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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规划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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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卖签租约,长大亦痛苦】

许言把找到房子的好消息告诉二娘,二娘问钱够不够,许言让她放心。

晚上临睡前,许言开始清点自己有多少钱。

从来到这里,摆摊的钱加上万花坊的钱,扣掉各项开支和给二娘的家用。

她已经攒下来有十六七两,看起来的确是一笔不小的钱。

但是仔细一算,房租一年就是十几两,虽然是半年一交,但六七两也不是小数目。

更何况她还要修缮房屋,买家具和开店需要的东西。

这段时间肯定也没什么时间出摊,那么自然就是坐吃山空,只出不进。

许言觉得钱还是有点紧张,于是打算把自己的金镯子拿去连云轩换钱,那个镯子应该能换个几两银子。

她把东西收好,熄灯上床睡觉。

第二天,许言想自己一个人去连云轩的,但小木还是要跟着她。

两人走到连云轩,还是那位掌柜的接待许言。

“姑娘又来了?这次是想买东西吗?”掌柜笑着,还是那副专业的样子。

许言摇头,将镯子拿出来,“我还是来换钱的,你看看我这个镯子能换多少钱?”

镯子是简单的素镯,但做成了莫比乌斯环的款式。

许言当初选这个手镯,也是因为她喜欢莫比乌斯环的含义。

掌柜拿起镯子掂量一下,再对光看了下纯度。

许言每次拿来的金饰,纯度都非常高。

“姑娘拿来的东西自然不差,但怎么要换如此多钱?”掌柜有些好奇。

许言也不隐瞒,“我打算开个小店,但手头资金不太够,这也是无奈之举。”

小木一直听着两人的谈话,许言为了他能进城念书要卖掉她的东西吗?

他扯着许言的手,想把她带出连云轩,“不要卖。”

许言反握住小木的手,“没事的,相信姐姐。”

掌柜看了眼小木,又看了眼许言,觉得两个人长得并不相像,“那姑娘你稍等片刻,我去后面验金。”

许言看着掌柜进去,便蹲下来和小木说,“小木,那个镯子是个死物,留着它只能做个装饰,但若是把它换成钱,就可以帮助我们布置新家,这样它就有了新的价值,所以不要钻牛角尖,好吗?”

见许言歪头笑着看自己,面对那双永远对他笑盈盈的眼睛,小木点了点头。

掌柜很快出来,“这个镯子重五钱,可换四两白银。”

许言点点头,“那你再给我加点,这个金纯度极好,提炼也不易。”

掌柜对许言要加钱的行为已经熟悉了,爽快说,“再给你加五百文。”

许言收好钱和收据,准备带着小木去牙行。

走之前,许言还问了句,“掌柜,那孩子找到了吗?”

掌柜摇了摇头,指了指小木,“还没有,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若是还活着,应该和你弟弟差不多大。”

许言只能心中为那孩子祈祷,说了句吉人天相,便走了。

掌柜看着小木侧抬头的背影,发现小木的脖子上好像有两颗红痣。

他眨眨眼睛想看得仔细一些,发现两人已经走远了,露出的脖子也被头发挡住了,看得不真切。

他只当是自己眼花了,不能有两个红痣的人就是东家走失的儿子吧?摇了摇头继续干活了。

许言走到牙行找到房牙,把钱交了,盖了骑缝章,签了租赁回执。

许言以为签好了就能走,但房牙说还得去一趟府衙做登记。

许言没想到这地方还挺正规,反问一句,“都有收据了,官家直接查收据不就好了吗?”

房牙连忙摆手,“房屋交易要及时登记,便于官家收税,如果被查出来,我这牙人也可以不用当了。”

牙人也是有考核和执照的,若是出了岔子,随时丢饭碗,因此在这里没人愿意私下偷偷交易,得不偿失。

许言三人同行来到府衙,房牙直接与通报的人打了招呼,“我们来找户司秩。”

户司秩就是管税务的户部在各县的下属职位。

进入到里面的书房,在户司秩的监督下,很快就办理完登记手续,现在许言就是正规的租赁人了。

房牙似乎还有话和户司秩说,许言表示了对两位的感谢后,就打算带着小木先行离开。

出书房后,还没走到衙门口,就被人从背后喊住,“许姑娘?”

许言一回头,发现居然是李恒毅,也是,他办公不在府衙能在哪呢?

许言点点头回应,“李大人好。”

李恒毅没想到能在府衙遇到许言,他以为许言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便上前询问,“你为何在这?是遇到什么事吗?”

许言知道李恒毅是误会了,她一个良民,来府衙能干什么。

“我来此处是为了办理租房事宜的。”

“租房?可是要搬家?”

李恒毅想起来昨日孙大婶告诉他许言去看房子的事。

“是的,打算搬到城里住,顺便临家门口继续做些小生意。”

许言觉得应该不用和李恒毅交代那么清楚,但出于礼貌还是一一回答了。

“若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李恒毅很希望自己能够帮许言,平时只能时不时去买些许言的东西。

但也不敢去的太过频繁,买多了许言会说他一个人吃不了,其实他每次买的当晚就吃了。

许言听到这番话,心想还是别了,哪敢使唤当差的。

她知道李恒毅是个好官,说的话也并非虚言诳语。

但她只是个‘外来者’,在这里过得越普通越好,所以她委婉地谢绝了李恒毅的好心。

“谢大人好意,大人平日公务繁多,这些小事就不烦劳你了,我可以自己解决的,等小店开业,到时候还请大人赏脸来做客,我定当好好招待。”

李恒毅看着许言对着自己的客套,想起自己与许言前两次相遇的时候,她生气瞪眼但是隐忍不发的样子,对狗哭诉最后大笑的样子,还有抢不到糖葫芦树生气的样子。

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她面对自己更从容些,是因为碍于他的身份吗?

“姑娘不用如此客气,李某脱下官服也如寻常人一般,一日三餐,睡塌一张,若不嫌弃,你就当认我做个朋友,朋友互助自是应当。”

现在都学会了‘以退为进’这招了吗?

他们都会用这招,那她用什么?

李恒毅都说到这份上了,要是不答应,她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能和大人做朋友当然是求之不得,只是今日天色晚了,我和弟弟还得赶路回家,下次有机会再聊。”

两个人说话的这段时间,小木一直紧紧抓着许言,眼睛没从李恒毅身上下来过。

李恒毅靠近一点,他就护在许言身前一点,誓死要做隔开两个人的墙。

“路上小心。”

李恒毅听到回答,心里放松许多,起码许言没有拒绝自己。

但许言的弟弟好像还是很不喜欢自己,可他一句话都没有对小木说过。

他决定下次一定要好好和小木打招呼说话。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李恒毅转身去了户司秩的书房,看到房牙和户司秩还在喝茶。

户司秩见李恒毅进门,便急忙起身招呼,“大人来这里所为何事?”

李恒毅让户司秩坐下,“无大事,我想问问方才那位许姑娘是租了哪里房子?”

户司秩看了眼登记本,“是清河巷六号,正巧刚刚房牙还与我说起这位姑娘。”

李恒毅挑眉,“说她何事?”

房司秩笑答,“这房子我记得挂租牙行已经好几年了,因为房屋破旧和位置稍偏,一直无人问津,没想到今日还真租出去了。”

房牙抢答,“大人你可不知道,这姑娘嘴可厉害了,杀价杀一半啊!这房子我可真是分文未赚呀!”

扣了税款,的确这房子赚的那点钱还不够房牙出租其他房子钱的苍蝇腿。

房牙把当日许言杀价的情况,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又演了一遍给李恒毅瞧,说到最后还笑了笑。

“这姑娘虽嘴厉,但说话也是讨喜,那日成交的时候,笑得只见一排糯米牙,直夸我好人啊,看着就像我那小女儿,估摸着她确实钱也不多,我瞧她年纪也不大,还有个弟弟要养,这房子不赚就不赚吧,就像她说的,空着也是亏。”

户司秩和房牙也算是旧相识了,打趣道,“你个老油条也有认栽的一天。”

李恒毅看着面前相互调笑的两个人,不由得也跟着笑了出来。

每次他都能从别人口中更了解许言一点,她总是能如此讨人喜欢。

他听着房牙的描述,脑子里已经想象出许言发挥她那口才,大眼睛滴溜溜转,眉飞色舞砍价的样子了,她肯定笑得很高兴。

许言牵着小木离开了府衙,但一路上小木都不是很高兴。

她发现每次小木遇到李恒毅好像都会变得不太高兴。

这算是同性相斥?

也不能啊,书院那么多男孩子,都没见他这样。

可能是磁场不合吧。

许言摸到手中拿的新房钥匙,想了个哄孩子的办法。

“小木,姐姐带你去看新家好不好?”

小木在想些别的事,对这个提议没什么大反应,只是看着许言不说话。

“是我们的新家哦,真的不看看吗?”

听到我们这两个字,小木的眼睛亮了一下,“去。”

两人来到新家门口,看着门口稍显破败的样子,许言安慰道,“以后会好看的。”

小木说,“没关系。”

他睡过路边,睡过草丛,也睡过干草堆里。

在仅有的记忆里,温暖的被窝,身旁的温度还有温柔的睡前曲都是许言带给他的。

所以他觉得在哪里都没关系,只要那里有许言。

许言推开门带着小木参观了下新家的格局,“这外面呢,姐姐就拿来卖吃的,顺便放两张桌子招待客人。”

“这间房我们留给二娘,左边给她放床和衣柜,右边给她放织布机,她喜欢织布。”

“这间房我们两个住,你住里屋,我住外屋,到时候在拉个帘子,我再给你放个书桌给你读书用。”

许言畅想着新家的布局,突然被小木拉住,只见他用那黑琉璃似的眼睛看着自己,“不一起住吗?”

“一起住呀,你在里面,我在外面,还是在一起呀。”

这个房子那么便宜的原因也是因为房间少,但二娘年纪大了,许言还是想给她一个人一间房好好休息。

但她不能一直和小木睡一张床,就算中间隔着一米也不行。

小木长大了,逐渐就会有性别意识。

许言也想过如果自己还回不去现代,就看能不能在这个房间的基础上隔成两间。

但现在小木还小,没有安全感,也比较黏她,暂时先内外屋分开让他逐渐适应也是个办法。

小木摇了摇头,“不一张床吗?”

他习惯了许言每晚躺在自己不远处的感觉。

浅浅的呼吸,淡淡的香味,传递过来的体温。

他伸手努努力就能抓住她,这让他感觉很安心。

“小木,你长大了呀,长大就需要慢慢地自己睡,姐姐也是这样过来的,而且我就在外屋,你喊我,我立马就能听见,好不好?”许言觉得分开是很必要的。

长大?

小木很矛盾,他在许言受伤的时候非常想长大,想大到如同参天大树那样可以护着许言。

这也是为什么他对李恒毅有抵触心理。

他觉得李恒毅就是大人,和他是不一样的。

万一李恒毅就可以保护许言,那许言还会要他吗?

所以他想快点长大。

但是长大为什么还要和许言分开呢?

这是必须的吗?

长大了他就不能和许言睡一张床了吗?

在庙里面,大孩子小孩子不分男女都是挤在一起睡的。

他既想长大,但又不想和许言分开。

太难了,为什么长大不长大也那么难呢?

其实他现在还不懂,长大一直是一件很矛盾的事。

心理和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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