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清回到人群中,又恢复了那副谈笑风生的模样,与宾客们愉快地交谈着,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仿佛刚才那些见不得人的行径从未发生过。
白南攸强忍着怒火,不动声色地找到宴会厅的保安,压低声音,将刚才目睹的一切详细地交代了几句,保安神色严肃,立刻对苏婉清进行了暗中监视,目光紧紧跟随着她的身影,一刻也不敢松懈。
白南攸若无其事地回到宴会上,在众多礼物中精准地找到了那个被苏婉清动过手脚的礼盒。她深吸一口气,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打开礼盒。刹那间,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熏得周围的人纷纷皱眉。
只见礼盒里的礼物已经被腐蚀得面目全非,原本精致的物品此刻变得扭曲变形,像是被恶魔吞噬过一般。
众人一片哗然,惊呼声此起彼伏,一道道疑惑的目光如聚光灯般投向白南攸和那个诡异的礼盒。
白南攸脸色一沉,目光如利刃般冷冷地看向苏婉清,一字一顿地说道:
“苏婉清,你还真是本性难移!今天是我的生日,本是个喜庆的日子,你却带着这样的‘礼物’来,到底安的什么心?”
苏婉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原本红润的嘴唇此刻也失去了血色,她的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恐惧,结结巴巴地辩解道:
“不是我,我没有……你们肯定是误会了。”
然而,保安已经大步走上前,将她刚才在宴会厅里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清清楚楚地说了出来。
苏婉清听到这些,身体瞬间瘫软,如同一滩软泥般瘫坐在地上,眼神中满是绝望与不甘,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曾经的骄傲与伪装此刻已荡然无存。
白南攸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苏婉清,心中没有一丝怜悯,语气冰冷地说道:
“我本念着往日的情分,想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你却执迷不悟,还是选择了这条不归路。”
“今天的事,你必须给大家一个合理的交代。”
苏婉清低着头,泪水夺眶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砸落在地面上。
她知道,这一次,自己彻底失去了挽回的机会,所有的一切都将被公之于众。
就在众人纷纷指责苏婉清的时候,白母匆匆赶来。
她看着眼前混乱不堪的场景,地上瘫坐着哭泣的苏婉清,周围是议论纷纷、满脸惊愕的宾客,心中五味杂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白母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而后走上前,轻声却又极具威严地对众人说道:
“大家都安静一下吧,今天是南攸的生日,本是个开心的日子,实在不想让这样的事情破坏了美好的气氛。”
随后,她缓缓转向苏婉清,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失望,有惋惜,还有些许无奈,轻声问道:“婉清,你这又是何苦呢?”
苏婉清抬起头,满脸泪痕,看着白母,泪水止不住地流,声音带着哭腔,哽咽着说道:
“阿姨,我……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这么多年,我一直活在南攸的阴影下,她什么都有,无论是家世、学业还是人缘,样样都比我强。”
“我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总觉得不公平,我以为送个‘特别’的礼物能让她出丑,让大家看到她也有不完美的一面,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白南攸看着苏婉清这副狼狈的模样,心中虽然没有怜悯,但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毕竟今天这场宴会意义重大。她定了定神,对众人说道:
“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吧,大家继续享受宴会,别让这些不愉快影响了心情。”
然后,她又转头对保安说:
“先把她带到一旁的房间休息,等宴会结束后,我们再好好处理这件事。”
宴会在短暂的混乱后,又逐渐恢复了热闹。
宾客们渐渐平复了心情,继续欢声笑语,举杯畅饮。
但这件事始终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白南攸的心里,挥之不去。
闺蜜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别想太多了,你已经做得仁至义尽了,她这是自作自受。”
白南攸苦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依旧沉甸甸的。
白南攸的目光紧紧锁住苏婉清,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她吞噬。然而,理智却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如同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拉了回来。
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仿佛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被她硬生生地压回心底。
脑海中迅速闪过今天这场宴会的重要意义——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庆生会,更是白家拓展人脉、巩固商业关系的关键场合。
宴会厅里此刻高朋满座,每一位宾客都可能是未来家族发展的重要助力,任何一点差池都可能像推倒多米诺骨牌一样,引发一系列严重的连锁反应,给家族声誉带来难以挽回的影响。
白南攸暗自握紧拳头,尖锐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钻心的疼痛让她愈发冷静。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默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因一时的意气用事就坏了大局。
为了筹备今天这场宴会,白家上下耗费了无数的心血,从场地的精心布置,到每一道菜品的精心挑选,再到宾客名单的反复斟酌,每一个细节都凝聚着大家的努力与期望,绝不能因为苏婉清这一个小小的小动作就功亏一篑。
白南攸暗自握紧拳头,尖锐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钻心的疼痛让她愈发冷静。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默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因一时的意气用事就坏了大局。
为了筹备今天这场宴会,白家上下耗费了无数的心血,从场地的精心布置,到每一道菜品的精心挑选,再到宾客名单的反复斟酌,每一个细节都凝聚着大家的努力与期望,绝不能因为苏婉清这一个小小的小动作就功亏一篑。
想到这儿,白南攸努力调整情绪,脸上重新扬起得体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温暖而又恰到好处,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
她身姿优雅地转身,再次融入了宴会那热闹欢快的氛围之中,仿佛刚才惊心动魄的那一幕从未发生过。
宴会仍在继续,热闹的氛围在整个宴会厅弥漫开来。
白南攸在人群中周旋着,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心中却在暗暗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她瞅准了一个绝佳的时机,脑海中灵光一闪,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极具感染力。
她亲昵地挽住慕容婉婉的胳膊,动作自然而又亲密,笑着说道:
“婉婉,你看你都来了这么久了,还没好好参观过我的新家呢,我带你到处逛逛,看看我那些珍藏的小玩意儿。”
说着,便拉着慕容婉婉,迈着轻快的步伐拾级而上,朝着二楼走去。
两人来到了二楼的阳台,此刻,夜空中的明月高悬,如水般的月光轻柔地倾洒而下,宛如一层薄纱,温柔地披在两人身上,给周围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梦幻的色彩。
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丝丝缕缕的花香,那花香清新淡雅,混合着宴会上传来的欢声笑语,萦绕在空气中,营造出一种如梦似幻的美妙氛围。
白南攸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美好,心中却在暗暗盘算着,如何巧妙地从慕容婉婉口中套出更多关于她所追寻的真相的线索 。
白南攸深吸一口气,胸腔中那颗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她知道,这是一次冒险,一场赌局,但为了探寻真相,她决定孤注一掷。
“婉婉,我今天就跟你说实话吧。”
白南攸转过身,面对着慕容婉婉,目光中满是真诚与期待,
“我最近这段时间,老是梦到你哥哥,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冥冥之中,我们之间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怎么也割不断。”
“你就再多跟我讲讲他呗,我真的特别想了解他。”
慕容婉婉闻言,身形微微一滞,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沉默了许久,久到白南攸都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银白的月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慕容婉婉沐浴在这如水的月光中,她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起来,目光空洞地望向远方,仿佛穿透了眼前的一切,陷入到了一段遥远而又刻骨铭心的回忆之中。
她的眉头微微蹙起,脸上的神情变幻不定,时而痛苦,时而纠结,似乎在内心深处正进行着一场艰难无比的抉择,每一个念头的碰撞都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良久,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仿佛裹挟着无尽的无奈与哀愁,在寂静的夜空中悠悠飘荡,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
慕容婉婉微微低下头,额前的发丝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部分脸庞,也为她此刻的神情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落寞。
“攸攸,有些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慕容婉婉缓缓开口,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却又透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无力感,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