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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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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修斯之船悖论,当一艘船随着时间更迭,不断更改它的部件,直到最后一个原有部件修改完毕,那它还能不能成为被看做是原来那艘船?

换算到人类身上,身体细胞更新周期一般在四个月到七个月,大约每隔六七年,整个生理结构系统会替换掉一遍,那么,这个人还能被称为原来的那个人吗?

对于前者,世初淳以为不是。

但物件是根据人的需求来取名和定义。当人们认为它是,那它就只能是。一座名胜古迹在历史上焚毁五、六遍,后头又出于各种缘由,贪图虚名,把它重建。

那对于建造者、观赏者来说,它就是那栋楼。何况慕名而来,只能匆匆一瞥的游客。

重要的不是它本真原貌,而是它承托着的意象。

人类则就复杂得多。单由本心追溯,儿童、青少年、成年人三个截然不同的时期,是延续,却不能准确划分为同一个人。

把年幼的意识转嫁到现在,估计会对各种层出不穷的状况,手足无措。

超出应对范围的紧急事况,本身就是一种另类的精神霸凌。

今天的自己都未必能重现昨日的自己心情,那已在不同躯壳、时代、经历下打磨出的两个人,又怎能简单地凭借某人的印象划分。

追逐早已破灭的幻梦,与现世并无助益。可要突破这一点,又是何其残忍。

错误的开端题写不了完美的团圆,在面纱之下,总隔着一层,又纤薄可见。

酷拉皮卡没有继续追究世初淳的不告而别,虽然惨遭拦截,没有成功。

他给她披上外套御寒,抱她去医生朋友那诊断,确认身体无误,母婴健康。

完善的医疗设备一整套下来程序繁琐,孕妇的身子又太容易疲乏,世初淳捱到情不自禁地打起瞌睡,仍然坐姿端正,没有东倒西歪。

是通过单调的教学模式训练出的标准坐姿,能够在上课期间偷偷打瞌睡,通过书本、书架等用具的防护,而不叫老师发现。

呃……并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长处。

酷拉皮卡全程握着世初淳的手,和朋友交谈。他倾听着注意事项,时不时转头就留意犯着困,但仍然坐得板正的女性,将人的头颅往自己的胸口拨,使她睡得更舒适一点,并提前终止了进程。

他把人抱回居室,捋去世初淳额前散落的长发,在她额心落下一个怜惜的亲吻。

他本来以为,只要让那些家伙得偿所愿,接着把人送走,他就能将心思专心放在追踪幻影旅团上,如今看来,恐怕是要食言了。

假如他漫无边际的期望为真,她失约了一回,他食言了一次,两相抵消,那还能不能算数?

酷拉皮卡亲吻世初淳手掌心,像一头湿漉漉的小鹿。打林间涉水而过,清澈见底的溪流在足下跃动,误将脚底下粼粼的波光当做夜空遥不可及的月牙。

而后的日子,他都睡在世初淳房间,在那之前两人是分开睡的。

这导致世初淳的逃跑难度,噌噌往上升。从困难模式一下跃进到修罗,中间是不是跳过了什么?

酷拉皮卡很忙,世初淳相对十分的清闲。

古怪的是,他忙到一天见不着几次人影,却能定时定点地为她制作一日三餐,桌面上摆放的花样每一道都合乎她的口味。

晚间给她按摩、泡脚,舒缓因孕期略微浮肿的腿部。夜里睡在她旁侧。

难怪她胖了,还偶尔抽筋。敢情症结在这儿。世初淳对早有预兆的怀孕迹象后知后觉。

白天巡逻人众多,目标明显,随身保镖增加到八位,更别提散落在庄园里各处的人员。还是夜晚行动更能遮人耳目,隐秘且安全。

世初淳并没有放弃逃跑,只是不得不调整策略。争取白天睡,晚上醒,祈祷酷拉皮卡能早点进入梦乡。

合乎完美的想象,着力点架不住人家不配合。

她无聊到在脑子里放烟花了,朝她方向侧躺的酷拉皮卡依旧没有半分睡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一对上她的视线就眼红。看得她压力山大。

原来不止女人的眼泪是武器,男人的也是啊。

不知是不是孕妇体质作祟,世初淳总是在酷拉皮卡入睡前先睡了一遍,等她再睁眼,天就大亮。

世初淳初遇酷拉皮卡时,他两只眼睛下方有浓重的青影。两眼透着密密麻麻的红丝,浸泡在血海里打捞出的火红眼内,看着怪瘆人的。

而今,酷拉皮卡和她同吃同睡,睡觉规律,三餐稳定,气色好了许多,连噩梦都不怎么做。

噩梦是潜意识里对现状的不满与哀怨,由过去的遗憾和未来的恐慌凝聚而成。那么,是透过她的脸,以为见到了故人,由衷地感到了安心妥贴?

世初淳轻蹙着眉,鼻腔漫上一种不可名状的酸辛。

她把踊跃的多愁善感,归咎到身体变化上,而不愿意承认这是否来源于自身冥冥中自有的体验。

怀孕分为孕早期、孕中期、孕晚期,躯体变化带来的,还有莫名高涨的□□,让世初淳无端端羞耻,仿佛被老师叫到操场演讲台上接收众人瞩目,而台子底下有人扒下她的裙子。

就算安慰自己,生物三个基本活跃特征,吃、睡、性,都不能使世初淳烫红的脸部降温。

温饱思□□,是不是她日子过得太过滋润才会?对此,世初淳降低了进食的分量。

硬啃了孕妇相关事宜的酷拉皮卡,敏锐地察觉出她的别扭。

夜深人静,他左手摁在她身后的床垫上,右手往下滑,温声宽慰。“孕期激素高涨,容易出现性亢奋反应,是正常现象。”

堵不如疏,适当纾解更能助眠,对孕妇的身心俱佳。倘若不愿意承认,只一心躲避,到头来只会闷坏自己。

男人仰着头,火热的眼球像是发酵好的红酒,光舔一口就能品味到入口的甜美。

长期佩戴锁链的指腹,在花园边缘娴熟地摸索,很快获得了不错的反应,掌心触到微凉的湿光,他的眼神却还在征求她的同意。

世初淳不擅长做出肯定的回答,更不擅长这类回答。

简洁明了的是与非,对和错,能够通由构成人生观、世界观、道德观的认知,进行简约的划分。但那同时意味着承担起相应的责任。人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原谅她总是纠结又较真,百转愁肠。世初淳和他对视着,手掌抓着酷拉皮卡臂膀,能够通过掌心的纹路,体察她握住怎样劲壮的肌理。

酷拉皮卡同样陷入胶着,好像她不说,他永远不会明白,表现得克制又礼让,谦逊还得体。

作画的纸绘早就沾满了丰沛的颜料,世初淳压抑着口中即将溢出的轻吟,咬着牙关,只泄出一声含糊的咕噜。然后下定决心一般,四根手指头抓皱了他的衬衫,害臊地点了点头。

酷拉皮卡确乎是个体贴的人,奈何缺点也是太过于体贴。

在着手了解她的舒适点过程中,不间断地询问着她的具体体感。非得要她一字一句倾诉完全,和第一个晚上二话不说地扯领子的形象截然相反。

世初淳渐渐不止脸热,耳朵也热。好像全身躺进了蒸笼,沿着细密的蒸屉排出一团团热气,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全体肌肤都在发烫,好似误闯到了燥热的夏季。

她羞耻地想把脸埋进被褥,就会被挖出来。填进酷拉皮卡胸膛回避,也会被温和地纠正了,躺在他身下,或者坐在他正上方,要她每一根发丝、每一个毛孔的变化,都被他捕获。

沉入水床般的欢悦,四面八方地涌来,叫世初淳无计可生。她拒绝成为激素的奴隶,又抗拒不了生理的渴求。就在酷拉皮卡不在的时间,自我探索。

感觉……不大一样。

初始开启笨拙的手法,和为了提升她的体验,专门找资料研习过的酷拉皮卡格外的不同。

世初淳为屈服而欲念羞耻,又难堪地被渴望牵着走。到头来按得手酸萼痛,仍然不得其法。殊不知房间里已然多了一个人,将她羞窘又艳美的形容尽收眼底。

“是我服侍你不够周到吗?”酷拉皮卡跪坐在她旁边。

猛然听见响动的世初淳,收到惊吓,轻轻颤抖了下。

“抱歉,是我吓到你了吗?我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但是……”酷拉皮卡掀起米白色裙摆,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访遍历的路径,“这里再碰下去,就要肿了。”

“我……”

比被人抓包逃跑还可怕,莫过于公开处刑。

往前的年头从未有过自渎现象的女生,一朝实践,就被人人赃并获。紧急撤回的食指还附着着不打自招的黏液,是要她无从狡辩的赃物。

世初淳没有一刻不愿意倒不如直接变哑了算了,还不用为自己的缓解磕磕巴巴地狡辩。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酷拉皮卡轻吻着她开始发抖的大腿部,脸颊靠在她两腿间的软肉。金色的长发掠过她的肌肤,瞧着俊美又乖巧,“我只是想说,就由我来代劳吧。”

“拜托,请赐予我这个荣幸。”

随后扣着世初淳脚腕,让人把脚面踩在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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