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品种的猫草也经不起这么的摧残。
我现在才看出自己的万人迷体质,不是我自恋,这里是个人都觉得我长得很好看。
我在这个世界呆了快八年。
每天都不闲着,和她们斗智斗勇,偶尔身心俱疲,躺在福生身上就好。
但是这样充电慢,我偶尔旅行公爵的义务,出个门都有人撞上来。
别提有多惨了。
直到我偶然翻自己的属性栏。
魅力值100
我才明白过来。
自己真的变成猫草了。
“520。”
我偶尔找520聊天,这次是系统的活,必须得找它问问。
“在呢!怎么了?”
“我的属性怎么回事?我记得没有点过这个。”
“啊!记起来了,我看你的属性已经加满,这个还是空的,八年前就已经把它加满,当时我还和你说来着,你还回“嗯”呢!”
“……”
当时可能忙着,就敷衍520,没想到这一敷衍也把自己给敷衍住八年。
感觉心里像中箭,心肌梗塞。
有些人闲着闲着,脑袋也就变得不灵光。
……
乌兹特克在第八年倒下,这是一个看不到边界的病。
无法被灵力治愈,也没办法被医学治愈。
是先天的,只能用药吊着。
我也问过系统,系统的药只能宿主使用。
他的病罕见,排斥灵力,只能用药堪堪吊起。
血条见底,只有一小段一上一下。
乌兹特克像很早就预料到,很是平静。
光亮的眼睛染上阴蒙。
我来探病时,他就躺坐在床上看书。
见我来,把书放下。
“来了,坐吧。”
他开玩笑似的拍拍床边。
我可不会真的坐上去,旁边的卡达莎还在睡呢,我又不瞎。
卡达莎伏在床边睡,没有爬床上。
听乌兹特克说她有人来劝也不愿意离开,叫她上来也不愿意,自己现在就是个病秧子,抱不起她,只能由着她。
本来还聊天,后面说着说着卡达莎直接是睡爬下,他自己才拿起书,没想到没过一会我就来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上去拍拍卡达莎,她只是动动肩膀又躺回去。
我只好横抱起卡达莎,刚想问放哪去。
卡达莎可能因为突然腾空失重而醒来,有些慌乱的圈上我的脖颈。
“啊!”
可她转头看到是我,在我肩上轻轻锤一下,可又把手圈的更紧,把头埋在我的井边,小声抽泣。
“老公……我该怎么办”
嗯?!!!
只是什么糟糕的称呼?用的还是我原来的语音。
是福生还是……
我心里有了一个明确的答案。
我咬牙切齿,肯定是那个国师。
什么好事都干!还有天理吗?
只见乌兹特克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有些奇怪的问:“老公是什么?”
我心虚的撇过头不看他,抬脚就要走。
“之前把我迷住,现在又要把我的妻子拐走?”
乌兹特克合上书翩然一笑,声音也很温和。
但我就是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心虚感。
拍拍卡达莎的后背,安慰着走出门。
“等我一下。”
我撇下一句就匆匆离开。
在把卡达莎安慰好,让她安稳在床上入睡后,我想要离开,可是卡达莎紧紧拉住我的手臂。
还没睡着?
卡达莎砸吧嘴,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我松口气,以一件外套的代价,我稳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当我回到乌兹特克那,他在看着房顶,阳光落在他的侧脸,原本的金发变得透明,他像落入人间的天使,神性侵蚀他,包裹他,他离人间越来越远了。
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突然回头,看到我,愣几秒,露出一个微笑。
没有任何意外,只是一个简单的微笑。
我却觉得他又回到人间。
“要听故事吗?”
他问。
“嗯。”
……
这个故事并不长,可是所用的时间很长。
“从前有一个公爵生了一个美丽的女儿,她有金色的长发,还有一双令人过目不忘的眼睛,让所有人为之着迷。”
“她从小就是万众敬仰的神女,那个国家最美的人。”
“在一次去祭祀的路上救了一个十岁大的男孩,男孩自称是神女的信徒,我问男孩有没有家,男孩说有,但是没办法回去,神女给予信徒充足的食物,还有一些赶路用的金钱,就在侍女的催促下匆匆离开。”
“后来神女被确认为养灵体,她从人人敬仰的神女变成了别人口中的物品,见你父亲也在盘算着怎么用她换取更高的价值。”
“但她并不理会,她
作者有话要说:慢慢写不急,国庆一定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