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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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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叶儿,林小柔以后就不能横在舒墨和本郡主中间了。”魏敏觉得舒墨这下应该可以断了外面的念想了。

“郡主说的是,”叶儿低着头,轻轻地说,“那……王妃可要送份贺礼给桦王爷?”

魏敏笑着说:“那是当然!如此娇媚的弟媳,本王妃和景王定是要送上一份大礼的。”

第二日,舒桦和林小柔一同入了宫。林小柔先到御医监,处理好了美妆馆的事情,吩咐管事一定要服务好各宫娘娘,然后便偷偷溜入御医监内院的药库查探。

“果然,如我所料,宫里的药材中也混入了不少假药。”林小柔正在心里想着,却发现不远处有人也在偷偷查看药材,正想悄悄退出去,却被那人无意看见。“不好!”林小柔刚想逃出去,便被那人一把抱住,捂住了嘴巴。“舒桦?怎么是你?吓我一跳。”

舒桦听到林小柔的声音,连忙松开手,有些尴尬地解释道:“抱歉,吓到你了,本王也是来查探药材的。”

“王爷也发现了?”

“嗯,本王最近也在查药材的案子,所以想来看看。”舒桦抱着林小柔,眼神有些闪烁,不自觉地别开了头。

药材库里光线很暗,两个人离得很近,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林小柔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刚想离开,却听见门外有人靠近的声音。舒桦见状赶紧搂住林小柔,转过身把林小柔挡在靠里的位置,又用手指抵住林小柔的嘴唇,“嘘……柔儿,别出声。”舒桦示意林小柔不要说话,自己则屏息凝神,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好像是有人来了,我们先躲一躲。”

“嗯。”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林小柔心中暗叫不好,环顾四周,发现角落里有一堆箱子,赶忙拉着舒桦躲到箱子后面。

“舒桦……你再靠近些,别被人发现了。”林小柔紧张地屏住呼吸,拉着舒桦的袖子。

“好,”舒桦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伴随着说话声和搬运东西的声音,两个人都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声音,判断着外面的情况,不敢有丝毫松懈。“柔儿,看来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走,我们得想个办法逃出去。”舒桦轻轻地说,“又或者柔儿舍不得走,就一直与本王这样躲着可好?”舒桦淘气地把林小柔拉进怀里,让林小柔的脸贴在自己的心口,“柔儿,听听看,本王的心里有你。”

“王爷,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林小柔羞恼地嘟起嘴,悄悄地踩了舒桦的脚背,舒桦疼得皱了皱眉,又把林小柔抱起来。“舒桦,别闹了,现在我们怎么办?”林小柔正说着,却发现舒桦的眼睛忽然一亮。舒桦注意到角落里有一个小窗户,赶忙拉着林小柔的手走过去,“柔儿,你看,这里有个窗户,我们可以从这里出去。柔儿你先走,快!”

林小柔看到那个窗户,应该是通风用的,不仅小,而且位置还很高,林小柔抓了几下窗檐,根本爬不上去。林小柔转过头,看见舒桦背对着自己,看向门外,怕有人随时会闯进来。

“桦王爷!舒——桦——,我上不去!”林小柔轻轻地喊舒桦。

舒桦一回头,看到林小柔爬不上窗户有些微怒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宠溺地说:“本王身高腿长,可本王的柔儿年纪还小,是本王错了考虑不周……”

“桦王爷明明比本姑娘还小月份吧,你说谁年纪小?哼……舒桦,你抱我上去?”林小柔知道舒桦只是跟自己打趣,可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林小柔一脸害羞地伸出手,想让舒桦帮自己爬上去。

舒桦把林小柔轻轻抱起来,将她放在窗檐上,用手摸摸她的脸,小声叮嘱着:“柔儿你先下去,本王马上就来。”

林小柔轻巧地从窗户跳出去,整理好衣服和头发,装作刚刚路过的样子,慢慢往外走去。林小柔一边走,一边张望,看舒桦逃出来没有。

过了一会儿,舒桦追上了林小柔,“我们快走吧,免得被人发现。”舒桦拉着林小柔的手飞快地走远。舒桦发现林小柔手心有一层薄汗,担心林小柔害怕,便安慰道:“柔儿,别害怕,有本王在。”

“嗯,我不怕。我本来就是为了调查此事才进宫的,没想到王爷进宫竟也是为了此事。”林小柔自从上次听了花老爵爷的话,很想弄清楚当年父亲一事的真相。

“其实本王早就发现了端倪,只是一直没有证据。”舒桦墨黑色的眼珠犹如宝石般炯亮,透露着丝丝寒芒,“这次一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这时舒桦想起昨夜皇上赐婚一事,不禁开心地笑了笑。

林小柔发现舒桦面带微笑,问:“桦王爷突然笑什么?”

“没什么,本王只是想到一些开心的事情。”舒桦不想在这个时候说破这件美事。

林小柔突然发现舒桦还拉着自己的手,以为他是在笑自己没有察觉,连忙把手从舒桦的手里收回来,害羞地说:“桦王爷为何总是这般不正经……”

“是本王失礼了,柔儿,其实你我之间早就不生分了,柔儿何不干脆接受本王?”舒桦认真地说。

林小柔心中很有些慌乱,逃避地说:“舒桦,我今日先回医馆,假药的事你查到什么再来找我。”

“那本王送你。”舒桦担心林小柔的安危,执意要送林小柔回医馆。

“多谢王爷。”

“柔儿不必客气。”舒桦很喜欢跟林小柔在这街头散步,说是护送可心情却很是愉悦,舒桦看到林小柔安全进入医馆后才放心离开。

钱掌柜看林姑娘回来了,连忙迎上去,说:“林姑娘,最近不知怎么的,药材涨价涨得厉害,而且好品相的越来越少,咱们医馆流通大,用药多,这很多药材都快用空了……”

听到钱掌柜的话,林小柔更印证了自己先前的猜测,看来幕后黑手已经开始行动了,可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要干什么事。“钱掌柜,我知道了,你先按兵不动,不要声张。药材的事情我去想办法。”林小柔先安慰着钱掌柜。

钱掌柜叹了口气,又接着去盘库了。

同一时间,景王府里,舒墨撞见连峰正在看话本,便开口问:“连侍卫,看得这么入迷,本王来了你都没发现,是哪里来的话本?”

连峰听到舒墨的声音后,立刻将话本藏起来,有些紧张地说道:“王爷,这是属下在街上买的,看着有趣,就拿来看看。”

“给本王也看看。”舒墨有些好奇地说。

“王爷,这……”连峰的神色有些慌张,将话本往身后藏去,“王爷,这是民间的话本,上不得台面,王爷身份尊贵,还是别看了吧。”

“拿来。”舒墨的声音不容拒绝。

“是,王爷。”连峰将话本递给舒墨,眼神有些飘忽不定,“这是最新出的话本,讲的是一个书生和一个狐妖的故事,情节曲折离奇很是精彩。”

“故事倒是有趣……这是前几日你轮休去书市挑的?”舒墨问。

“是的,王爷。”连峰低着头不敢看舒墨,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声音也有些颤抖,“那日属下去书市,看到这本书很受欢迎,就买了回来。”

“嗯,书不错。对了,去济世堂的密道可修好了?”舒墨认真地问,似是有些着急。

“回王爷,已经修好了。”连峰心中一紧,知道舒墨又要去见林小柔了,想到舒墨与魏敏的事,一股纠结之意涌上心头,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得低声应道,“王爷可要去看看?”

“不,本王入夜再去。”

“是,王爷。那属下去准备一下。”

当晚,舒墨从密道,潜入了济世堂的后院,而舒桦正好也翻墙进来。二人四目相对,剑拔弩张。舒桦看到舒墨身后的隐门还未关上,立刻就明白了。“景王!你真是厚脸皮啊!你为了见林姑娘居然私打密道过来!你可真是个天才啊!”舒桦毫不客气地说。

舒墨冷哼一声,嘲讽道:“彼此彼此,你不也是翻了后院的墙进来的吗?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二人话不投机就在院子里动起手来。“舒墨!你夫人也有了孩子也有了,不在家陪妻儿,劳师动众的挖秘道来追求女子,你可真有出息啊!”

“本王的事,还轮不到宣王来置喙。”舒墨恼怒地说。

舒桦将手中的折扇挥舞得虎虎生威,招招制敌,直逼要害,没一会儿就占了上风,将舒墨压制住。“景王,本王再奉劝你一句,林姑娘与你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柔儿是本王的心上人,一直都是,景王最好离她远一点,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林小柔听见院子里突然响起打斗声,出去一看竟是二位王爷在自己后院打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林小柔走到后院,见两位王爷正在院子里大打出手,生气地大喊一声:“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

舒桦听到林小柔的声音,立刻停手,一脸不安地转头看向林小柔,眼神中充满了关切,“柔儿,对不起,吵到你了?”

“舒桦!还有你,舒墨!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我这济世堂是医馆,不是贼窝!你看看你们,一个景王,一个宣王,都是当朝的王爷呀!这翻墙的翻墙!钻洞的钻洞!像什么样子?……密道?这是哪儿来的密道?舒墨!你说是不是你干的? !”林小柔发现好好的后院突然多出来一个密道出口,简直是哭笑不得,生气地质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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