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风刮着正大,几个执拗的同学还在那里打羽毛球。我看着他们时不时蹲下来捡球,觉得好笑。我躺在器材室里面,吃着早上从丘年生那里偷来的零食。
每当有老师要站在窗口抓人,我就会躲进一个没啥器材的器材室里。我们学校有两个器材室,一个里面堆满了篮球,排球,羽毛球之类。至于我所处的器材室,着实是个不毛之地,至于为什么是这样,我就不知道了,这个要问我们发福的校长。
元江安也跟着他们打羽毛球,这样说不准确,应该是和他们捡羽毛球。不一会儿,他单薄的校服就黏在了他的身上,勾勒出精瘦的身材,我闻不到他身上的汗臭味儿,只看得见他良好的身材在他走动中大方地让我一览无余。比起教室里被宽大校服包裹着的他性感多了,我见器材室里的保洁阿姨出去干活了,瞬间起了邪念,在确保无人向这边过来后,我拿出**打飞机。
正爽着呢,元江安可能不想再捡球了,跟他们说了几句话,去隔壁器材室放球拍,我见本人走了,其他的男男女女也勾不起我的兴趣,脑子里开始想象出漂亮男优的脸来使我有一次完整的打飞机。
“你……抱歉。”元江安忽然推开门,我的**正好对着他,偏偏这个时候还*了。他自觉尴尬,忙准备关上门。我赶快喊住了他,我跟他是我忘带纸了,请求他先借我一张,尽管我从来不会还。他先迈进来,回过身关门,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餐巾纸递给我。他对我有点嫌弃,但又嗫嚅地开口:“你是在对着谁打?”
听上去他有些好奇。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们这个班里是真的没有纯洁之人了。
我实话实说:“对着你。”
他一愣,竟然笑了,然后他害羞的说:“其实你上次在厕所的那次我也看见了,那时我还不能确定你是在对着我打飞机。”
他,他不会是喜欢我吧?我有什么好喜欢的?透过旁边窗户的反射,我看到了一张有些纵欲过度的脸,由于我是个自恋的人,所以这里不详细描写。平常同学不关注我,看不出来也正常,现在我和他脸对着脸,我都能数清他的眉毛,他不可能看不出来我的真实样貌。
我问他:“你不介意?”
他回答:“因为我喜欢你啊。”
我捂住自己的脸苦笑,直接摊在柔软的垫子上面。
我又觉得捂脸幼稚,松开手,避开他的目光说道:“可我不太喜欢你,不过当炮友可以。”
“炮友,炮友也可以。”他好高兴的样子,反倒让我觉得有些愧疚。
我看着墙上的时钟,还有二十来分钟下课,闹钟挂在墙上,不会有丘年生忽然摘下闹钟,将它拍在我的身边的事情发生。
元江安,与我同岁,属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那种,算不老师身边上切实的“走狗”,同学间关系也处理的很好,按理来说,这种人是实打实的精明,城府深,他又是怎么看上我?莫非他是想要以身涉险,来找到我爱他,对着他打飞机的实质性证据?可这也说不通,凭元江安几年积累下来的好名声,他哪怕没有证据,老师同学也是会相信他的。
不管了,有人白送上来我不*,那我真是傻子。
我感叹着时光飞逝,一只手**元江安的上衣,好在他没出太多的汗,身上的没有明显的汗臭味。另一只手摸向他的**,若不是等一会要上课,我巴不得在这里就*他。
他一看就是第一次**,我还没干什么,他便发出了*****。
悦耳的下课铃忽然奏响,我瞬间没了兴致,松开抱住元江安的手再问他要了一张餐巾纸,擦干净匆匆出去了。我可以这地儿的常客,每当下课以后总归是会有几个学生进来的,或是还一些稀奇古怪的器材,或是马虎走错器材室。我慢悠悠走着,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也不是无辜的,不必担心什么,自己快乐才是大事。我来到教学楼底下的洗手台,专挑了一个没有龙头的水龙头洗手,元江安跑到我身边,衣衫不整,我也顾不得那喷泉般的水龙头了,忙给他衣服往下扯,嘴里说着:“这样才有个学生样。”话落,我又和那个独一份的水龙头一块玩耍。
“下次,那我们下次体育课还一起吗?”元江安!这样的性格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光听他说话便感觉不爽,可他的**让我觉得特爽,索性暂时忽略掉这个缺点。
我关掉水龙头,边走边回答:“你要是愿意,来我家,哪儿都可以。”
“是吗,是吗!可是我家长大概不会同意。”他忽然高兴,又忽然惋惜。
我无所谓,他要来就来,不来就不来,我反正有杨怀覃,他应该也会在家里等我,再不济不死鸟导演的作品我还可以拿出来翻翻,当然话不能这么说,不能显得我是个拔*无情的家伙才行,尽管我并没有把*******里:“没事,要不你周末来,你可以跟你家长说你去同学家写作业。你把作业带过来,我让我姐帮我俩写,反正我姐原来靠这个赚了不少钱。”元江安弱弱应下,到了教室我们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等上课,我回忆起这件事。
我在干什么,他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