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起了剧本。
“昙儿别笑了,咱们继续!”
“???”倒是夜昙这会儿在状况外了。
“喔~”这么急呀~
她就知道,他肯定能体会其中趣味,然后和她一样爱上演戏~
“放我回家!不然的话……”夜昙咬紧了唇,瞬间入戏。
“不然怎么样?嗯?”说话间,少典有琴呼出的热气喷到夜昙耳垂上,让她有些心痒。
夜昙忍不住扭了扭身子。
“你?你能怎么样?”神君感觉自己已经渐入佳境。
“你就只能老老实实待在此处,做本君的夫人。”
“奴家我死也不要嫁!”夜昙叫起来。
“这可由不得你!”演到此处,神君突然感觉到……一种不一样的滋味。
怪不得不少青年男女都喜欢巧取豪夺呢,的确挺……咳……
挺打开新世界大门的。
看到夜昙展露出和平常不一样的品性,他也觉得挺新奇的。
若……她真是这样的姑娘,自己见面的时候,会喜欢吗?
嗯……
他家昙儿这么可爱,不管怎样,他肯定都喜欢!
姻缘桥为证。
神君相当自信。
“你到底……想要如何嘛?”夜昙努力表现出娇弱女子应有的害怕之感。
“既然你已经遇见了本君,那你就休想要那块贞节牌坊了!”
说着,神君便将人一把抱在桌上,还用手摸了摸她脸蛋。
“哇啊——你要做什么!”夜昙一手捂脸,一手捂胸。
边捂边疯狂地冲着他眨眼。
奈何后者根本没有要按剧本来的意思。
“你在干嘛呀!”夜昙只能上手捶人。
“按剧本,你要打我的啊!”偷偷在人耳根处轻语。
“不行啊!”
“我怎么能打你!”神君坚决摇头。
“哎呀我也不是让你真打呀,就是假的打嘛!”夜昙摸摸剧本。
“那我方才不是打过了。”
“你……”夜昙震惊脸。
她这才意识到刚才那摸脸在他这儿算“打”。
“等着啊~本公主给你示范一下什么是‘打’~”正好还有她反抗□□的戏码。
看我的吧!夜昙用眼神示意道。
“你这登徒子!”夜昙举起的手迟迟没有落下来。
……她也舍不得下手真打。
都怪他!
夜昙继续口是心非。
都是他演得不到位!
剧本是写他得拉着她的头发,然后她才会疯狂抵抗推拒,继而试图下药要弄死他。
但人家是神仙,所以这女角只能先修仙。
两个人相爱相杀,一通恩怨情仇、恨海情天,到最后快结局处才偃旗息鼓。
又相逢一笑泯恩仇,在山中隐居了。
她温习这个本子的时候还觉得挺带劲的呢!
瞧瞧,为报仇而修仙,这多么励志呀!
……现在搞得她倒像是无理取闹的。
夜昙忍不住噘嘴。
问题绝对不在自己身上!
念娘子不忍,少典有琴心头升起汩汩暖意。
他一把握住了夜昙定格在自己脸颊边的手,又揽住人腰,将她往自己身上靠了靠。
“你放开人家~放开放开~”
夜昙伸出另一只手打他。
神君刚要放手,突感腰间一紧。
这人嘴上还在叫放手……
真是……可爱极了。
“你再这样……本君就用别的方法让你闭嘴了。”神君突然福至心灵了。
“你要干什么,唔……”夜昙瞪大了眼睛。
看来演戏这法子还真管用啊~
神君只是做做样子,并不想真的和她白日宣淫,亲了一会儿便松开了人。
“哎呀,来嘛!你别怕呀!”夜昙却不满意他只是与自己耳鬓厮磨而已。
“都演一半了,继续演嘛!”
“我……”
神君到底是顶不住她磨来磨去。
他略有动摇。
“可……还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再说了,我琢磨着,你不会就多练习一下嘛!俗话说熟能生巧嘛~白天刚好勤学苦练~”
夜昙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着多伤人自尊的话。
“练……”神君愣住了。
“你……不是……”不是说笑么?!
所以她是真的不满意吗?
噩梦成真了……大危机!
“怎么,你不觉得你该练练吗?”夜昙挑眉。
本来嘛,于她而言,他楔在她体内,一开始就同打桩一样,想也知道没什么技巧。
虽说不难受,她甚至还挺享受,但技术总归能提升一下的吧?
就是因为想着是他,她才愿意练习的嘛!
“……”
这话彻底刺激到了神君。
“你看我干嘛,还不赶紧按剧本来嘛……”夜昙眼见着对方的眼神开始有些变了,声音也轻了下来。
“等……唔……”
扯开她衣服便开始亲。
直到两人都弄得汗涔涔的。
少典有琴爱怜地擦去夜昙额间的细汗。
“昙儿……”
此时,他怀里的夜昙睡得很熟。
她云鬟低坠,青丝却又将散未散。
那是方才被抵在石桌上磨的。
垫在身下的橘色衣衫衬得她整个人都明艳至极,脸也因为方才的情事而红彤彤的。
就像个苹果……
“我……还能学……唔……”她做梦也在练习。
神君忍不住低头亲了人脸蛋一口。
————————
荒唐了一下午,寻思着也该回去了,神君便抱着还睡得很香的夜昙重新飞回了无涯峰。
不想却看到了一个意料外的人。
“神君。”飞池行了个礼。
“飞池,你怎么找到这来了?”少典有琴有些疑惑。
“回神君,飞池是去问了慢慢。”
某只鸟一早就偷偷看过夜昙绘的那宝贝地图了。
神君点点头。
“那我们回去……”
“神君且慢!”
飞池忍不住凑近了几步。
“神君,若飞池没猜错的话,您与公主,可是已经……共效于飞之愿?”
“你……你怎么知道的?”
神君多少有点尴尬,有点难为情。
不过,飞池是他心腹,知道……也就知道吧。
那天那个天象……加上今天公主这个样子,其实很难不知道吧?
飞池神色复杂。
“您别怪飞池多嘴,炛兲将军正在蓬莱前等你呢。”而且天葩院和蓬莱离得也不远。
“……知道了。”他差点忘了还有这份父帝的礼物。
最后,神君还是故技重施,将夜昙变了个核桃,又从天葩院后门给人送进去。
等进了天葩院,核桃昙恢复原样后,少典有琴也还是舍不得放人下来。
谁承想,霓虹正在天葩院呢。
她知道,今日是天妃的生辰,特地前来探望祝贺。
见夜昙不在,想自己也是无事,便说等她。
慢慢在那劝了好久,也没劝动。
“天后……”
夜昙从少典有琴怀里跳下来。
“母神……”玄商君微微尴尬。
随后便上去搀扶霓虹坐下。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母神也知道他们的事。
还好夜昙的衣衫还算齐整。
可是……飞池方才都看出来了。
知道和看到,那可是大大的不同!
“您怎么来了?”少典有琴脸上涌上讨好的笑。
“有琴,青葵,你们……”天后看了看眼前这两人。
“今日可是一同去庆祝生辰了?”她猜到了。
“是,母神。”
夜昙瞅了眼还有些手足无措的夫君,内心得意起来。
还是得靠她呀~
便提着裙裾上去,一下把住天后手臂。
“天后,我跟你说,无涯峰可好玩啦~”
“有琴他还送了我好多礼物~”
“好好……”霓虹连连点头。
他们感情好,她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本宫前来,是听闻今日是青葵公主寿辰,便备了些礼物。”
“谢谢天后~”财迷昙当即两眼放光。
几人便在天葩院闲聊。
“哈~”夜昙唠着磕,磕着瓜子,打着哈欠。
“怎么了,可是累了?”
“回天后,我……是有点累。”今日她是真的累着了。
“时候不早了,你快去歇息吧,本宫也告辞了。”霓虹冲俩孩子点点头,站起来。
“孩儿送您。”玄商君纵然不舍娘子,也得去送自家母亲。
“有琴,你就送到这里吧。”霓虹相当善解人意。
儿子偷偷回头看天葩院的大门,她哪能看不见呢?
“母神,我……您……”
“行了,回去看青葵公主吧。”
神君大喜。
“多谢母神!”
“有琴……”
“母神?”
“炛兲……今日曾来天葩院找过你,你……”
闻言,少典有琴脸上的喜色淡了几分。
“……多谢母神,孩儿知道了。”
送走霓虹,少典有琴又回转天葩院。
他一把抱起正狂打哈欠的夜昙,将人安置到床上。
后者闭上眼,准备梦回周公。
“欸”,发现神君要走,她又猛地睁眼。
“你去哪儿!”
“我是去……”
“你……过分!哼!”没等人说完,夜昙直接转头不看他了。
“昙儿,乖,我去应付一下炛兲就回来看你啊……”
“哼!坏人!”夜昙抄起床上枕头便丢了过去,“你滚!”
没错,她还在演。
————————
夜晚。
天葩院。
“昙儿?”神君偷偷摸摸从后窗溜了进来。
补眠完毕的夜昙正坐在梳妆台前,闻声,才松了手中发。
被她玩得七弯八绕,千回百转的青丝当即转了好几个圈儿。
只是不再顺直,倒是真接近青葵的发梢了。
“哼!”夜昙用背对着少典有琴。
这么晚才来!
她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最终才决定卸妆上床。
没想到她刚卸完他又来了。
“人家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夜昙随手抄起梳妆台小篮子里的一把剪刀,在手里倒来倒去。
“昙儿你……你别生气?”神君小小退了半步。
“昙儿!”
他还以为她是生气了,拿剪刀来冲自己撒点娇。
谁知夜昙只是拿剪刀开始剪自家头发。
有些弯曲的青丝一缕一缕掉落。
看得神君简直要傻眼,呆愣在原地许久。
“昙儿你……你做什么啊?!”
“干什么……剪头发呀!”夜昙扬了扬手上的碎发。
“为什么?”少典有琴有点生气,捏了个手诀,收走了夜昙手上的剪刀。
“大王,你把奴家我强抢来,还把人家狠~狠~糟~蹋~了……”说到此处,夜昙故意停顿了一下。
“人家到时候还怎么有脸去见我那死去的夫君嘛~”
“……”还在那演呢!
当初明明就当着他面畅谈过下任夫君的。
“昙儿,你要演也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啊!”
少典有琴的脸色不太好。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
“何况,道在一身之中。”
“哎呀,不是……”少典有琴的一脸严肃,多少有些出乎夜昙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