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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那吵一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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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以外,剩下的只有人,还有他们的魂灵:

他们复杂,醒目,巧于辞令。

他们拿走我的梦境和安宁,

他们有诡诈虚伪的本性。

躲避,向来都是泊拉擅长的事情,早在和谣言周旋的那段时间里她知道如何去忽略和错过,维持自己的心情和冰冻上的水面,坚硬。

所以一切都变得乏味,无论是食物还是梦想。物质中没有了香料,遐想中没有了谜语;美食与形上学都同样成了欲望不振的受害者。

她坐在观众席心思全然不在比赛场上。

云心在一旁安慰泊拉,让她开心点,赫奇帕奇的魁地奇队长是个很帅的人,在学院里的人气甚至反超柯利弗,她将赛场上那个飘逸的身影指给泊拉看。

被强硬的拉来魁地奇的比赛观众席上,据说是因为今天赫奇帕奇的队长亲自出场,修也恢复过来正陪着她们看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的比拼,心理却是想着自己落后的实验进度,三个人却只有一个在看比赛。

远望过去确实和柯利弗有几分相似,不过他发色更淡,随着空中身姿不断变化在空中落下白金色的头发残影。

“和柯利弗是表亲,经常能看见他们两个走在一块,而且球技十分不错。”

兴冲冲的给泊拉讲解起来,自从泊拉去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的俱乐部后,就很少有时间来训练场上看比赛。

“云心,我好像看不清他长得怎么样。”

尽力的在视野内去捕捉云心觉得英俊的队长,他的名字似乎是陆斯恩·卢克,但距离有些远而泊拉看不清具体的五官。

相反因为夏普的邀请所以云心才会来,那火红色的身影有时候还会在比赛中的间隙冲他们挥手致意。

“一会结束就能看到啦。”

赛程落入尾声即使双方在得分上相差不多,但找球手的实力差距悬殊,格兰芬多安排六年级老生担任,而赫奇帕奇则是有意锻炼新人让三年级新晋找球手上场比拼。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格兰芬多的找球手顺利夺取金色飞贼赢下比赛。

观众席上传来格兰芬多学生的阵阵欢呼,而赫奇帕奇学生也为取得胜利而鼓掌,不论是哪一个学院。

来到休息室的外面等候,云心准备向夏普表示祝贺,这次反常的是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的魁地奇运动员都互相揽着对方的肩膀鱼贯而出,友谊深厚。

率先走出来的正是赫奇帕奇的队长陆斯恩,他显然没有想到休息室外面还有两个女生,露出礼貌的笑容,只是落在泊拉那里的变得有些奇怪的玩味。

“陆斯恩,去庆祝吗?”在聚会上看到过的格兰芬多魁地奇葛兰队长后一步出来热情询问私底下里他们没有任何竞争产生的嫌隙,又在看见拉文克劳三人时招呼起来。“噢,你们来了,一会一起吗?”

“下次,今天还有些事情。”陆斯恩率先回答。

云心想到二人实验室里被停滞已久的工作还未启动,打算是找夏普祝贺两句就返回,只能礼貌的回应,“今天也不行啦,等你们半决赛胜利的时候一定会来的。”

泊拉和修也是纷纷点头作为呼应,这些天受伤的卧病在床,生气的心不在焉,而俱乐部一直都是极为看重成果,若是不早点开始害怕汇报的时候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脸色会不怎么好看。

“噢呦,一个个都挺忙的。”葛兰无奈的摊摊手,这才是学期的开始拉文克劳的同学就已经进入几乎是格兰芬多的复习状态,朝着休息室里大喊,“夏普,快点出来。”

陆斯恩礼貌表示自己先行离开一步,在路过泊拉的时候眼神变得更加难以琢磨,看着他走远云心才压抑住自己的兴奋朝泊拉印证自己的说法没错。

“是不是很英俊,是不是比你那汤姆帅一些。”

听到汤姆的名字泊拉无奈的转过头,从上次聚会泊拉生气不理他之后,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双方依旧维持着普通同学的关系,课堂任务疏离,相处礼数齐全。

而昨天的聚会上泊拉固执的继续和修坐在一块,斯拉格霍恩教授看到却没有说什么。只是从汤姆的目光里不再是愠恼,换成了视如陌路。

谁要理谁啊。

“嗯嗯,很帅的。”

算不上敷衍泊拉回应道,陆斯恩是六年级的学生,体形和容貌已经向成年人迈进,脱离了三四年级的稚气,带着一种成熟气质,那是很少从同龄人身上看到的魅力。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夏普从里面迟迟而到,葛兰队长揶揄他说,下次可以不用来了,让女生等那么久。

“恭喜你又赢下比赛。”云心毫不介意,向他表示了热烈的祝贺之后带着实验进度几乎为零的二人返回实验室。

看着匆匆离去的三人夏普有些委屈的看向葛兰,询问自己是不是真的来太晚了,云心都不理他。

“不,你得明白。那是拉文克劳。”葛兰语重心长的回复。

……

“不行不行,我真的要写方案了,我拿些东西就出来和你们一起。”

实验室里没有灰尘的味道,其实一句咒语一个短暂的停留就可以做到。

他们打打闹闹一路抵达,云心和修在外面的区域泊拉准备到房间里拿些资料。

白天不需要开灯,那一大块玻璃窗是光线的最好导体,趁着灿烂绽放穿越湖水抵达实验室。门是虚掩着的和上次来的一样,泊拉摇摇头嘲笑自己心底那可笑的想法。

“汤姆?”

所以命运迟早会玩弄我们,以一种出其不意的方式。

他坐在实验桌上,眼神冰冷的看着从外面还挂着笑容进来的泊拉,散发出通透明亮光线的玻璃却不能够照亮他。

“好玩吗?”

像是审判,现在要开始细数罪人犯下的一条条恶行。

“挺好玩的。”

但她没错,收敛了笑容。泊拉也学会平静的面对。

他挥手一道气流就朝着她而来,站在门口发愣失神的瞬间,将木门生硬的塞回门框里发出沉重的响声,灰尘在落下。

在大厅里坐着的两人被这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看着紧闭的房门进退两难。

泊拉没说话只是从那双眼睛里看到如夜幕坠落的黑,阳光不能撼动墨水。

他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踩在泊拉紧绷的神经上带着压迫的气势,那些玻璃制品也感受到了忿恚,结构被压缩造成令人刺耳的摩擦声,是谁的灵魂在嘶嚎着。

“是吗?”他反问,足够的冰冷和嘲讽又极度轻蔑,走到泊拉面前和她不解的表情相望。

虽然被他的样子感到畏惧但还是挺直自己,不要在气势上落入下风被压制住。

“对啊,今天的比赛,可精彩了。”

他们还在生气,还在冷战,泊拉不太想理汤姆,实验室也不是一个吵架的好地方,所以尽可能压抑着自己的语调。

她想去书桌前拿资料,然后去外面和大家一起,才不要待在这个房间里,而汤姆站在她面前没有留下丝毫可以商量的余地。

门外寂静,可以听到那刻意被压制住的呼吸声在急切短促的交替响起来。

“那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说说,今天的比赛如何精彩。”

木门的隔音很差,藏不住秘密,他知道有一个好地方,捏住泊拉的手腕几乎是用一种拖拽的方式将她带出房间,大厅里云心和修紧张的站起来观望着门内的动向。

他们听清楚了汤姆之后那一句故意放大音量的句子所以愣在原地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

然后门被突然打开,泊拉走的时候挤眉弄眼暗示自己没事,让他们两个放心。

手腕被捏的生硬,这种感觉就像他们上次在对角巷里吵架一样,他又在生气。

带着泊拉在八楼的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来回反复的走了三遍,片刻后城堡内的墙壁从中间位置打开,留下一个巨大的通道,等二人入内后那堵墙又缓缓合上。

他松开捏住的手腕上面早就是绯红一片,而泊拉触摸着来时穿越的的墙体却没有发现任何缝隙的存在。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有求必应屋,在刚才的位置上来回走上次,心里要默念你想要来带有求必应屋。然后这里就会打开。”

经过提醒后泊拉开始环顾四周,现在这里看上去像一个巨大的仓库,里面堆满了各种物品,大部分已经存放时间过长挂满了蛛网尘封的模样。

这就是夏普他们寻找了好久的有求必应屋吗。

刚刚缓和下来的气氛他好心的解释说明,马上又被汤姆带着威胁的语气警告弄得碎掉。

“你要是敢说出去,尤其是你那无所事事的聚会朋友,你就完了。”

听到汤姆再度讽刺起她,就像是应激反应一般不饶人的反问,

“那你把我怎么样?”

被泊拉的话激到汤姆走过来站在泊拉面前更近的位置上,两个人的校袍都若有若无的蹭到一起。

又是剑拔弩张的气氛,刚刚他们穿行在城堡里汤姆没有松手的那唯一一点温存都灭掉了,对上汤姆的眼神泊拉反而用更加无所畏惧的眼神望回去。

汤姆看着她这副模样没有开口说话,没有进一步威胁也没有服软的安慰,泊拉委屈的情绪一下涌上心头,她质问:

“你会让我在魁地奇比赛里故意受伤吗?还是用你那些魔咒伤害我,或者你会和她们一样骂我欺负我呢?”

感受到眼眶里的泪水分泌酝酿,低下头不让他看见自己,盯着自己胸口的院徽企图转移注意力,但声线已经开始颤抖了。

“暑假后我就没见过你,好不容易开学。你每次下课都走的那么急,我好像也没有哪里做错了吧。”

开始将自己委屈情绪悉数释放,那个聚会她真的很喜欢,不过因为汤姆的缘故她已经尽可能的少去参加。

还有修,就算是修在云心面前有些故意说重病情的意思,但从门口到密室一小段距离,汤姆就直接丢下她走掉。

总固执地相信,那双眼神里的冷淡,是另有信息。

“我看见那个泰贝莎在火车上就与你亲近,她还说你陪她去了对角巷。如果你不希望我出现在你眼前,那你就去找她好了。”

“你不是也天天和柯利弗待在一块。”那么大段的描述最后汤姆只抓住了关键的地方,或者说他只在乎自己想要的结局。

真相是什么汤姆从来不在乎。

她受不了无缘无故又将柯利弗拿出来当作是给自己带上的镣铐枷锁,汤姆从来就不愿意相信,所以她准备将自己剖析的更加彻底。

“柯利弗和我告白了,在上个学期的时候。”

双方的辩词陈述,果真会有那么大的区别。

犯人于抬案下举起胳臂,否认有罪;检察官伸出双手,宣称有罪,而且认为罪不可赦。

使隐约感到不安的是一个东西。

汤姆一脸平静听着她的观点叙述,有没有罪全靠他的意愿定夺。

“所以呢?”将感情的问题宣泄的彻底,汤姆只是反问,就不堪一击了。

“我应该答应他的。”气到某个程度,反倒笑了起来,泊拉抬起头眼睛里除了蕴含的眼泪之外还多出来了东西。

敏锐的捕捉到这句话,他死死掐住泊拉的双肩,强迫她对上自己的目光,语气里起伏波动带着怒气。

“你刚刚说什么?”

泊拉被汤姆的反应刺激却还是一幅有恃无恐的态度,大声重复,在空旷的有求必应里不断共鸣和回响。

“我说,我就应该答应他。现在都说泰贝莎和你在一起,你们两情相悦,亲密无比,我算什么呢?”

对啊,我又算是什么?

是汤姆他见不得光的朋友,是他永远不会放在台面上的人。

他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泰贝莎举着亲昵,自己却只能谨慎小心去拉他的袖角,害怕被人发现和他关系亲近。

为什么汤姆会这么对她,她记得孤儿院里的时候汤姆不是这样的,自己的记忆真的出现问题了吗,为什么开始连这种事情都开始忘记了。

假如记忆能够奇迹般地将过往一切的苦痛一一留住,那必然早就死在如斯重荷之下了。

生命之所以可能,全赖于想像力与记忆力之不济。

她开始遗忘那些生命力最为重要的事情。分不清梦境现实和虚幻的边界,将自己困在情绪和记忆的囚笼里。

所以没有人能够逃脱被判定幸或不幸的命运,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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