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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木茳糖葫芦中毒,四皇子指控禁足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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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使臣觉得,苏意眠和别惊心仅仅比木茳大几岁,便让她们陪着木茳去玩,其他事情他们自己会负责好。

盛情难却,别惊心派人随同使臣,与苏意眠带着木茳去宝灵寺上香。

说来上香,其实是为寺庙里那一碗面,还有寺庙里养的猫。

苏意眠虽在当时以此为借口搪塞她爹,好不去宴席,但后面也没真去过宝灵寺。

别惊心倒是来过几回,也能给两人当领队了。

三人坐马车到山脚,望向无尽头的高峰,都兴奋不已。

苏意眠和木茳是行走的杀器,别惊心便撇下随从,安心与两人爬山。

木茳对这里的一切都觉得稀奇,她拉着两位姐姐:“听说此山南北面生长树木截然不同,不曾想越往高走,树木也花样百变。在乌拉,生长着许多高大树木,还没见过这般矮的树木。”

她一路蹦蹦跳跳,偶尔跑得远了,还会冲回来等两位姐姐。

距离山顶还有段路,别惊心两眼昏花,气喘吁吁。山脚下马车,她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她如何与这两位练武术的比?

她拖着苏意眠:“本公主的命都交到你手上了,你要敢抛弃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苏意眠好笑托着她:“公主这话好有威胁力呀!”

别惊心充耳不闻,体力告罄,再与她吵就是傻子。

木茳已经来回跑了两次,她没有瞅准没什么力气的别惊心,瞅着老神在在的苏意眠,问她怎么一点都不累。

在她眼里,两位姐姐都是脑子好使,四肢不好使人士。

苏意眠笑得不怀好意:“不然你觉得,我为何要同意自山脚往上爬。”

她瞧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别惊心:“自然是折腾这位出门就要坐马车的公主了!”

木茳眼睛瞪得巨大,天炎朝不是极其看中尊卑,她就不怕回去被砍头?

转念一想,她是太子妃,与公主这般也合情理。

别惊心直起腰板,蓄力拍她一掌:“你怎这般坏啊?”

“你可知这位姐姐有多厉害?”别惊心决定出卖她以泄心头之愤,“她的毒、针法可不比你们乌拉人差。”

怎么好像在夸她?

别惊心看着一脸得意的苏意眠,陷入怀疑。

“可要切磋切磋?”苏意眠见木茳激动,主动询问。

“好啊!”木茳点头如捣蒜。

扶着别惊心坐到一旁的木墩上,两人各自准备,待别惊心一声“开始”,两人如同利剑出鞘,砥砺切磋。

木茳甩了几针,苏意眠就知道了她的出招方式,不甩一针,把住木茳脖颈。

短短时间胜负已分,木茳像耸拉耳朵的可怜小狗:“你怎不出针啊?”

这样显得她多菜。

苏意眠松开手,笑得漫不经心:“因为我的针只取人性命。”

围观这场实力悬殊打斗的别惊心,愈发觉得自己捡了个宝贝,苏意眠真是百年难得一遇啊!

这一遭下来,别惊心休息得差不多,三人再次踏上路程。

木茳没再往前“探路”,围在苏意眠身边,打探她的消息。

问她怎么会乌拉那么多东西,她的毒掌握到哪种程度。

她都一一答复,阿娘是乌拉人,对她的毒也有评鉴。她就以阿娘的话术,对木茳再说一遍。

木茳感慨不已,没想到乌拉皇室引以为豪的毒,却被他朝人士掌握。若是此毒术外传,乌拉岌岌可危。她心情复杂,偷偷瞧了眼苏意眠。

苏意眠似乎发觉她的想法,解释道:“家国之间有自己平衡的法子,我不过一介平民,对颠覆一个国家没什么想法,信与不信,自然看你。”

木茳为自己的猜忌羞愧,两位姐姐是真心对她,才会实话告诉她。

她郑重其事给苏意眠道歉,表示自己一定相信她。

苏意眠摸了把她的头,让她好好玩,不用想这些事情。

终于爬上山顶,寺庙金碧辉煌、雕梁画栋,气派不已,可见香火旺盛。

走进去,大自然与沉静的寺庙交相辉映,却不显得突兀。

三人找到和尚,上了香,再随着和尚,跑去吃面。

自小生长环境差异,三人对此面却一致好评,木茳还兴致冲冲多吃了一碗。

休息片刻,三人绕着寺庙,把慵懒闲散的猫猫摸遍,齐齐下山。

一来一回,天渐渐黑了。

木茳活力无限,提议去逛夜市。

两位好心的姐姐,答应作陪。

下马车前,苏意眠给别惊心两瓶药,突然暴增的运动,会让其身体不适。

别惊心开心收下,觉得她是顶顶的好,瞧着不与人亲近,却处处为你考虑。

夜市摊子数不胜数,别惊心负责出钱,木茳一路买买买。

两人走在后面,随心聊聊天。

木茳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拿着糍粑,嘴上不停,脚也不停,走街串巷,看东看西。

“你怎么对这些都没兴趣?”别惊心问道,不了解苏意眠老家,但对麟城夜市还是有把握的。

苏意眠耸肩:“就是,没什么兴趣。”

说话间,苏意眠眼尖瞅见木茳捂着肚子,她飞快跑过去扶住木茳,让人吐了嘴里的东西,瞅瞅舌苔,遂摸脉。

“你吃了什么?”她一边探一边问。

木茳摇摇头:“很多东西。”

周围人都被两人动静吸引,逐渐朝她们走来,围成一个圈。

别惊心跑去找自己手下,带人来时,苏意眠正抱着木茳,眼里是散不禁的担忧。

别惊心挤进去,凑到苏意眠前边:“她怎么了?”

“中毒,”苏意眠抱起木茳,让别惊心拿着木茳买的食物,“先带她回去。”

别惊心手下帮着挡住凑热闹的市民,道路畅通,苏意眠抱着人跑向马车。

马车驶向四方馆,苏意眠让别惊心把食物放上桌,一个个闻起来。

最终她拿起木茳最开始买的糖葫芦,神色一凛,问别惊心是否记得是从谁那买的。

别惊心直觉有事,想起那小摊上的中年男子,点头。

苏意眠叫停马车:“这糖葫芦有问题,你带人去捉那摊贩。”

糖葫芦上的异乡,是天炎朝独有的植株散发出来的味道,再加上木茳大抵没吃过糖葫芦,所以闻不出来。

她眉头紧锁,总觉得是宫里那人的手笔。

至四方馆,乌拉使臣见苏意眠抱着脸色惨白的木茳,纷纷凑上来,问发生什么?

知道是中毒,几人急忙领着苏意眠,送木茳去卧房。

几人分别给木茳探脉,又用针戳她手指放血闻。

脉象混乱,血有异香,是中毒的征兆,但这种毒他们没见过。

事情很快传入其他人耳中,四皇子率先带着人,跑来这里。

他先问了事情缘由,见苏意眠不说话,指着她:“她毒术精湛,怎会让木小姐中毒?”

乌拉使臣遂探究起她来,又问起今天的经过。

她瞟了眼四皇子,告诉使臣今日出行随同人员,及今日所到的地方。

问起如何中毒,她如实说出,又出去上马车拿糖葫芦。

只是才掀开帘子,她瞧见原本躺着糖葫芦的桌上空空如也,她指着桌子:“那糖葫芦原本放在桌上。”

乌拉使臣将信将疑,四皇子却嫌不够乱一般:“你带木小姐出行,却未尽到该有的责任,且下毒的嫌疑也未洗脱,理应交给衙门审问。只是作为太子妃,事情可以私下商量,只要你把解药拿出来,并说明为什么要陷害木小姐?”

四皇子说得义愤填膺,乌拉使臣虽不觉得他说得一定属实,却还是看着苏意眠,希望她能给个准话。

“不知四弟如何知道我毒术精湛?是上次揽功心中有愧?”她嘴角勾起,不经意一瞥,似乎看破四皇子内心。

乌拉使臣面面相觑,不是在说木茳中的毒,怎么又扯到揽功?

四皇子眼神变得慌乱,指着她破口大骂:“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此事明明是你办事不周,我不过为乌拉使臣讨回公道,你扯其他的意欲何为?”

乌拉使臣盯着她,觉得四皇子说得有道理,她是在撇清关系?

她垂眸掩饰眸中讽刺:“那四弟说说,你要我说什么?方才在屋中,我可有将今天事发经过说出?还是四弟企图让我坐些子虚乌有的罪名?”

“是皇嫂想搅浑大家的思维,好摘出自己吧!”四皇子眸中闪过狠厉,“来人,将太子妃捉起来,静候知县前来审问。”

他转身和乌拉使臣说,一定给他们讨回公道,并且找出解药。

他还大张旗鼓喊:“皇嫂不肯私下解决,那就只能交由知县审问。”

四皇子的手下围上来,她瞟了两眼犹豫的乌拉使臣,任人捉住她。

他敢这么嚣张,手里一定拿了衙门的文书。

走到大门,太子姗姗来迟,问起事情经过,探究看了她一眼。

和赶来的知县以及四皇子商量,决定将她禁足东宫,太子承诺一定找到真相。

上马车前,她瞅见别惊心赶来,身旁却无摊贩的身影。

她比了个手势,别惊心转身走开。

别扁舟随着她一同上了马车,他坐在另一边,眼里尽是淡漠:“陷害与否,孤只愿你早日摘除,最好别再牵扯到孤。”

她嗤笑一声:“方才多谢殿下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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