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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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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欢又跑了。

痛骂时初霁一顿后,她给自己上了药,趴着修养了一下午,那是越想越气,生了报复时初霁的念头。

可听了录音后,她又觉得不对,好像...的的确确是她让打的,温言欢又羞又恼,转念又想到时初霁回来后幸灾乐祸嘲笑她的模样,她脸上臊得慌,留下一张请假条,收拾几件行李跑路了。

这次出了点意外,陈敏非但不愿意收留她,说话还阴阳怪气的:“来我这里住干嘛?我这里有什么好住的?我家的床难道比时总家的床舒服?”

一连三问,陈敏还觉得不够,继续道:“呦呦呦,这是被压榨、阿不对,这是幸福得受不了了?想来跟我炫耀?”

温言欢被问得一脸懵逼:“啊?我被压榨得都快活不下去了,幸福个锤子啊!”

陈敏冷冷地笑,笑得温言欢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默默道:“你笑什么?”

“笑你没用。”陈敏道。

温言欢觉得每次跟陈敏说话都能被气得吐血,她刚要回嘴,又听陈敏冷飕飕的话传来:“工作上被压榨就算了,毕竟人家是老总。到了床上,你不知道扳回一局就算了,还被压榨得连最后一滴水都被榨干了,我真的是,懒得吐槽你。”语气特别嫌弃。

回想昨晚,她听见温言欢的话时,整个人都麻木了。

她那刚正不阿的好闺蜜,就这样给时初霁搞到手了。

这话简直是晴天霹雳,温言欢被劈得傻站在原地,心慌得说话直哆嗦:“你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时初霁说的?”

“几两马尿上头,你自己说过什么话都忘了?”陈敏懒得理会,烦躁道,“挂了挂了,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你跟时总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温言欢看着挂断的电话,半晌无言,她扭头望了眼打包好的行李,眼底渐渐清明起来。

***

冬日里昼短夜长,每天大约五点多就开始天黑了。

晚上七点,时初霁提着一袋消肿止痛的药准时到家。

家里又黑又安静,如同往日一般,空荡荡的。

时初霁将灯光全都打开,缓了缓心情去敲温言欢的门,里面半晌没动静,她伸手将门打开,果然没人。随后她将房子都掀了个遍,只在客厅茶几上发现了一张纸条。

【屁股痛,请假一星期就医,勿念。】

时初霁深吸一口气,窝着一团火将纸条揉碎了扔进垃圾桶。

白日里她还有点后悔,想对温言欢好点,现在只觉得昨晚打轻了。

真是给她能的。屁股都给打肿了,居然还能跑?

发短信,温言欢不回。

打电话,温言欢不接。

没办法,她只能跟许明玥要陈敏的电话,很快就打通了。

陈敏连连告饶,信誓旦旦地说:“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时总,我发誓,她真不在我这里,自从我知道你们do了后,我就默认她是有家室的人,在我这里过夜不合适。”

时初霁姑且信她一回,想了想又问道:“那你觉得,她会去哪里?”

陈敏稍微想了想,直接给一个方向:“她有可能去寺庙,之前一直念叨着要去当义工来着。”

再问是哪间寺庙,陈敏说什么也不肯透露温言欢提过哪间寺庙。

S市大大小小的寺庙很多,起码有十几二十座寺庙。其中招收义工、能包吃包住的又有十座庙。

回想那人挑剔的性子,时初霁挑了一晚上,初步选定了法兴寺。

网上评论:法兴寺是香火最盛的华兴寺下院,很灵验却很低调、因为位置偏僻没有地铁只有公交抵达,所以比较安静,一点都不商业化,据说饭菜很香。

晚上十点,时初霁坐在书房里加班,心不在焉地瞥一眼手机,聊天框里,温言欢仍旧没有一点动静。

时初霁深深吐出一口气,思忖一番后,她拨通了一个电话:“爸,我最近有点事,公司那边能帮我照看几天吗?”

*

夜里,万籁俱寂。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温柔地洒在房间地毯上,形成一片一片斑驳的光影。

温言欢坐在一米八的大床上,一颗心不受控制般怦怦乱跳,她既兴奋又紧张的眼前人,羞红了一张脸,缓缓将双腿打开。

眼前人温和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轻声细语地说着话,好似是在宽慰她。

吸引力太强,温言欢嘀咕几句,不由自主地躺了下去。轻微的声响传来,下边拉链松开,她配合地褪下衣物,任凭上边的人为所欲为。

距离越来越近,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相连,贴合在一起,几乎要把对方融入骨血。

温言欢急促的呼吸着,口中忍不住喘气呻.吟,好似很难捱,她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和愉悦,她忍不住“嗯啊”几声,温柔清和的笑声瞬间传了过来。

温言欢愈发恼怒,羞红着脸,瞪着在身上为所欲为的人。

那人缓缓抬头,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脸上笑容温柔又迷人,眼神中满是爱意。

——是时初霁。

温言欢一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惊魂未定般大口喘着气,身上的睡衣早已被汗水浸湿,头发也湿漉漉地粘在头皮和脸上。

脑袋一阵刺痛传来,温言欢不由自主地捂住脑袋,缓了好久来平复自己的心跳,回过神后,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往下摸,隔着两层衣物,居然还能感受到一阵黏腻。

温言欢白皙的脸庞瞬间红透了,急忙拿起换洗的衣物冲进厕所。

而后一夜未眠,脑海中全是梦中不可言说的场面,挥之不去,那舒服又猛烈的快感,仍然在心中回荡,久久不能散去。

温言欢又羞又恼,想强行将盘旋在脑海中的画面忘掉,可是,那感觉太过刺激......就好像是真实发生过一样,让人忍不住细细回味。

下面又是一阵温热,温言欢急得跳脚,不得不往厕所跑。

一来二去,不过是一个晚上,她便将一星期的内裤全给用完了。

温言欢不敢再想也不敢入睡,她打开平板电脑,找了个美剧转移注意力,一直到天亮,才撑不住再次睡过去。

醒来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昨夜的春.梦仍旧盘旋在心头,温言欢气得暴跳如雷,猛地拍了拍大腿,立刻下定决心。她跑去买了几条一次性内裤,特地穿了款式简洁大方的长衣长裤,然后打包行李,直接跑来法兴寺。

她本没打算来寺庙的,只是想躲一躲时初霁,但是——

温言欢看着面容慈祥、双眼微闭的观世音菩萨神像,“扑通”一声,笔直地跪了下去,一脸虔诚地忏悔祈祷。

忏悔她最近一系列放荡的行为。

——醉酒也好,一时冲动跟时初霁发生关系也罢,都过去了。偏偏......又为何......她要做那种梦!

关键是那梦还无比真实。

温言欢忍不住自我怀疑:难不成她比时初霁还要饥渴吗?

时初霁技术确实蛮好的,那天晚上弄得她很舒服,但她清心寡欲多年,如何能...又怎么能沉溺在鱼水之欢里?

肯定是时初霁那个狐狸精给她下蛊了,害她做这种羞耻的梦。

温言欢小脸一阵滚烫,白里透红,如同被雨水滋润过一般红润,她口中默念“罪过、阿弥陀佛”,双手合十,虔诚地祈祷:

“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在上,信女温言欢,外籍华人,目前住在玉澜庭苑华庭阁6栋11楼整层楼。信女求好运,我希望今年除夕前,能够找回丢失的记忆,如果失忆前过得不好的话,请大慈大悲观音菩萨忽略此条愿望。”

“信女也求财运,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小富小贵。我希望今年能通过正当合法的方式挣一个亿,早日还清债务,得到自由身。”

“信女还求家和万事兴,希望温家老爷子、温妈妈温大姐一家子和和气气过日子,早日放过我,我今年除夕回去过年能有个好脸色看。”

……

“如果可以,信女一定会带一千元礼物来感谢!感谢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

温言欢根据网上给的模板一一许愿,心里却忍不住叹气:她没有身份证,也不知道自己出生日期,许愿时都说不出这些重要的内容,不知道这祈祷能不能顺利上达天厅。

她许完愿恭敬地叩首,添了点香火钱后,将寺庙都逛了一遍。

下午三点多,数名僧人穿着朴素的僧袍往大雄宝殿内走,他们或坐或站,面前都摆放着经文。

温言欢好奇地站在殿外,怔怔地望着佛像的金身,见诸佛悲天悯人,她莫名感到敬畏。此时,一位站在殿内的年长女士不经意间望见温言欢,她抬脚跨了出来,低声问道:“不进来么?”

这位女士约莫四五十岁,她面容温和,穿着寻常的衣服,温言欢错愕地问道:“可以进么?”

“当然可以呀~”女士笑了笑,温声道,“我经常跟着师傅们一起做功课呦~”

温言欢惊讶得瞪大双眼,在女士的邀请下,她选择进了大雄宝殿。

僧人们各坐其位,他们面容平和,眼神专注于手中经书,口中整齐地念诵着经文。

殿内香烟缭绕,木鱼的声音在回荡,与诵经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和谐而庄严的旋律。

温言欢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穿着海青的师父递了本经文过来。她见旁边的女士接了,便也跟着接过经文,颔首致谢。她跟着师傅们念了一会儿,因着不熟练的原因,时不时便要落后一大截。

她跟着做完一节功课后,将经文放回原处,悄无声息地退出去。寺庙内,处处可见义工、或是在入口处在接待香客、又或是在法香、亦或是在打扫卫生。

她想起网上对法兴寺的评价,默默朝膳堂走去,那里门窗紧闭着,门口写着开放时间——要到五点才有斋饭吃。

她转头就去义工办报名,按照法兴寺的规定,做三天及以上的义工,寺庙是包吃包住的,可近日来法兴寺做义工的人多了不少,已经没有多余的宿舍了。

温言欢犹豫了会儿,放弃了住宿,报了第二天的义工。

——她自认不是勤快的人,还是先干一天试试水吧。

寺庙内古木参天,处处香烟缭绕,时不时还有悠扬的钟声传来,寺庙里各种人群都有,但无人敢喧嚣,他们的身影在光影中显得格外宁静,使人莫名感到心安。

温言欢被“噩梦”荡漾了一晚上的心,彻底平静下来,面上波澜不惊,心如止水。

……

悠扬的钟声响起,僧人们的功课也渐渐接近尾声。大雄宝殿内,一位妇人缓缓站起,双手合十,向佛像深深鞠躬后静静地离开经堂,身后紧跟着一名女士。

“夫人,现在要回去了吗?”兰姨轻声问道。

简夫人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棉质旗袍,样式简单素雅,头发整齐地梳成低髻,用一根木簪轻轻固定。她的手腕上带着一串木质佛珠,除此之外,浑身上下其他的装饰,这却也掩盖不住她一身宁静优雅的气质。

她拍了拍兰姨扶着她的手,温和道:“听说法兴寺斋饭很好吃,那就试试吧,也省得回去后你还得做饭。”

兰姨笑道:“这有什么的,本就是我应该做的。”

简夫人轻轻叹了口气,无奈道:“就在这里吃吧,回去了也一样,都是我们两个人吃饭。”

两人有说有笑的,一边说,一边往许愿树那边走。

兰姨捂着嘴笑:“谁让大小姐和三小姐都那么优秀......”

简夫人眼底自然而然地流露出骄傲的神色,她摇摇头,脸上突然间又带了一抹惆怅:“知弦和晓晓我是管不了了,要是......她还在就好了。”

兰姨诧异地看着简夫人,不可置信道:“夫人,您是说......”

话到一半,她停了下来,不敢继续说下去。

简夫人却是一改常态,主动提起那个人:“毕竟养了二十年,哪能没感情。”声音伤感,听着就很难过。

“我今日和师傅们商量了下,打算挑个日子,给小书做场法事,超度......”简夫人话到口中,突然间就咽了下去,她望着前方,满脸震惊。

扶着的人突然浑身发抖,兰姨第一时间就察觉了,她大惊失色,恐慌道:“夫人,您哪里不舒服?”

简夫人哪里听得到兰姨说话,她睁圆了双眼望向前方,眼睛眨也不敢眨,直勾勾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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