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笑道:“公子,来嘛,月儿喂您尝尝这最新研制的酒。”
她最擅长的便是调配各种意乱情迷酒,而觥筹馆暗地里也在使用。
“哦?好啊。”
白景穆与沈星云逛了不久,便看到了一家青楼。
“星云,你看这里。”
回头却看到沈星云正在盯着什么地方发呆。
“星云?你看什么呢?”
“哦,没什么,你说什么?”
刚才是恍惚了吗,怎么看着那人的背影那么像杜伯伯?
“这里也有青楼,田姑娘会不会被藏在这里?”
随后二人在鬼市里发现了三家青楼妓馆,参秋阁是最气派的一家。
吴妈妈一看二位公子的打扮,便知非富即贵。
“两位公子里边请!二位是新来的吧,往日未曾见过呢。”
沈星云立刻有些脸红,白景穆礼貌道:“妈妈您怎么称呼?”
“奴家姓吴,二位想找什么样的姑娘?”
“我这位弟弟喜欢年龄大一些的,二十五至三十岁左右,不要丰满的,但一定要有倾城之貌。”
吴妈妈笑着瞥了沈星云一眼:“哦?想不到这位公子还真是与众不同呢。”
他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吴妈妈您只说有没有便是。”
“有倒是有,只不过......”吴妈妈此言一出,沈星云立刻抬起头。
“只是这姑娘暂时不接来客,公子可以试试楼里其他姑娘,保证让公子欲罢不能!”
两位公子听到这话都觉得十分害臊。
但沈星云只顾想也许就是田泰然,鼓足勇气:“那我们能否见见这位姑娘?”
“这......”吴妈妈一犹豫,白景穆立刻懂了。
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吴妈妈您先收着,不够了再说。”
出手果然阔绰,见一面也没什么。
“那好吧,二位公子随奴家来。”
片刻后她将两位公子带到二楼厢房门外。
“姑娘,有二位年轻公子想见您一面,可好?”
里面女子应了一声,二人立刻屏住呼吸,等她开门。
此时门口有人进来,吴妈妈只好先去迎客。
很快,里面传来了脚步声,随后门“吱呀”一声开了。
冯亦正与杜管家再次探访参秋阁,刚入鬼市,便发现了二公子和白景穆!
“杜叔,那是二公子和白公子吧!”
“他们怎么在这里?”
“额......不知,不如我去保护他们二人吧,否则若有闪失,大人......”
“也好,去吧。”
自从上次被参秋阁的媚儿吓到之后,他便不敢去参秋阁了。
但当他发现二人走进参秋阁时,人都要崩溃了。
“怎么还是躲不过去啊!”
“二公子怎么会知道这里,他可千万别学坏啊!”
“我是进去呢,还是在这里守着呢?”
“算了,在楼外守着吧。”
他在参秋阁对面找了个隐蔽之所藏起来,时刻注意着动静。
“吱呀”一声,门开了,迎面是一位容色倾城的女子。
“二位公子里面请,请坐。”
只见厢房内并不似想象中的华丽,十分朴素得体。
沈星云一看,并非田姑娘,顿时有些失落。
柳姑娘见状微笑道:“请问二位公子找奴家何事?”
白景穆作揖:“对不起,认错人了,您怎么称呼?”
“奴家姓柳,看年龄,奴家都可以做二位的长辈了,不如叫我柳姨,二位公子怎么称呼呢?”
“柳姨安好,晚辈姓白。”
沈星云也作揖道:“晚辈姓沈。”
“沈?”柳姑娘眉头微皱,这孩子是有些面熟。
看这年龄,莫非是沈大人的二公子。
“柳姨可有疑问?”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位故人,二位来是寻人的?”
白景穆心想此事不便张扬,便揶揄道:“沈公子多年前认识一位姐姐,后来再没有她的消息,听说参秋阁有一位姑娘与她神似,便来看看,有些唐突,还望柳姨不要见怪。”
“公子多虑了,沈公子重情重义,实在是令人钦佩,预祝二位早日寻得那位姑娘。”
“多谢柳姨,打扰了。”
“无妨,二位公子慢走。”
他们也是在找田姑娘吗?
沈星云与白景穆刚出门,便看到杨昢从参秋阁走出去。
“杨昢!”
沈星云要追上去,白景穆立刻拦住。
“星云,慢着,既然他是从这儿出去的,那他见的人自然就在这楼里,不如再去问问吴妈妈,也许还有一位年龄像柳姨的姑娘呢。”
“说的也是,我差点糊涂了。”
“二位公子事情办完了?”
“请问吴妈妈,您这儿可还有二十五至三十岁左右的姑娘?”
“没有了。”
沈星云急切地问道:“吴妈妈您再想想,当真没有了吗?比如新来的?”
“不瞒公子,的确没有,您不如去别处问问,那两个青楼年长女子多些。”
二人失望的告退了。
冯亦正刚沉浸在杨昢从这里走出去之事,突然看到二公子与白公子也出来了。
“还好还好,这么快就出来了,这臭小子应该没有被带坏吧?”
“他们到参秋阁干什么?莫非也是寻找田姑娘下落?”
冯亦正继续跟踪,发现他们这就出了鬼市,便到约定的地点找杜叔。
“杜叔,怎么样?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没有,听说那位姑娘从不出门,但是我们的眼线见过一位公子进去,是一位身高七尺有余......”
“是不是身穿墨绿圆领袍,头戴墨玉发冠的男子?”
“你怎么知道?”
“那人是杨昢,我刚才跟踪二公子到参秋阁,看到他从里面走了出来。”
杜叔疑惑道:“二公子去参秋阁作甚?跟踪杨昢来的?”
“兴许是,杨昢走后,二公子和白公子便出来了。”
“如果真的是杨昢,那女子不会是田姑娘。”
“那我们再扩大范围,不能只盯着鬼市和义宁坊。对了,杜叔,我跟踪二公子的时候,注意到他朝着一个方向看,循着他的目光看到了你,不过应该只看到了背影。”
“知道了,二公子的事先不要禀报大人,交给我处理吧。”
“是。”
距离长安千里之外,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
“头好晕啊,这是哪儿啊?”
田泰然醒来扶着太阳穴晃了晃脑袋,打量了一下四周。
这是一间非常简陋的竹屋,而自己正躺在一张木板床上。
走出屋外,却见一白衣男子坐在木桥上垂钓,她悄悄的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