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路之恒的声音!
眼罩被摘掉,周围信息素的味道瞬间变得更加浓郁,像是无数支银针朝他飞过来,黎乐受不住跪倒在地上,腺体涨的难受。
他不知道那些人给他注射了什么,但他现在浑身越来越烫,腺体烧得难忍,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
Alpha的眼睛一片猩红,连带着呼吸也慢慢变得沉重:“你居然敢进来,胆子够大的。”
威士忌信息素实在太有压迫感,黎乐止不住地浑身颤抖,他张了张口,却发现连说话都开始有气无力:“我……”
他刚说出一个字,下一秒一只大手瞬间按住了后颈,腺体被粗暴的揉着。
“唔。”黎乐的脸涨得通红,他抓住路之恒的手想要松一松,可他越是挣扎,alpha越是暴戾。
甜腻的味道迅速扩散开来,与空气中烈酒的气味格外违和。
“……omega?”
闻到了完全不同的、没有任何攻击力的信息素味道,路之恒一怔,默默松了松手。
“咳咳、咳。”黎乐剧烈咳嗽起来,只差那一秒,若路之恒真的用尽全部的力气,他真的要被掐死了。
他从没见过路之恒失去理智的模样,似乎完全忘记了他是谁,自己又是谁?
易感期!是路之恒进了易感期!
路老爷子一定知道,他知道却还要把自己关进来!上一次在老宅是路老爷子和他说过“要等路之恒的易感期……怀一个孩子。”
不,不可以!
他不能被标记,一旦标记了那全都完了。那样他就不可能离婚了,他又要被关进这个暗无天日的家里了,又要重新回到路之恒身边了。
不能,绝对不能!
他顾不得任何了,立刻就要站起来往外跑。可是铁门上了锁,他又能逃去哪里呢?
他不断拍着门,却没有任何回应。
alpha的气息再一次逼近,瞬间一股大力将黎乐拽了回去,他的头磕在了地板上,眼前一片金星,久久缓不过神来。
路之恒力气极大,压着他根本无力反抗。
“不准走……”
攻击信息素瞬间调换,越来越多的诱导信息素从四面八方侵入进黎乐的腺体中。
体内忽然闪过一丝电流,酥酥麻麻的,直接击在了那片柔软的隐秘之地。他的体内仿佛有一团火,迫切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甘露浇灌。
火焰蔓延至心头,扩散到全身,每一个器官都在不停叫嚣着想得到更多。
不要,他不要继续待在这里!
他不想和路之恒做,每一次碰到这个在办公室里和别的omega缠绵过的人,他都觉得恶心!
黎乐用尽全力要推开他,可天生的AO力量悬殊让他又不得不认命于现。
“路之恒你放开我!”
他嘶喊着想要唤醒发疯的alpha,可他忘记了,此时他的叫声落在深陷易感期情-欲的路之恒眼里,却是最好的助-兴-剂。
耳垂被温热的口腔裹住,巨大的刺激使得黎乐浑身颤抖,内心的渴望不断冲击着理智,想要被占有的心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啊……不,我不要……滚开!别碰我!”
黎乐奋力去挣扎,可在路之恒看来不过是欲擒故纵的小把戏。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擅自闯入又很对他口味的omega?
他不断舔舐着那散发甜甜味道的腺体:“水蜜桃,想吃……是你吗阿乐,我的阿乐……”
缱绻的细吻如春雨般绵延落下,白皙的身体成为了他任意施展的画板,他尽情地涂抹上去每一道色彩,这是甜蜜的盛宴,是莫大的心理满足。
空气中两道信息素在试探,在引诱,在慢慢靠近,躁得让人头脑发昏。
黎乐的呼吸变得沉重,alpha的信息素勾起了他最原始的冲动,在越来越多渴望传遍身体每个角落后,他再也难耐这股磨人的欲望。
好热,好难受……
路之恒也同样喘着粗气,口干舌燥的他忍不住探出舌尖接住了那滴挂在omega睫毛上欲坠落的泪珠:“小兔子乖乖,听我的话,不会痛的。”
他幽暗的目光里尽是欲念,想要将这只甜甜的水蜜桃完全吞噬,不等黎乐反应,他一口咬住了这张红润的嘴唇,舌尖游走在唇齿之间,细细品味和探究。
手指在omega顺滑的皮肤上轻轻拂过,又沿着耳根绕圈摩挲,继续往下。
“呃……”
黎乐剧烈颤抖着,他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腺体憋的难受,仿佛要炸了一样。
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去迎合alpha的动作,本能地去抱着对方滚烫的身躯,求爱信息素再也压制不住倾尽放出。
他被迫进入发情期了!
而得到回应的alpha更是难以克制。
他们一向在彼此交融这件事上格外默契,他们熟悉对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什么程度会痛,什么深度会爽……
“叫我的名字,阿乐,喊出来……”
路之恒彻底撕开那碍事的衣物,拥着娇小的身体深深没入……
“啊!”
撕裂般的剧痛让黎乐有一瞬间清醒了。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他是来提离婚的,对,他要和路之恒离婚!
“路之恒你醒醒,我有正事要……啊,不!”
身体最深处的痛感传遍整个身体,黎乐只感觉仿佛人被分成了两半,他再也撑不住了,他想要逃,逃离发疯的alpha,逃离这个诡异可怕的地方。
可他的动作却深深刺痛了alpha的自尊心。
他想逃?他居然又想要逃!
动物□□的本能占据在易感期时发昏的大脑,理智在那一瞬间彻底崩断。
他抓住黎乐的脚踝重新拖了回来,扯着黎乐的衣服撕成一根根的烂布条,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得到这个香甜的omega,这是他刻在骨子里的兴奋,此时他只有一个信条:
占有他。
如果这次放他走了,下一次就抓不到他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永远不知道满足?为什么总是想要挑战他的底线和权威!他的阿乐不乖,一点都不听话,总是让他伤心!他必须要惩罚他,要让他永远都不会违背自己的话!
他只有一个办法,标记这个不老实的omega。只要将他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手里,就不会怕他再跑了。
对,标记!
终生标记他,让他再也不能去勾引别的alpha!!
他要让黎乐全身都染上他的味道,告诉所有人这是他的omega,是他娶回家的人,是他永远的私有财产!!!
犬牙抵在肿胀滚烫的腺体上,这里的味道更加浓郁和香甜,路之恒的眸光尽是阴森刺骨,他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沦为了性的奴隶。在齿尖轻轻刺破那薄薄一层表皮后,他迫不及待地将信息素完全注入了进去。
“不准!我不准……”黎乐大声尖叫反抗着。
强烈的酥麻感席卷全身,水蜜桃和威士忌彻底融合,黎乐在本能的顺从下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他的意识在叫嚣拒绝,可身体却在欣然享受着被标记、被占领、成为另一个人的私有附属品。
拥有路之恒的终生标记本应该是他最渴求的事,可现在,他的心……在滴血。
痛,太痛了。
整个房间飘满了水蜜桃和威士忌融合的味道,omega本能的去迎合着alpha,刺激着生-殖-腔在不知不觉中打开。
“停、停下来,路之恒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你滚开……呜好痛,滚出去、啊!”
他的叫声是最好的兴奋剂,刺激着路之恒想要更多,他疯了一般努力去开垦这片可人又肥沃的土壤。
身体敞开大门欢迎他的长驱直入,腺体周围分布着阵阵暖流,不停散发着求爱信息素来配合他的深入浅出,他能感受到alpha愉悦又带着一丝气恼的心情,身临其境体会到路之恒的欲望和汹涌的爱意。
这是他从没体验过的心意相通,威士忌信息素甚至融进了每一条骨缝里。
发情期操控着他的意识,挑弄着他潜藏的情-欲,当在生-殖-腔里逐渐成结的那一刹那,黎乐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我不会原谅你的,你这个混蛋!我讨厌你,路之恒我一定会杀了你……”
alpha终于获得了莫大的满足,他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样,吻着格外配合的黎乐,轻声哄道:“不要哭,已经好了,不会再痛了,你是我的人,是我永远的omega了。”
他的阿乐很乖,他喜欢乖乖听话的阿乐。
他终于把自己的终生标记献了出去,此刻只剩下野兽意识的他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是脑海中有一道声音在告诉他,要想彻底拥有这只不听话却又让他无比着迷的omega,只有驯服这一种方式。
他很赞同。
所以这一次他不再怜香惜玉,一边咬着omega香嫩的腺体安抚精神,同时开始新一轮的征服……
时间漫长,理智和发情期带来的情-欲共同撕扯着黎乐的整个身心,由于终生标记后带来的对alpha的无限顺服和纵容,最终是后者占据了上风,粉碎了所有想要抗拒的想法。
他们颠鸾倒凤,分不清昼与夜、爱与性,只想要在对方的身体上得到疏解的快感和精神的满足。
他们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
在不知道经过多少次后,黎乐终于得到了短暂的休息。他的身体上全是alpha留下的咬痕和印记,看上去浪荡极了。
“宝贝,你好迷人。”路之恒轻咬着那只散发着混合水蜜桃和威士忌味道的红肿腺体,像是品尝果酒般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黎乐眼神涣散,整个人还沉浸在上一轮的疯狂中,久久不能回神,自然是回应不了他的话。
路之恒却不介意,他就是喜欢这样弄脏黎乐,尤其是他最宝贵的手指,也成为了他们放纵的玩具。
弹钢琴的手,总是很美、很漂亮。
他把黎乐的手放在小腹上:“你说这里会不会有宝宝啊?是不是有了孩子,你就不会再忤逆我了,你只能爱我了对吧?阿乐……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自顾自说着自己的诉求,却没注意到此刻omega逐渐暗淡的眸光。
“你给那个孩子取名了是不是,叫念星对不对?很好听的名字,无论是随你的姓还是我的姓都好听。”
路之恒再一次吻上了他,他要让这个omega永远离不开他,就如同那条锁链锁着易感期的自己一样,他要用孩子捆住黎乐一辈子!
“生理课说终生标记会怀上的,你又这么爱我,你一定会给我生宝宝的对不对?”
他重燃起蓄存已久的欲望,二话不说把黎乐翻了个身,掐着他的腰再一次坠入欲-海……
墙壁上洇开了一滴眼泪,随之第二滴、第三滴越来越多,omega默默攥紧了拳头。
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坦然地忘记从前发生的一切?明明是他不要的念星,为什么此刻却能心安理得地说出再要一个孩子?
他不配提念星的名字,他也永远不配做一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