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温柔的含住她的红唇,或急或缓,或轻或重。
她早已情动,喉咙里难以抑制的发出颤抖的轻吟。
听到她的声音,他越发情难自已,她忍不住啃咬着他的肩膀,烙印下一圈整齐的牙印。
他似乎很懂她喜欢什么样的姿势,节奏。
春末的夜风,已有夏日的温和,夹杂着两岸花朵的余香。
灞陵河水,微微荡漾,远处万里停泊,只有这艘画船,仿若无人自横。
殊不知正天人交织,琴瑟和鸣......
一个多时辰内,二人折腾了两次,事后,她筋疲力尽的枕着她的臂膀,微微喘气。
沈青云依旧十分依恋,时不时的吻着她微红的脸颊,耳垂,额头。
又深深地将她揉入怀中。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觉得他似乎对她过分的......情深意重。
望着她若有所思的神情,沈青云以为她有心理负担。
毕竟她可能忘了,他们本是夫妻这件事。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你会不会......”
田泰然十分不以为意:“不会啊。”
沈青云倒有些生气:她是不是太轻佻了?
“你不会对别的男子也这样吧!”
看着他那有些生气的模样,实在是忍不住逗他。想不到老干部还有小孩子脾气?
“你......刚才跟平时还真是判若两人。”
沈青云教训道:“非礼勿言!”
“对,你平时就这样,像个老夫子哈哈......”
沈青云温柔的看着她:“那你希望我是什么样的?”
“平时那样就挺好的,禁欲系嘿嘿,我喜欢!”
是啊,你不在,我都禁欲多少年了,想想这些年的苦,不行,不够。
他再次扑向田泰然,猛亲上去。
片刻之后她‘吭’了一声,推开沈青云。
“怎么了?”
“嘴巴咬破了!”
沈青云微微一愣,难怪她那日说‘又’,你是她,你就是她!
看着她皱着眉头,微张着嘴巴的模样。
沈青云忍不住笑起来:“对不起。”
接着他再次亲上去,这次温柔多了,然而越亲越上头,二人再次融化彼此。
“原来和古代人偷情是这样的。”
“莫要胡说,什么偷情!”
“嘿嘿嘿......也是哦,我单身,你离异,谈个恋爱,天经地义,啊!顿时少了些刺激感!”
“小姑娘整日想什么呢!”
我是你夫君,你居然想着偷情!
沈青云忍不住要坦白:“若我真的是你夫君,你相信吗?”
田泰然本不想提这个话题,可既然他说了,便问道:“你是把我当沈少夫人的替身了吗?”
沈青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沉默不语。
田泰然失落道:“我可以理解,但若真是这样,我们......”
话未说完,想到与他如此交融,却是被当做替身,她忍不住流下眼泪。
沈青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若是不记得曾经,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随后他吻向她的眼睛:“你就是你,没有人可以与你相提并论。”
田泰然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那沈少夫人呢?”
沈青云看着她那模样,真是怜爱:“她也不可与你相提并论。”
“传闻沈大公子十分痴情,看来也并非如此啊。”
田泰然内心并不十分相信,自己怎么可能取代白月光?
可他那么认真,罢了,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也只存在于诗词中,现实中,谁能遇得到啊!
沈青云心想: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我的少夫人!不过你在,就好。
“随你怎么说,我不要再与你分开。”接着把她抱得更紧了。
田泰然想起来摸到他的手臂上有条疤痕,便问道:“你胳膊上的伤可是寿诞那日救我......”
沈青云看了看那伤痕,想起多年前的事情,她果真不记得了。
“这是多年之前受的伤。”
“为何受伤?”
他不知该如何解释是因她所伤。
罢了,她既已不记得往事,那便不再提了,再见她,就已是上天对我的眷顾了。
他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头,淡淡的道:“不记得了。”
第二日午时伙计来报:“好奇怪啊,那张告示突然就不见了,看了多家医馆药铺,都不见了。”
小婵也补充道:“是啊,今日也没有人来说腹泻的事了,姐,你到底请了何方神圣呀?”
“我也不知道啊,我可没请什么神圣。”她昨夜只顾会情郎了。
小婵问道:“莫非是沈大人,他不是大理寺的嘛。”
“他只是个小官,哪里能跟杨昢对抗啊。”
“那就奇怪了,莫不是......姐你真的是神仙下凡啊?”
田泰然本想今日若再有人来,便开怼了,竟然就这样水灵灵的好了?
“越说越离谱了,不管了,谁知道后面还有什么幺蛾子呢。”
接连几日也没有什么新的幺蛾子出现,慢慢地酒馆又有客人来了。
而那位靛蓝色短打的小伙子也来了。
“您又来啦?不过是在抱歉,今日依旧不打算做芋圆奶酪。”
那小伙子看起来有点苦恼:“姑娘能不能行行好,现做给我,我家夫人着实喜欢贵酒馆的芋圆奶酪,前段时间买不到,夫人差我跑遍了整个长安城,也没有遇到别家在卖,更何况最近不是没有那些个闹事者了吗?”
小婵有点气呼呼的说:“谁知道开卖之后,那些人会不会卷土重来呢?”
“姑娘你放心,不会的,我家夫人已经把事情摆平了。”
小婵十分惊讶:“啊?请问你家夫人是?”
那小厮十分神气:“虢国夫人。”
“啊!居然是虢国夫人!您稍等,我这就安排后厨给您做芋圆奶酪!”
“多谢姑娘。”总算能完成差事了。
安排完后厨,小婵便去找了田泰然,禀报这件天大的喜事。
“姐!放心吧,咱们酒馆没事儿了!”
“你怎么这么笃定?”
“因为咱们有靠山了!虢国夫人!”
“虢国夫人?又是她!她可真是我的贵人啊!”
“是啊!上次帮你解围,这次又帮你摆平这事儿!我们有了这么尊贵的靠山,以后可就不用愁啦!”
随后小婵捂着嘴小声说道:“传闻她与圣上关系匪浅,还与她的堂哥杨丞相不清不楚。所以她是这宫内宫外除了贵妃娘娘以外,地位最高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