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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一物换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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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奚昭没有经住诱惑,回头撇了一眼,嘴唇张张合合,“你这袖口好难看啊!只有丑八怪才会用这么难看的袖口。”

赵逢生没有生气,哂笑着低声道,“是,丑八怪才会用这么难看的袖口。”

阮奚昭啪的一下合上盖子,“我骂你你都不知道反驳的吗?这么老实,那你永远都只能当个老实人,被人欺负。”

赵逢生没说话,可那眼底的一丝明晃晃的写着,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总是喜欢毫无由头的跑过来欺负我,难道还能找出第二个这么蛮横不讲理的人?

阮奚昭看明白了,撇撇嘴,想要为自己的形象辩解,转念一想好像也没什么可辩驳的,事实如此,她就是喜欢欺负眼前这个人。

阮奚昭头一昂,没理都要让她搅和出三分的气势,“就是欺负你,怎么了?我就是故意欺负你的,没有原因,谁让你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怎么,你还想还手吗?”

赵逢生低眉垂眼,示意她去看手上的盒子,“你关盒子关的那么快,没发现关不紧吗?都夹到我手了。”

阮奚昭一偏头瞥见了,心虚的眨眨眼睛。

赵逢生便又说道,“再不松开,我的手今天就真的要断掉了。”

阮奚昭挪开按在盒子上的手,蛮横的说道,“没用的男人,压一下就要残废了,你干脆当个娇小姐去算了。”

赵逢生隔着车窗看她,话锋一转,“为什么大晚上的一个人来河边?”

阮奚昭张嘴想要说什么,话到嘴边临了又咽了回去,“要你管,这条路写你名字了,只许你走就不许我走。”

赵逢生轻叹一声,他哪里就是这个意思了。他一言不发的瞧着她的时候,阮奚昭觉得有些心慌。

阮奚昭梗直了脖子,“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吃掉。”

赵逢生:“挖出来了,你能吃的下去?”

阮奚昭觉得这个男人胆子变大了,现在都敢反过来戏弄她了。她在赵逢生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拉着他的手,猛然间在他小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力道一点儿都没有收着的意思。

赵逢生闷哼一声,也没有推开她,就那么纵容她放肆的啃咬。

阮奚昭不知道咬了多久,反正渐渐的,她能察觉到淡淡的血腥味儿充斥整个口腔,弥散开来,又腥又甜。可她还是不松嘴,反而咬的更深了。

等到她实在咬不动了,腮帮子都咬的发酸的时候,终于舍得松开嘴。

赵逢生静静的望着她,一只手还被阮奚昭抓在手里,他便用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再缓缓移动到她的嘴角,触摸上那柔软的唇瓣,粉嫩的唇瓣上点缀着一丝深红色的色彩,看着实在扎眼。

赵逢生的手一下一下的摩挲着,独属于血液的鲜红色在他手下染成一大片。阮奚昭就那么任由他动作,也不反抗。

忽而,赵逢生说了一句特别扫兴的话,“我今天还没洗澡呢,不嫌我脏啊?张口就咬,你是属狗的吗?见人就咬。”

阮奚昭圆溜溜的眼珠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像是在生闷气,不肯搭理对方。

赵逢生轻笑一声,那声音清清浅浅的,散在晚风里,随着风的轨迹一吹而散。

他拍拍阮奚昭的后背,像是小时候大人用来哄小孩子一样的动作,“好了,天很晚了,回家吧!大晚上的,女孩子不要一个人在路边晃。”

阮奚昭呛声,“要你说,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阮奚昭甩开赵逢生的手,呸呸呸的往窗外象征性的吐了几口口水,自顾自的摸了一下嘴角,嘴里自言自语的,也不知道是在跟自己说话,还是跟旁的什么其他人说话,“什么味啊!臭死了!”

被说臭的人也不生气,往后挪了几步,怕又被某人嫌弃挡路了。

谁知道阮奚昭不按套路出牌,瞧见他后退的动作,气不打一出来,“你躲什么躲,我让你躲了吗?”

赵逢生便又走近几步,像她的跟班一样乖乖等在车边,听她吩咐。

人走近了,阮奚昭反而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话,反正她也只是在找茬而已。

“算了,你走吧,走远点儿,不许再出现在我家附近了。”阮奚昭猛的将那个包装盒一扔,径直砸在赵逢生的怀里,“拿着你那难看的袖口离我远点儿。”

车窗迅速上升,隔绝了两人之间的视线。

车子再次启动发车,很快就走远了。

赵逢生站在晚风中瞧了一会儿,眼见着那辆车的车身消失在他眼前,一点儿影子都找不到,才回身上了自己的车。

坐上车,赵逢生在后座上摩挲着掌心的礼盒,这样外表精致的包装盒实在是好看。看着空荡荡的袖口边缘,赵逢生沉默着打开盒子,想要将平淡的袖口重新装饰上色彩。

只是,盒子打开的那一刹那,赵逢生的眼底闪过一摸不可置信的表情,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让人大吃一惊的事情一样。

黑暗中,盒子啪的一声被重重的合上,又再度缓缓打开。

盒子里的画面依旧没有改变,拥有这个盒子的主人不死心,开关,开关,开关,开关,如此来来回回好几次,终于像是确认了某项事实一样,认命了。

盒子里的色彩实在是扎眼,与他原本沉闷的袖口颜色不同的是,现在这个盒子内的袖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调换了,变成了一抹亮闪闪的金色,在黑暗中大放光芒,照的人眼底发亮,眼角眉梢也跟着愉悦起来,止不住的欢喜跃然而上。

赵逢生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那对金色袖口开始发笑,喉间传出的闷哼声实在是停不下来。

他在河边呆了好一会儿都舍不得离开,他这个位置,一偏头就能看见边上的一个小区。他眼看着一个方向的房间,由一片黑暗变得明亮起来,终于是心满意足的喟叹一声,驱车离开了。

那边折腾了一晚上的阮奚昭终于回到家,家里没人,她出去玩,阿姨早早的就睡觉了。一进家门踢了鞋子,瘫坐在地毯上。

阮奚昭毫无形象的仰躺着,腿搭在一旁的小茶几上,她手里握着一个硬疙瘩,回来的这一路都没有松开,现在在她手里握着,将掌心都硌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她摊开手,头顶明亮的灯光照射在那枚蓝色袖口上,亮堂堂的,光芒四射,

阮奚昭坐起来,将那两粒袖扣放在茶几上,自己双手交叠搭在茶几面上,下巴就搁在手背,一会儿左边歪着脑袋,一会儿又朝右边歪着脑袋,向左向右来来回回,好像是要将那两个小东西看出花开一样。

只是她看了好半晌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出来。

这不是她原本拥有的那个东西,是刚刚她撑着赵逢生不注意的时候调换的。她把自己买的那个换进盒子里,又把赵逢生的那两粒袖口俏咪咪的拿走了。她的动作做的还算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赵逢生当时应该没有发现吧?要是发现了,肯定不会一言不发的。

阮奚昭这么猜测着,脑子里缺还是忍不住多想。依照那个人的性子,万一是他早就发现了,只是没说出来呢?

阮奚昭又开始恶意给他安罪名。赵逢生肯定早就发现了,只是意识到她的东西比他自己的要贵,要值钱,所以悄咪咪的装作不知道呢!

没错,肯定就是这样的,男人都是都是狗东西,赵逢生也不例外。

阮奚昭老早就发现了,从她这栋楼往河岸的方向看去,有时候深更半夜的总是会出现一辆黑色的车子,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停在河岸边,一停就是一个小时起步。

什么也不会做,车上的人也不会下来,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待着,跟闹鬼一样。那边又不是什么停车位,也不怕交警过来给他贴罚单。

蠢货,笨蛋!

阮奚昭站起身来,隔着窗帘往外看,外面模糊得很,她看不清楚,就顺手拿过边上的一架望远镜,悄咪咪的伸出窗帘往外瞧。

只是,这会儿她看了好一会儿的功夫,外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阮奚昭不满的跺跺脚,这人可真没有耐心,今天只待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不见人影了,一点儿恒心都没有,亏她还送他东西了呢!这么看来,还不如拿去喂狗算了。

望远镜被人撒气般的扔在一旁的架子上,她的主人不高兴的离开窗户边,拿起小茶几上的袖口,把它们藏在了梳妆台的最深处。好像是在说眼不见为净,心不见不烦。

坐在梳妆台前,阮奚昭看着化妆镜中的自己,容颜娇俏,美丽可爱,青春又靓丽,实在是美貌。经不住开始自恋起来,她长得可真是国色天香啊!

只是看着看着,阮奚昭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有些狰狞,猛然间抄起一旁的一把剪刀,哐的一下砸向镜面。原本光洁完整的镜面顿时四分五裂,应声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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