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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现实世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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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现在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围绕在鼻尖,撑起身的动作,重重跌回原本躺下的位置。

耳旁是嘈杂的人声、脚步声,睁开的眼睛里还未聚焦瞳孔,遭到突然出现的强光,猛地一缩。

白雾笼罩的世界,渐渐染上原本的色彩与模样呈现而出。

迟意再一次对帮助他的人做出感谢,缴费后走出医院大门。

昨晚,他被大货车冲撞后,由一位路过环卫工人报警,将他和另一位受害者送往医院。

根据从医院听到的消息,他两并不是因为车祸送来的,而是待在零下的室外冻伤住院。

护士还说他两运气好,再晚一点没准直接太平间躺,那温度只是轻微冻伤,实属幸运。

警方那边给出的消息,同样是他两突然毫无征兆倒地,不存在车祸一说。

至于另一位,他醒来的时候没醒,没心情关系对方,缴费火速离开。

迟意揉着额头,吵闹的街道,让他前几天的经历恍如梦境,衣兜里的手机屏幕完全粉碎,低温加持下现在完全不能开机。

路过一处早餐店,只因在门口多看几眼,老板就递给他一个热包子。

他想开口说什么,老板直接不客气赶人,挥手示意他离开。

手里拿着包子,透过路边擦到反光的玻璃,才看清自己的模样,突然理解老板的举动。

浑身上下,没一处干净的地方,连脸都快和他黑外套一个色。

找到公共卫生间,简单将脸洗干净后,先是买一部新手机,换上卡,去老板店多买几个包子,打车回家。

熟悉的天花板,耳边是老旧空调,冬日勤勤恳恳工作制造暖风的声音。

回到出租屋,给新手机充电时间洗个澡后,迟意随手抽出一个坐垫,擦着头,靠在床边,点亮手机。

手机日期显示3月16日。

从医院醒来的时间是早上八点,‘渡’里渡过的时间,和外面世界不相通,离开8h回归原本世界。

想到什么,他快速打开软件搜索栏,敲敲打打,没有一群人失踪很多天,突然出现后,离奇死亡的类似报道。

且他能肯定,打下的字与系统相关的内容,但只是一个眨眼恍神功夫,搜索栏关键字,跳转内容都是与之无关的其他东西。

几番尝试无果后,添加上临走前与苌影和于辞交换的联系方式,申请好友。

从衣兜拿出‘一张信封’,没有收信人没有地址,邮戳位置是一团黑影看不出形状,右下角是署名。

举着信封,无聊透过窗外打入的日光,左看右看无果。

如果不是系统离开前,再三强调此信封关乎下一次进入,且出现损坏直接结束旅行,他其实有很多想法。

【确定进入下一次‘渡的世界’旅行,在署名位置填写姓名。

使者会在下一个16日的凌晨接‘渡客’前往新的旅途,注意时效是3个月内,超出3个月系统自动判定为放弃】

脑中回忆起系统的话,迟意现在对下一次只有一个目标,避开与某人的16日,攒够20芯,结束那奇奇怪怪的关系。

至于系统吹嘘攒够100芯,走上人生巅峰,挥霍肆意人生,好假不考虑。

说到下一个,他好像被针对,为什么?

迟意脑中快速整理他这一次的经历回忆,包括不限于礼貌说服看山路的大老爷,为打工人带去福气,亲力亲为镇长家改造建设,用真心渲染镇长的秘密基地,

为镇长手办成精,强调建国后不可成精的重要性,顺便帮助深受迫害的镇长改头换脑,解决偏远小镇生育与恋爱婚姻观不合理问题……

为什么?他哪里没有做对。

“哦,是因为我没有和离开的镇长打招呼!”

一番思索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恍然大悟,暗自反省一番,并牢记下一个渡本与人打招呼,礼貌告别的重要性。

将信封放入衣兜,奇怪看着手心里多出的一块铜币,看样式和镇长最后拿出那块类似。

完全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衣兜里。

无从考察的事情就不纠结,看了看也没啥奇特的地方,随手扔入锦囊。

绷住一周的神经,终于可以迎来休息,拉上窗帘,躺上床,准备与周公来一场长久的交流会。

睡前看了一眼手机不停震动的内容,瞌睡一下没了,蹭的坐起,对他原本计划今天九点搬家,眼见已过10点。

脸上还挂着半梦不醒的困顿,嘴里口齿清晰的回复搬家师傅的电话,确定时间位置。

躺在床上建立一番心理建设后,撑起半死不活的□□,赶在师傅上门前,开始将没剩下多少的东西整理入箱。

半天下来的忙忙碌碌,挽留几位帮忙搬家的师傅吃饭失败,多转一些表示感谢,看着师傅们踩着油门逃似的离开的背影。

迟意从车尾气收回目光,走向身后的联排别墅,

曾经几十年前,本市与隔壁市交界处天然氧吧度假地,直到挖出一处旧墓地,疑似多次闹鬼后荒废。

30年前又被某无良商家,找来大师超度一番。

花巨资人引水填地改成人工湖,修建本市最高端环境优美养人的别墅小区。

但闹鬼事件并没有停止,连出几次人命后彻底荒废。

而其中装修最奢侈的联排别墅,暴力拆迁时,其中刚巧靠近古墓位置及池塘,附近的两栋收尾进度最慢。

刚修好的毛坯房,灵异事件频频发生,施工进度无法进行保留至今。

留给八字硬命硬不怕死之人入住。

其他地方,全部拆除修建纯植物林公园,免费游玩也没有多少人不怕死来。

迟意扫视一圈,不远处在白天鸟语花香,自然优美的公园,挺满意。

虽然位置非常之偏僻,主打一个与世隔绝,四周无人。

一年前,准备换房租的迟意知道这样的地方,价格实在美丽果断全款拿下。

很适合他这样,没有固定收入来源的无业游民,看旁边还有水下墓地,以后的归处都有人陪一陪。

其中过分靠谱的中介公司,推荐一家愿意上门装修的公司,现在终于可以入住。

高高兴兴的推门回家,这一刻他也是有房的人。

特意选得简约大气宽敞几乎可以当床的沙发,靠在全景式落地窗附近。

适合躺在沙发上,感受外面的日出与日落,来一场醉生梦死的深度睡眠。

透过落地窗,看向屋外已是晚霞的天空,迟意遥控吊灯打开,隔壁那栋房屋灯光亮起。

亮了!

哦,对,中午中介公司告诉他,隔壁好像被人买下,当时事情太多没在意。

没想到还有邻居,是哪个命硬,不是是哪个生命体征顽强,敢于挑战生命极限的勇士。

抱着才入住没多久,同新邻居打个招呼的念头,站在三楼主卧阳台上,以一种其实是在看夕阳的模样,不经意看一眼隔壁的院子。

就一眼,他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熟悉的笑,熟悉的眉眼,不想熟悉的人…

果断转身离开。

‘叮咚、叮咚’

没来得及换,自带的老式门铃响起。

迟意选择装听不见,按门铃的人很有耐心,甚至闲的无聊一般按出节奏感。

心里无声怒吼,门外那人难道不知道,不理就是拒绝意思吗,一直按个没完没了的,你有种按一晚上!不睡觉啊!

站在大门前,透过铁门的装饰镂空部分,隔空与外面人‘你终于舍得出现’得意表情对上,有种想转身就走的冲动。

迟意没好气:

“有事吗?”

慕轻隔着栏杆,眼神直勾勾看着人,轻佻的语调:

“新邻居你好,我刚刚搬来附近…在夕阳下只是远远望见你一眼,我想说,你长得真好看,交个朋友?慕轻。”

迟意礼貌一笑,就像那落下的夕阳美,但毫无温度:

“新邻居你好,迟意。

抱歉不交,今天色以晚,恕我不招待,改日…也麻烦你别出现。”

说完,做出一副送客的动作,可惜有些人厚脸皮,当他面再一次按下门铃,不说话一直按。

忍无可忍,语气压着火气:

“你到底要干嘛!”

慕轻无辜的望着人,刻意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语气期待:

“我亲爱的乐于助人的好邻居,可以收留我一晚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一定不忍心,让我住在什么都没有的毛坯房里,晚上只能穿着单薄不保暖的衣服,躺在寒冷刺骨的地上,

当然这些我都没有关系,只是听说今晚有大暴雨…希望房屋漏风漏水不严重,晚安邻居。”

迟意面无表情,盯着面前自顾自表演一番的人,说到最后自嘲一笑,摇着头,转身向着隔壁,挂着几个吊灯,啥也没有的毛坯房走去,疑惑:

“你住毛坯房?”

慕轻如同被人揭短后无助的站在原地,僵直着身子,低头,半响才故作无事的转身坚强笑着,低声解释:

“我只是一个毕业季大学生,全款买下房已无多少存款,本打算先将就住上一段时间,等有工作在开始慢慢…

当然,我只是现在,如果以后找到另一半,我肯定会努力挣钱,不会让他委屈的!”

说到最后眼神带着坚定的看向他,彰显自己的决心。

这一刻站在迟意面前的,似乎真是一个即将初入社会自立坚强的奋斗青年,

但他毫不留情的戳破那人的谎言,眼神戏谑的看向不远处的背影,随口报出一个数,

“很奇怪,你的钱足够在本市里买下精装户型公寓,而你宁愿住毛坯房也要买下这里,当然我本人对你,为什么住这里没兴趣…

但,我没记错,买这里需要验资?”

慕-坚强自力更生-小白花-轻,表情僵硬一瞬,伸手捂脸,抹掉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叹气:

“如果我说我是买完房后,资金链断裂破产,你信吗?”

迟意:

“信。”

慕轻抬头一笑:

“真的?”

迟意点头摆摆手往回走:

“嗯,我对你的遭遇深表同情,祝你早日摆脱困境邻居,晚安。”

慕轻盯着真头也不回离开,不带半点对他留恋的背影。

砰,

一声关门声,头上的门灯打在他僵硬脸色上,风无声的吹起几片落叶,为他渲染出悲凉的范围感。

因为附近那不确定,是不是存在的东西。

迟意找出画符工具,还剩下不多。

画符这事情一个不注意容易上瘾,当将最后一点材料用完,屋外的暗色让他恍惚间,有一种回到‘渡的世界’错觉。

直到淅淅沥沥的雨落下,屋外的黑暗在突降暴雨冲刷下打散。

他在别墅四角贴上符箓,拉上卧室窗帘那一刻,目光下意识追到隔壁,真就看见某个人,裹着身上薄薄的外套,躺在地上。

凄凉惨淡的但坚强的背影,正正好对着他这个位置,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那位置很容易淋到雨,后者任由雨水打湿一部分衣服,也只是默默移开一点裹紧自己,瑟瑟发抖更显凄惨。

刷的拉上窗帘,眼不见心不烦,演的演的演的,睡觉睡觉。

听着耳边的风声雨声,或许真是心理作用,也有可能是存在的某些不可能之物。

他有一点冷,坐在床边,视线落在床头柜绑住发尾揪揪的红绳上,烦躁的将落下后,贴在脖颈有点痒的碎发弄乱,屋外越来越大的雨声打下。

迟意选择将被子盖过头顶,躺平。

于辞打量着面前,精神气仿佛断线的人,想着其实第一次遭遇如此非常理之事,虽然表面镇定,但到底还是孩子安慰:

“第一次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点,不适应?

晚上哥带你喝喝酒,串个烧?朋友不方便说的事,我们这些人还能彼此取个暖,当个说话人。”

迟意打着哈欠,解释一句:

“记下,感谢于大哥好意,得空约一约劳烦破费。

我没事,只是昨晚,把狼当狗捡回家,嚎叫一夜,没睡好。”

于辞摆摆手说小事,想起面前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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