。

徐缪崖只能直白的把话说清楚:“之前应空越也想要我成为他的床伴之一,我长得还挺符合他审美的,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打不过我,不然的话估计我已经被他给……你们懂得。”

他说得很隐晦,但结合这段时间对应空越的接触,意思非常明确。

翟知臣皱眉:“他真干过霸王硬上弓的事?”

“是。”徐缪崖给予了肯定的答案“早前他还试过偷溜进我的房间,最后被我给打跑了。”

这种事情有一便会有二,他也曾经看到过应空越从某个人房间里出来,紧接着那个房间的主人便提着锐器冲出来想要杀他,但是没有成功,没记错的话,那人本来是应空越那一派的人。

徐缪崖只是远远观望,没有掺和他们之间的事,在这个自身都难保的地方,他实在是做不到什么,他救不了别人,也救不了自己。

叶锦柏对徐缪崖嘴里那个人比较感兴趣:“你刚才说的那个人是谁?”

徐缪崖看了他一眼,轻轻叹了口气:“你们不用多想,不是他杀的人。”

翟知臣皱眉:“你想包庇罪犯?”

徐缪崖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大概是觉得他用词有些特别,而后解释道:“他早就死了,所以不用担心,不会是他做的,在他想拿锐器杀应空越的时候就被守卫给杀了。”

那人的尸体现在正跟应空越他们一起堆在停尸房里。

翟知臣无言片刻:“那他有没有什么关系要好的朋友?”

也有可能是他的朋友想给他报仇于是动手杀了应空越。

然而徐缪崖还是摇头“在这里,没有人会是朋友。”看了看面前靠得很近的那两个人,感觉自己用词不太严谨,斟酌着补充道“……你们是例外。”

只有他们是相互认识一块进来的,其他人基本是来到这里之后才认识彼此,他们关系没那么好,还特别容易反目成仇,毕竟彼此之间随时都有可能会成为对手。

能够友好相处的不多,应空越纯属意外,他足够强大,有很多人想要讨好他,所以不得不听他的话。

其实徐缪崖也是个意外,因为他也很强大,于是便会招来追随者,这里就是这么被分为了两个派系,当然了,现在这两个派系已经因为叶锦柏两人的乱入而被打散。

“其实你们也可以成为强者。”徐缪崖道“会有很多人愿意崇拜你们,支持你们。”

“谢谢夸奖,但是不必。”翟知臣把自己的粥挪到叶锦柏那边,让他拿好勺子继续吃。

直到这时,徐缪崖才注意到不管是吃饭还是做别的什么事,这人好像一直没有动用过他的左手,仔细一看,似乎隐约能看到他袖子底下的一点白色,似乎是纱布。

这是受伤了?

徐缪崖很是担心:“你的手怎么了?”

叶锦柏顿了顿,微笑着回答:“受了点小伤,不用担心。”

还真的受伤了。

徐缪崖很是震惊,明明比赛的时候一点皮都没有蹭到,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到底怎么回事?”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人这么喜欢刨根问底呢?叶锦柏沉默片刻“就是不小心划到,不影响正事。”他并不是很想把自己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

徐缪崖:“……”他不信,不小心划到怎么会严重到整只胳膊都没有再用?肯定是在骗他。

可他不愿意说,徐缪崖也没办法逼他开口,又看一眼坐在另一边正盯着自己看的翟知臣,最后还是觉得他不该多问,这种事情似乎不该他管。

想了又想,徐缪崖最后只能道:“有任何需要可以知会我一声,我会帮你。”

叶锦柏微微颔首,轻声道谢。

“现在就是需要你帮忙的时候。”翟知臣抬手到他面前挥了挥“继续说应空越的事情。”

徐缪崖:“……”

徐缪崖很想给他翻一个白眼,他也真的翻了,随后道:“应空越情人很多,他那一堆手下里有一大半都跟他有过□□关系,人际交往极其复杂。”

叶锦柏听得直皱眉,并且十分不解:“他那一堆手下应该将近一百号人吧?怎么会有这么多……”

徐缪崖抬手捂了捂自己的嘴,盯着叶锦柏看,幽幽地说:“叶先生,一看你就单纯了吧!他们可以多人运动啊!”

叶锦柏:“……”无语!

“也不知道在进这里之前他的生活状态是什么样,我猜应该差不了多少。”徐缪崖耸了耸肩“你们还想知道什么?”

“石贤熠,你知不知道跟他有关的事情?”翟知臣问。

“这个人我不怎么熟,他是应空越那边的人,平时就跟许岽……就是你们刚才一块说话的那个接触多一些,估计该问的你们都已经问完了。”

翟知臣点了点头,低下头去吃自己的食物,时不时还给叶锦柏进行投喂工作。

徐缪崖一手撑着脸看了他们许久。

然后翟知臣吃完饭就算带人离开。

徐缪崖赶紧跟上去,询问他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这话听着怎么有些不太对劲呢?

翟知臣有些警惕地看着他:“什么意思?你也要继续跟着?”

徐缪崖笑:“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缺得了我?而且你们是想去找其他人问问题吧?正好我在的话他们也会更听话一些。”

翟知臣:“……”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他们最后还是带上了徐缪崖一块走,一方面这人在这个地方的人脉确实还可以,另一方面,他们也没办法把这人给甩掉,正好继续拿他来当“导游”了。

徐缪崖双手环抱搭在脑后,以一种极其不正经的动作跟他们走在一起,一边走还一边试探他们的身世:“一直没有问过,你们之前是做什么的?看你们的着装打扮,一点都不像是会打黑赛的那种人,怎么会进到这种鬼地方?”

这个所谓的“极乐地下猎场游戏”可一点都不好玩。

叶锦柏答非所问:“说实话,你看起来也不像是会打黑赛的。”

徐缪崖嘿嘿笑了两声,含糊应了一声:“别这么冷漠么,我把我自己的事情全都告诉你们了,你们就不能也说说自己的事情?这样不公平。”

“不是我们不想说,主要是没什么好……”一句话没说完,一阵吵闹声传入耳朵,叶锦柏赶紧问“发生了什么?”

“有人开始闹事了。”翟知臣道。

他还扶着叶锦柏,没有旁的动作,另一边的徐缪崖却动了手--他平时是不会多管这些闲事的,大概是因为叶锦柏在这,人总是喜欢在自己心仪的人面前多表现表现,徐老大也不例外。

就在擂台下面,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支手表轻蔑笑着,另一个年轻一些的男人跌坐在地上,脸上有红印,显然是刚被打过。

徐缪崖已经上前去抓住那个人的手,脸色不太好地说:“你想干嘛?”

翟知臣继续担任自己眼睛的工作,给叶锦柏播报现场的情况。

“徐哥……你怎么……”

“我是不是说过不能随便打架斗殴?”徐缪崖瞪了他一眼“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是不是?”

“没有,他是应空越的人,我只是……”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看着徐缪崖的双眼,他已经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

徐缪崖松开他的手,将跌坐在地上那个年轻男人扶起来,看着他脸上的印记询问:“他打的?”

年轻男人有些害怕,他看了眼那个凶巴巴的男人,又看向徐缪崖:“我的手表。”

徐缪崖回头。

那个凶巴巴的男人不太情愿,但也不敢违抗徐缪崖的命令,最后还是把手表还了回去。

翟知臣冷不丁开口:“是因为应空越死了吧,那些被他罩着的人都失去了庇护,原本因为应空越的存在没人敢拿他们怎么样,可是现在嘛……”

他这种带着看戏的语气惹来了众人的不满。

徐缪崖不轻不重地踹了那人一脚:“你可以走了,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干这样的事。”

“不会了,不会的……”

看着他快步走远,徐缪崖把目光放在那个年轻男人身上:“我好像对你没有很大的印象……你是不是姓王?”

“王鹤,我的名字。”年轻男人手里紧紧拽着自己失而复得的手表,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很弱,徐哥记不住我的名字很正常。”

他其实还是有些害怕徐缪崖,毕竟他曾经属于应空越那一派的人,跟徐缪崖完全可以说是对立面。

“不如找个地方坐下聊聊?”叶锦柏轻声道,许岽跑了,总得找人替上,徐缪崖刚才给王鹤解了难,应该不会再把他吓跑了。

王鹤将自己的手表藏好,小心翼翼地点头。

擂台下面随处都是位置,但他们刚才几乎成为全场焦点,这会儿就不是很想再继续待在这里引人注意。

几人一致决定回房间去说话,鉴于王鹤这种一惊一乍的性格,为了不吓到他,众人决定干脆去王鹤自己的房间。

一路上,王鹤的目光一直落在翟知臣和叶锦柏牵着的手上,他们似乎感情很好,跟应空越那种遍地留情不一样。

“看呆了?”徐缪崖留意到他的目光,调侃道。

“没有……”王鹤忙垂下目光“只是有点羡慕,他们看起来很要好。”

在这个地方,感情好救不了任何人,相反的,有时候还可能会害了自己,所以他有些羡慕这两个人,他们似乎很信任对方,可如果某一天轮到他们面对面上擂台,他们也还是会这样友好相处吗?

“这支手表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叶锦柏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突然开口问。

王鹤顿了顿,随即点了点头:“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

“那是得保管好。”叶锦柏轻声道“关于应空越,你有什么要跟我们说吗?”

许是他的声音太过柔和,王鹤对他生出了几分好感,轻声开口:“你们想问什么?”

他其实不太明白,应空越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问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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