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普设。车在老地方。
纯情男大阿尔弗雷德X阿桃X禁欲系亚瑟。
“唔。”睡的正香的阿桃被一阵来自客厅发出来的笑声吵醒,她往被子里面缩一缩,还是抵挡不住魔音传耳,拿小拇指塞耳朵的女人还是能听到客厅里面的杂音。
“嗡嗡嗡——”这次是启动了刨冰机。
“过分!”阿桃爬起来,满脑袋都是要给发出的人一个教训,直到摔了摔抱枕才发现有地方不对劲。
小姑娘随手抓了亚瑟的大衬衫就开门走出去了。
能遮住屁股的大衬衫。
亚瑟听到门响,转头一看就站过来了,试图挡在阿尔弗雷德面前挡他视线,“我靠我靠,你出来干什么!”
她头发凌乱的看过来,坐在沙发上、亚瑟对面的青年惊了。
嘀嗒。
青年的理智也化成一条线,垂在半空中。
“穿好!”亚瑟命令。
“啊,”女人没有惊慌失措,还处于出厂设置的大脑朝他们笑,“来客人啦?”
阿尔弗雷德的脑袋停止运作,他杂七杂八的想了好多,这里地板太硬了,应该给她一个垫子……
他看一眼,应该礼貌避开的,但是……
要是熟悉的人出现了这种情况就很尴尬了,况且他现在还不认识她,更尴尬了。
表情迷惘的阿桃歪着头,“没见过你呀,客人,先生?”
她只在视网膜里留下了那位客人的头发是比亚瑟的沙金色要明亮的多的灿金色,在阳光底下闪烁的像一大块金块。
“先生……唔!”被男人打横抱回去的她拿胳膊挂在他身上,拿脑袋去蹭蹭他的脖子,“亚瑟,嗯嗯嗯!”
娇软的声音被吞了下去。
女人出来没一分钟就被亚瑟赶回去了,房门再次关上,“痛痛!”似乎是屁股被打了。
亚瑟,不会,让他……阿尔弗雷德咽了咽口水,在这里,隔着这扇门,让他听。
大早上的,这样不好吧。
“为什么开门也不看看有没有别人?”
“神志不清醒是吗?”
“呜呜,不要打……”
不是吧!青年阿尔服了。
“啪啪啪!”
“呜呜,亚蒂……”
“我就是起来看看嘛……你们声音好大的,把我吵醒啦,我就是想睡觉……”
她的哭腔从门缝里流出来。
糟糕。
阿尔弗雷德焦躁不安,放了左腿换右腿叠在左腿上。
透过眼镜,青年阿尔试图让自己拥有透视眼的能力可以把这扇神秘的门看透,看到后面的两个人,她是什么姿势呢?
会不会哭?
表情是什么样的呢?
会不会捂着肚子喊痛?
青年看着手表。
到底什么时候亚瑟才会想起来他这号人物还在他家啊!他还坐在这里!
他期待的门终于开了。
他嘀咕。
亚瑟吃饱喝足的出来了,“久等了,嗯,继续说啊。”
“她呢?”
“睡着了。”
阿尔弗雷德就问,“是你对象?”
“不然呢?”
青年阿尔也不知道最后他们聊了点什么话题,他一直想看看她起来了没有,睡觉是什么可爱模样……然而亚瑟的眼睛看穿了他的坐立不安。
“你重复了刚才的话题,”碧绿色的眼眸眯起,“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如果你不想和我说话的话,那就下次再来吧。”
哈,时间宝贵?
为什么他家隔壁的邻居还没有投诉他们?
阿尔弗雷德狼狈不堪的跑出这栋房子。
他回到自己房子里。
脑海里全是她的小脸,还有会说话的漂亮眼睛。
“靠!”
男人还要去亲她,谁知道被电话吵醒了。
“hey阿尔,昨天的邮件你看了吗?”
“什么?”
是梦啊。
恼怒的扯下来几根头发,男人打算行动。
————
第二天,好容易亚瑟不在家,阿桃终于可以休息一天了。
“好过分……”还陷在睡眠中又被敲门声吵起来。
“搞什么嘛!”是谁要打扰她补觉!
她不想开门,但是那个敲门声认定了一样不依不挠的。
“来了来了!”匆匆忙忙穿了一件大号卫衣的她怒火冲天的看了一眼猫眼,是昨天看到的金毛,应该是亚瑟他弟。
“弟弟,有事?”她给他开了门,他就窜进来了。
躺在沙发上打哈欠的阿桃懒洋洋的,脚丫踩在软凳上。
好小……他用一只手就能把两个脚腕并在一起,放手里握着。
“你上次来我们家好像也是这种西装衬衫的打扮?不热吗?”
“我不这样穿,亚瑟就会把我赶出去。”
“太过分了吧!”
“你怎么和亚瑟认识的?”
“啊,我之前是编辑……被辞了,亚瑟是我顶头上司。”
“你学什么专业的?”
“数学喔。”
“不是BSF、法学或者医学?”
“姐姐,你这是对美/国的偏见!不是所有的美/国大学生都学的是金融学、法学和医学好吗。”
“好好好,你比我厉害,数学我是不会学啦。”
“大几啊弟弟?”
他说十九岁大三,明年毕业了没事干,“回去在家族企业混混。”
阿桃顿了顿,“基础学科不念到硕士吗?”
“你想让我念,那我就去念啊。”
“亚瑟比你大,他二十三了。不对啊,他为啥是你教父。”
教父不得大个十岁以上?起码要看着婴儿洗礼啊?
“亚瑟骗了你,我和他差七岁,教父是挂名的,给我洗礼的不是他。”
“亚瑟为啥骗我?”
“呃……他觉得,”阿尔吞吞吐吐,“他。”
“老。”
“亚瑟很少说你的事……大概就是有个大学生?”
阿尔弗雷德挺胸:“我是最帅的大学生!”
“很有趣,稍等一下,我接个电话。”是亚瑟打电话叫她起。
“daddy,起来啦……脖子有点落枕,喔,给我带点薯饼……嗯嗯,我去找找看……对了,弟弟在家里哦。”
阿尔以为小姑娘在给家里人说话,等挂了电话就问,“你是ABC吗?”
“没哟,我刚刚和亚瑟通话。”
“你叫他…!daddy?”青年睁大眼睛。
在欧/美国家,一个成年女性,几乎很少会在公共场合使用暗示意味满满的daddy这个词来介绍身边的亲族长辈,老老实实地用father或者dad绝对不会招来不必要的误解。
他还以为是在私下场合,小姑娘会叫家里人的长辈为“daddy”的。
结果不是?
“嗯,因为他老是管我。”
“弟弟,喝水噢。”
现在是夏天,为了图凉快,小姑娘就光着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咚咚咚的,像一只小鹿在树林里灵活地跳来跳去,男人想叫她穿拖鞋,想说地上凉,但他们的关系还没到这个程度,考虑来考虑去,女人就看见他像一只金毛巡回猎犬,拿着鞋子给她放过来了。
像极了看到女主人刚起床,狗狗就殷勤的把鞋子叼过来。
阿桃就斜他,露出来一个有意思的笑。
“刚才我是你口里的弟弟吗?”
阿桃就压他脑袋:“是的呀……弟弟。”
他就鼓脸颊。
“你好可爱喔!”戳戳脸颊的女人玩得不亦乐乎。
“吃什么?我刚被你吵起来,还没有做早餐。”
结果她一面做,他一面偷吃。
“不要偷吃!打你手手!”阿桃炸着食物,左手毫不客气的在他的手背上拧了一下。
“啊,油溅出来了,你离远点,”
“咦。”伴随着食物一个个炸出,眼熟的摆在那里,他问,“英式?”
“嗯,只有英式早餐,抱歉。麦片粥要喝的话,我给你弄。”一顿完整的英式早餐必须包括培根,香肠,鸡蛋,番茄,蘑菇,吐司,焗豆,炸薯块。
青年就看小姑娘拿叉子吃香肠。
阿尔弗雷德开始解袖扣,她吃上了,他也准备开餐。
“热吗?热还挨着我坐。”她扫了一眼,“这个袖扣是蓝宝石吗?看上去品质还不错。”
“是的,一个两万刀。”
“我说,你这个袖口都比那些奢侈品包包都贵。”
“啊,想要包包是吗?”
“我不喜欢,我有那个闲钱,我还不如买回来一卡车的哈根达斯。或者可以买一群?”
“可是哈根在我们这边很便宜哦?”
“那这样吧,我把那这群卡车的哈根达斯运回国,我去国内卖,赚个差价。”
“姐姐真聪明。”阿尔弗雷德也没有说考虑到冷冻链的问题,一个劲的夸她。
两个人谈论的很愉快。
“小崽子,你找茬呢?”
“我19了!”
“我也比你大。”
青年很诚恳,做低姿态。
“再说一遍?”以为自己听错的女人重新问了一次。
“我说,这样不太好吧,亚瑟是你哥。”
“我知道啊,他还是我教父。”
“啊啊啊啊啊啊啊!”狗崽子疯了!
小姑娘就跳起来,然后被扯住了,下一秒,视线天旋地转。
————
怎么会这样……这家伙看上去是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会有这……
他耳朵就红红的,眼神湿漉漉的,把蓝眸染成更淡的蓝色。
就像是蓝颜料进入了水一样,形成更薄更散开的蓝色。
安抚住呜呜咽咽的女人,阿尔弗雷德打算让她休息。
“我的早餐!!!凉了!!!”
“那……”他抱着她坐在椅子上,让她坐到自己身上,犹豫,“我给你热热?”
“呜呜唔……”她哭的很厉害,一面哭一面往嘴里塞东西。
“凉了宝宝,不要吃凉……”
这种对比叫他口干舌燥。
“手机响了,给姐姐,”阿尔手长,率先够过来它,看了一眼屏幕,“是daddy哦——”
他故意这么说!
“姐姐别……”
小姑娘立刻用手掌去堵他嘴,结果他就开始舔起了手心。
“在干嘛?”冷冰冰的声线从手机里面传出。
阿尔弗雷德一把夺了她的手机。
亚瑟直接挂了电话。
真有你的,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把她抱起来,转过身,把她的四肢向后扳,主要是突出给亚瑟看圆滚滚的肚子。
阿桃就挣扎,“daddy……咿呀!”
“姐姐叫亚瑟daddy……可是亚瑟是我教父喔,也是异父同母的哥哥,在我没成年的时候,他是我的监护人,亚瑟就是我的父亲和哥哥。”他笑着说。
“我就叫你小妈咪吧。”阿尔弗雷德亲了一口羞红的脸蛋。
“小妈咪……”
小姑娘就呜呜哭。
“小妈咪不喜欢我吗……”
“真的吗?”
“小妈咪好伤心……”
阿桃就揉眼睛,被亚瑟嫌弃了。
“好姑娘。”
“说点好听的。”幽绿的瞳孔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亚瑟说,“这是daddy对你的惩罚。”
她哭着去亲他的喉结,“daddy别生气……”
“不,我很生气。”
“弗雷德……生气了?”
“生气了?”亚瑟挑挑眉毛。
青年被刷新了三观。
哭的稀里哗啦的女人吃着晚饭,还是搞不懂自己是怎么落到他们手里的。
“不要挑食。”
“亚蒂……”
“吃完饭,需要休息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