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重度血/腥、暴/力描写。
阿尔弗雷德觉得这里很有趣。
他试图推开门,本来以为会禁锢他们的房间的门轻轻松松的推开了。
接着,大家开始自由活动。
也不知道为什么,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到他们就是一副是你们万恶之源的存在,应当被千刀万剐,然后扔到地狱的神色。
“我招惹你们了吗?”青年瞪大眼睛,对众人的恶意不以为然。
“先生,”有个人挤到他面前:“请问您是——?”
“我不太喜欢陌生人对我提出问题。”言下之意就是他不会回答任何关于他身上的问题。
“好吧,先生,跟我来。”
那个人一边走一边说,“刚才那群家伙们全部都是敌对阵营的,弱小的虫子们总是喜欢聚到一起。”
“哦,也就是说他们能看到我和他们是相反阵营的吗?”
“是的,”身材矮小的男人指了指他身上的领带,“有您这样的人加入我们,我们的队伍会更加庞大。”
阿尔弗雷德点点头。
他的领带一向是以蓝色、藏青色为主打色,会根据外套的不同颜色来更换。
有趣。
来玩一个游戏,这里面的人居然也会分成红色和蓝色两个阵营?
“这边的门能推开吗?”
“不行的,需要对应颜色才能推开相对应的门,如果不是这个颜色的话是推不开门的。”
“okey,”青年兴趣缺缺,“如果我跟在一个红色阵营的人的后面进去,这个门会把我关出去吗?”
“当然。”
“那直接一个集/束炸弹打过去呢?我不喜欢未知,也不喜欢被人拦在外面。”他笑着问。
“……”那个人很是惊悚的回望,发现这个双手插兜的青年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这个态度是真的。
“哈哈,想来想去也感觉有点浪费是吧,”阿尔弗雷德耸耸肩,自己越过了他,“不用跟着我了,谢谢你。”
“那边的方向还是红——”
“哦。”
他把领带松开,脱下外套,露出有黑色为底,暗金色条纹的衬衫,“还好今天没有穿马甲。”
暗金色在他的背上绘成小河,一闪一闪的瞬间也像极了夜空中的星星。
这个青年给人的感觉也像极了宇宙,深邃又包含。
“您不怕他们围攻您吗?”
“为什么怕?”蔚蓝色的眼睛看过来,里面是一片宽阔无际的大海,“只是被意见不合的人围着而已,哪怕人数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多,我也不会害怕呀,直接走进去和他们说话就行了。”
“而且,我特别喜欢策反哦,尤其是这样的对面阵营的那些。”
“即使之前是站在红色方的人,又如何?蓝色方会不计前嫌地欢迎他们的加入。”
“其实大家都相同,无论在哪个国/家,总会有穷人,总会有矛盾,总会有危机,也会有战争,大家要解决的问题一模一样,你们走了这条路,不代表我们这条路是不对的。”①
“真的会不计前嫌吗?”
阿尔弗雷德没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
那股惊人的威慑力直接让他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不是人……”直到青年消失在了这条走廊里,抖如筛糠的他才喃喃说,“这家伙,绝对不是人类!!!人类怎么会有那种!没有丝毫感情的,眼神。”
“……”又一个金发青年悄声无息地站在他旁边,姿态矜持,拄着文明杖,“你是蓝色方的吧。”
男人说,“你想寻找的蓝色领袖是他吗?”
“不……不!”
“我理想中的领袖应当是一个,人,不是机器,也不是外星人。”
“要解决掉吗?”亚瑟看向苦笑不已的马修。
“你们,是从哪里冒……冒出来的。”
“是机器不好吗?机器犯的错误总比人犯的错误少得多吧。机器会纹丝不动的执行输入它的指令,人不会。”
“杀了他也没有任何好处,”另一个陌生男人轻飘飘的玩着指甲。
“npc!!!npc在哪里!!!!!这些家伙不是玩家,也不是人类!!!你们怎么会放这种东西进来!!!!!!!”
“抱歉,各位大人。”一位穿着蕾丝裙子的白色鸡蛋过来,还对他们行了个淑女礼。
弗朗西斯抽搐着嘴角。
“你说了,这种'东西'?”圆滑的英腔道,“我坦言,我讨厌这种称呼。”
他手指轻轻一点,从文明杖头里抽出一把寒光凌凌的剑。
“我要登出,我要登出!!!”那个男人涕泗横流,疯狂的点着菜单。
“没有登出键?!”
“哦。”亚瑟将它竖直举起来,拿脚踩着他的脖子,那手就要去抓他皮鞋,于是那把剑便毫不客气的刺破了他的肚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痛到极度的扭曲身体。
“吵死了。”
“很抱歉,我马上解决掉。” npc优雅的伸出手,捏着那个人的衣领,像拖一条即将被屠/宰的动物似的拖走了,地面上留下了一道弯弯曲曲的新鲜红色拖痕。
他开始剧烈号啕。
下一秒,npc和男人消失,血河不见。
“弄脏了。”他皱起眉头,掏出几条手绢,把剑身擦完,随后收回去,把手绢扔给垃圾桶。
又拿出纸巾,仔仔细细把手指擦干净,嫌弃的丢出去。
“npc?”做完这些的亚瑟疑惑。
“看起来像是规则制定者。”马修说。
“不,更像是维护者。”弗朗西斯更正。
“未来的科技已经发达到这种程度了吗,将人工智能运用到电子游戏上,而且还可以全角色扮演?图灵对未来的幻想成功了一大半。”
“而且,我们可以看到世界频道,但是没有办法在上面说话。”
阿尔弗雷德很烦。
他真的不想走到那里都会看到一些人在那里,男男的,男女的,女女的,他/她们扭成麻花,表情丑陋,他没有喜欢看别人的习惯,也没有癖好。
“难道除了生命运动之外,他们就不会考虑其他的事吗,比如怎么赤手空拳打掉一个堡垒,或者制作一个小型飞行器?!”一些人看到他就会不管不顾地扑过来,搞的他胃酸分泌过多,几欲呕吐,拜托,你们好歹擦擦你们行不行啊。
尽管他想弄清楚这里的运行情况,可是还是被他们吓到了。
阿尔弗雷德随便推开了一个房间。
他掩着鼻子,要立刻退出去。
等等,还有熟悉的甜味,和熟悉的呼吸频率的,还有谁?
青年发现小家伙躺在软榻那里,一只腿吊起来。
女人就仰躺在那里呼呼大睡。
很好。
他笑了起来。
“阿……”亚瑟过来找人。
“嘘。”
一个又一个男人进来,眼睛黏在一起,不动了。
小姑娘也不老实,哼哼唧唧的。
以为没人看她就这么肆无忌惮了么!
青年咬牙,想把目光收回,发现做不到。
“嗯……”一只脚被吊起,搞的她于是就又哭了。
哭什么啊。
睡梦中的女人想侧躺就不得不扶住因为重力下垂的肚子底部。
阿桃睁眼一看,对面坐了一排齐刷刷的一群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很好,红方不讲武德,也不顾及她的人身安全,直接送到蓝色阵营那边,真·谢谢他们。
基尔伯特说,“不好意思,我算红色。”
“好好好,给你吃。”
对面坐在中间的阿尔弗雷德脸色很不好。
坐立难安的阿尔弗雷德打破了寂静,他大声说:“这是阴谋!”
女人很疑惑,但是没有放下,只是把眼睛转过来。
“看到她肚子里的东西了吗,她是红色方派出来诱惑我们的!”他坚定不移。
阿桃的脸上挂满了困扰,还有不解。
“所以今天的议题是:'抵抗诱惑!'”青年宣布。
基尔伯特就大笑出声。
小姑娘于是又要睡。
对面的阿尔弗雷德:“为此我们要加强针对学习!”
这些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面对这个女人做到没有波动?亚瑟哼了一声。
他们就看着女人睡觉,一群人装模作样的举起纸张,小声谈论内容,还在开小会,悉悉索索的。
阿桃没心没肺的继续睡。渴了就去喝水。饿了就吃他们给的面包。
阿尔估计在咬牙。
他换做之前的他早就扑上来了,但是为了所谓的威严和骄傲,也只是恶狠狠的要打断她的睡眠。
小姑娘感觉他们也看不进去材料,满脑子都是幻想。
阿尔弗雷德内心告诫自己,要忍住,不能在死对头的东西里……
就在这时,进来一个npc,把迷迷糊糊的阿桃叫起来,“知道蓝色加上红色会发生什么吗反应?”
“紫色?”
npc :“……那么,你可以去试试蓝色方。”
“妈的我不想死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尔道,“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肚子要爆。”
“boo——m。”他做了个拟声词,笑的咧开牙齿。
npc :“接下来的剧情是不·就会出事的房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服了服了!!!这个……不会在我肚子里打架吧?!”
“当然会。”
“过份了!!!”
“每人收集一份就可以出来啦。”
“嗯,等在外面的红色方笑着威胁你。”
基尔伯特做了一个帮不上忙的表情,走开了,留下她一个人面对满屋子神色各有的男人们。他们都不看材料了,直勾勾的看过来。
“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姑娘慌了,试图把脚上的链铐打开。
站起来的金发男人慢慢的走进,一步步的无声逼迫叫她开始疯狂的去晃脚链,看着小家伙惊恐的脸。
“当我们看不到是吗?”阿尔弗雷德坐在那里,摸着她的头发。
“看着我,回答问题。”青年不由质疑的把脸扳过去。
蓝色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烈火。
吓得她委屈巴巴,生怕被狗崽子一口咬住,直接撕开吃了,最后骨头也没剩下。
亚瑟说别吓她了,“阿尔弗雷德需要先弄。”
由于处在冷/战时期,双方拼了命的玩儿军/备竞赛,你有的我要比你更好,你好的我要比你更多,企图在经/济、政/治、文/化、军/事、科/技各个方面压碾对方,国力迅速增长的同时,两个巨头每天因为在伴随增长,痛的睡不着觉,彻夜难眠。
阿桃内心想,他们痛关我啥事。
“你不想弄,是吧。”被发现了。
“等等!我肚子疼!”
“反正你喜欢,”
就让他们看吧。他很喜欢看别的男人流露出来的妒忌和厌恶神色。
谁叫他们不够强,或者是老的老,弱的弱。
毕竟,是他有优先权。
阿尔弗雷德更生气了。
女人就呜呜哭。
“可是npc不是说,要有他们的?”
“你傻啊,我倒试管里,等下再送回去。”
其他人目瞪口呆。
“真,真有你的。”饶是阿尔也看呆了。
“真可爱。”
阿桃的力度越来越大,在试探阿尔的底线。
他还没有阻止。
甚至还在调笑。
“阿尔弗雷德,惹她生气了吧。”双方都在进攻,看谁先忍不住。
“哈,”青年阿尔还在喘,表情很是张狂,
女人瞪他。
“我赢了。”
挑起嘴巴来给她一个深吻,他笑的神采飞扬。
“要奖励,”
“好棒啊。”放开满脸通红的小姑娘,阿尔心满意足,身体里难捱的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