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铜疼的哭爹喊娘的背上的好伤口大股大股的冒着血,但是江铜是捂着下半身的,像是一只虾爬子一样蜷缩着,众人想抬江铜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最后在地里找了个箩篼被江铜放进去抬着走了。
带着人直接去了江三立的家里,有人已经去叫江二民他们几个过来了,也有人去找燕珩了,当然江铜的家人也不能忘了通知。
江盛扶着还没有缓过来的易东跟在后头往江三立家去,安全了之后易东手脚一阵一阵的发软,眼前也是一阵一阵的发黑,差点儿他就也被人捅刀子了,他要是出了事,他婆娘怎么办?他两个儿子还没娶媳妇,女儿也还小呢!
“东哥,没事了,别绷着自己,缓一缓,不着急。”江盛扶着易东慢慢的走,走两步还歇一歇。
“我就是、就是心慌,下次可再不敢这样了。”易东重重的吸口气心跳仍然咚咚咚的扑腾个不停。
江三立本来就是担心地里的庄稼睡得不沉,一来人喊就坐起来了,拿过窗边的手电筒套了条裤子就出去了。
“大队长,我们抓到了个贼娃子!”没受伤的小年轻意气风发的,在别的大队捅了人的贼娃子他们抓到了。
“有人伤到没得?”江三立的语气都急了几分,守夜的可都是壮劳力,谁家要是伤了一个那是要倾家荡产的啊。
“我们没事儿,就是、就是江铜被捅伤了,我们去叫了燕老师过来了。”小年轻抓抓头发,江铜那个模样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是真的让人有点反胃。
江铜出现在树林子里,浑身没穿个衣裳的那肯定是不是什么好事的,年轻小伙子一腔热血的,很是嫌弃江铜。
“江铜?今天没安排他守夜啊?”江三立冲着箩篼去了,看到的就是光溜溜的江铜,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江三立恨不得给江铜一脚踢死算了,这样丢人。“贼娃子有没得人认得到?”
“没得人认得到,应该不是得我们边边上几个大队的人。”所有人都摇了摇头,没人认识。
“绑到院坝里头,建国你守着,明天一早就去报公安。”没人认识才好呢,抓了个贼娃子他们大队肯定能得到公社的表扬,要是能奖点肥料就好了。
“他手咋个了?”江三立凑近了才发现贼娃子的手是耷拉着的,好像动弹不了手了。
“他跟易东叔打起来了,要捅易东叔,江盛就把他提起来扔出去了,撞到树上了之后我们绑着他的时候手就这样了。”江盛的手快,他们根本就没看清楚。
“易东没事吧?”江三立这是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了,马上就蹦跶出去了。
“没事,就是可能摔着了,被这个贼娃子扑嘞。”
“没得事就好。”心算是落回去了,“你龟儿说话说一半硬是欠打!”
“燕老师,江铜没事吧?”就算是厌恶还是要问一句。
“刀伤没伤到什么要害,上了药养着就行了,就是那个地方怕是以后不行了,正在行事的时候被打断,又被踹了,撕裂的很严重,我只能暂时止住血,明天还是要去县城医院才行。”燕珩可是一点情面没留的说出来了,不少没结婚的小年轻红了脸扭开了了头。
“你说啥子安?”李翠青披头散发的跑过来就听到他男人以后不行了,还要去县城医院治。
“三叔我们家江铜是为了地里的庄稼才受的伤,这个、这个大队可要治好他啊!”李翠青扑在江铜面前就开始哭。
“你没听到江铜是去树林子干啥子嘛,他不切树林子乱搞得出事?”江铜气的喘粗气。
“肯定是那个骚货勾引的我男人!而且我男人是出去上厕所的!他给大队抓到了贼娃子你们脸病都不给他医,我一头撞死在这里算了!”李翠青开始撒泼,反正她男人没错,她男人是做了好事的!大队就得给她男人治病,李翠青现在怀孕四个多月了,谁也不敢去动她,任由他在那里撒泼。
“而且凭什么说我男人乱搞!乱搞得话那个骚货呢!”
……
一顿吱哇的乱叫吵嚷的,江盛扶着易东就没挤进去了。
“大哥?没事吧?燕老师看过了没有啊?”易扬一路跑过来,气都没有喘匀。
“我们也刚到,大哥没事,别急,缓过气来了在说话。”江盛松开易东替易扬顺气。
易东:……还好我真没事儿,这样有事儿突然放开了那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