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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厄祸谜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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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仙境,师卿卿在步少棠去鹰巢寮参加议谈会前出了不焚天坑,她没走大道,而是从后山穿行,步少棠引着她入的水月仙境,孟花啼早早在一处清湖树下等她。

师卿卿见着身影,兴高采烈地招手,道:“阿姐。”

孟花啼嘴角扬起,道:“卿儿,怎么这么久才到?可是遇上了什么事?”

步少棠哼哧了一声,道:“她?叫她回水月仙境不回,现在回个家连路都不认得。”

师卿卿手肘碰了一下步少棠,看着桃花树下的湖畔,道:“这里是水月仙境新修的清湖。”

孟花啼点了点头,道:“昨日刚建好的,只是湖畔边少了些白鹅,树也是新栽的,桃花也没以前开得艳了。”

师卿卿面露微笑,道:“没事,等师兄多收些弟子,多种些桃花树,此处就热闹了,阿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在此处发生的事情?”

孟花啼精神有些不济,双眉却仍是弯弯地微笑着道:“记得是娘让少棠教你习水,你啊一见水就怕。”

师卿卿和步少棠对望一眼,道:“是啊,那个时候来到水月仙境,第一次见成片的桃花林,好大啊。每次你们下水玩,我都怕得要死,特别是师兄,教我捏着鼻子划水,还哄骗我去抓水鬼差点淹死我。”

步少棠瞟了她一眼,解了自己的披风,盖在孟花啼后肩,道:“那是因为谁,教了这么些年,也没学会习水,讲出来丢不丢人的!”

师卿卿看着步少棠,朝他吐了吐舌头,又对孟花啼道:“阿姐你看他,师兄他从小到大,好像都是那副我是你大哥的小大人模样。”

那时,师卿卿才刚被沈秋辞带回水月仙境不久,对水月仙境还不太熟悉,时常记不清回家的路,迷路走丢了好几回。于是后面每次下了学堂,沈秋辞都让步少棠和孟花啼去接她回家。每到不用上学堂、不用去校练场时,她就能看到桃花湖畔边,步少棠带着几个弟子下水摸鱼、抓虾捕蟹。

步少棠见她不会水,说什么都要教她游泳,登时吓得师卿卿抱着白鹅大叫,嗷嗷地哭了起来,趴在白鹅身上一整天也不撒手,双手都快把白鹅脖子掐断了,怎么也不肯下水,步少棠干脆就把白鹅也赶下了水。谁知,师卿卿脚底一碰水,手里抱白鹅的动作愈发紧了,活生生的差点连人带鹅给淹死。

这件事吓得师卿卿大哭一场,就算孟花啼几番温声好语安慰,让她不要怕,步少棠会保护她,她也拒绝和步少棠说话。过了好些日子,师卿卿态度终于肯和步少棠说话了,步少棠便又趁热打铁,非得教会师卿卿游泳不可,尝试使用各种办法教她憋气。

原本师卿卿内心是强烈拒绝的,可听到步少棠对她说,师父师娘不可能每次都来救她,也不可能永远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她要学会自己救自己,自己战胜自己心里的恐惧,师卿卿听到这一番话,犹豫了好半晌才答应步少棠愿意尝试。

当天午间,步少棠就拉着师卿卿去了河边教她憋气,可不论怎么教,鼻子只要一遇水,就是会憋不住,于是步少棠就教她捏着鼻子憋气,捏着鼻子是能憋住气了,但身体根本游不起来,遇上水鬼手一扑腾松开,就彻底完蛋了。

师卿卿伸手拍水道:“师兄、师兄,快拉我上去,水里有只水鬼啊。”

步少棠站在岸上,喊道:“哪里有水鬼!你先别动,把水鬼引上来,我跳下去抓住它,给你报仇!”

说完,师卿卿低声道:“可是......可是我真的很怕水,我要到岸上去......”

在步少棠的习水记忆里,自己就是被水鬼追着,呛了好几次水才学会的游泳,他脑中灵光一闪,满心都是这个法子对师卿卿也一定有用,正思索间,他看到那只水鬼猛地朝师卿卿追去,师卿卿登时魂都要吓飞了。突然那只水鬼抓住师卿卿一只脚,把师卿卿拖入水中,她在水里拼命扑腾了半天,忽然听见步少棠在岸上大喊道:“你憋住气,使劲用脚踹水鬼!这是一只小水鬼还没成精,伤不着你的!”

师卿卿那个时候根本不明白,水鬼没成精是什么意思,怔了怔,道:“可是我捏着鼻子用脚踹,身体会往下沉。”

步少棠见她捏着鼻子憋气,身体果然在往下沉,过往教她用脚蹬水,身躯摆动的泳姿却全拿来踹水鬼,简直无言以对,见她接下来动作,更是一手遮住自己脸,不忍直视,道:“松手!叫你用脚踹水鬼,没教你骑在水鬼背上!你骑着水鬼,它只会把你拖去更深处!”

闻言,师卿卿立马撒了手,但一松手整个身躯就往下沉,心中一阵害怕,胡乱扑腾地道:“那怎么办,我在下沉,我在下沉啊,师兄,你快救我!”

步少棠手里拎起一只白鹅,丢到她的身前,让她抱着白鹅游上来,道:“不就是玩个水么,你怎么还吓哭了?那水鬼又不会吃人。”

师卿卿不理睬她,看到眼前白鹅如见浮木,不假思索便骑了上去,手脚并用抱着白鹅,觉得不下沉了这才心魂略定。

过了好一阵,上到岸上离水很远的地方,师卿卿回头看了看仙湖里的水鬼,越想越害怕,死死抓着白鹅脖子不放,步少棠跟她说什么,她都要抱着白鹅,甚至还偷偷把白鹅带回了家藏起来,一起沐浴一起睡觉。

过了一阵,她觉得一只鹅不够,自己要是长大了,这只鹅就浮不起来了,跳起来抓着白鹅,在夜风中气喘吁吁地找更多的白鹅,看到一群白鹅窝在桃花树下夜眠,连忙抓了五六只,觉得够了才停下手。

这时,师卿卿听到远远桃花树下,有个轻柔的声音在叫她的名字,回头一看,一个青衣少女提着一盏桃花灯笼出现在树下。

师卿卿认出她也是被师父师娘收养的孩子,孟花啼提着灯走近,道:“卿儿,你抓这些鹅是要做什么?”

师卿卿把抓来的白鹅藏在身后,孟花啼侧头打量了一眼,道:“我看到你带回家的那只白鹅了,它跑出来了,我把它带过来了。”

师卿卿抬头看了一眼孟花啼身后的白鹅,惊声道:“我的鹅!”

孟花啼道:“给你的鹅,我们回去吧。”

师卿卿道:“我......我要把这些鹅带回去,有水鬼会吃我。”

孟花啼道:“那是你师兄故意吓你的,希望你能习通水性,没有水鬼。卿儿,你会长大,长高个儿的,到那时候这些鹅就托不起你了,还是会沉下去的。”

任她怎么哄,师卿卿就是要把这些鹅带回去,孟花啼见她手死死抓着白鹅脖子,怕她一用力就把白鹅掐死,便轻声细语地抚慰她。

约莫过了一炷香左右,师卿卿抓着白鹅的手终于松了,反而抓紧了孟花啼的手,道:“我不把它们带回去,我落水了,会淹死我的。”

孟花啼安慰道:“不会淹死,有我和少棠在,我们会救你上来,知道吗?”

师卿卿还惦记着步少棠教她学游泳的事,呜咽着道:“师兄说,你们不可能每次都来救我,我试了很多次,可是我就是会怕水,我太笨了,怎么也学不会游泳。”

孟花啼道:“学不会就不学了,我向你保证,你落水了,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她摸了摸师卿卿的发顶,问道:“头发怎么乱糟糟的,发束为什么歪了?你不会束发吗?”

师卿卿摸了摸七歪八斜的发束,忙道:“没有啊,没歪的。”

这是几日前沈秋辞给她梳的头发,师卿卿很喜欢,不好意思叫沈秋辞再给自己梳发,便一直没梳理,孟花啼帮她整理好两鬓的碎发,拿出白帕子抹干净了她脸上的泥巴,道:“睡歪了一点,没事,回去我给你重新梳一个。”

师卿卿听得“嗯”了一声,孟花啼叫她把那些白鹅都放了,一边拉着她手往回走,道:“卿儿,无论少棠用什么方式教你习水,你不要怪他。他是真心希望你能学会游泳,你不知道,他以前呀比你还害怕水,湖里的那些水鬼,今天都被他叫来人给收掉了。”

孟花啼身子比师卿卿高,她走在前面带着师卿卿缓慢而行,细心的开导着她。师卿卿拉着她的手,跟在她的身后一晃一晃的灯光,照亮了回家的路,这种感觉让师卿卿感到无比安心。

二人走在桃花树下,忽然一阵鹅叫声和呜呜的哭声响彻在夜空。师卿卿吓得身子一缩,孟花啼将她护在自己身后,高喊道:“谁在那里?!”

步少棠呜咽地道:“......花啼,是我!”

听得这一声,孟花啼拉着师卿卿急忙跑到哭声处,举着灯笼探去竟发现有个小人影趴在树上,再垂眸往下看,树下几只白鹅仰起白颈似乎是要咬他。

这群白鹅平日里,没少被步少棠拎脖子拿来给师卿卿当浮木,今夜见他一人出现,白鹅便叫来几个小伙伴,把他咬得逼上了树。师卿卿和孟花啼喂过这些白鹅不少次,自然不会攻击她们,只逮着步少棠一人咬。

孟花啼跑到树下,赶跑了白鹅道:“少棠,你怎么跑树上去了,树上危险快下来吧,我和卿儿接着你,师父师娘呢?”

碍于面子,步少棠摇头不要人接,夜间,他跑去师卿卿房间本想找她玩的,但找了一圈没发现她的身影之后,立马就去了孟花啼房间喊人。孟花啼让他去叫人,可爹娘正在与人议事,不好惊扰爹娘,等得坐立难安便赶忙自己出门去寻了。

谁知一出门,半路就遇上一群白公鹅追着他咬,这才爬上了树。他蹲树上蹲久了,四肢麻木,刚要起身打算跳下,脚跟一麻摔得滚了几圈,抱着腿哎呦叫道:“我的腿好疼!”

孟花啼和师卿卿原本站在树下接,可力气太小没接住,忙上前给他查看腿,道:“放心吧没受伤,只是擦破了点皮。你脚蹲太久抽筋麻了,不要马上站起来,我背你走吧。”

步少棠抬眸望着她,道:“我比你重,你背不动我,我自己走回去。”

孟花啼道:“没事,我力气大,可以背动你的,快上来吧。”

一语末了,孟花啼把他扶上自己后背,她虽和步少棠是同龄,但毕竟是男孩,背着才走一段就累得气喘吁吁,将人放了下来歇息一会儿,就着灯光一看,只见两人浑身上下都沾满了鹅毛、枯枝树叶、脏污的泥巴。

步少棠神情有些委屈,垂眸看了看自己满身鹅毛,确实是有失仪表,再抬头看看师卿卿,身上沾得鹅毛不比他少就连眉毛上还飘着鹅毛,俩人对望一眼,心照不宣地相视笑了起来。

最终,孟花啼一步一深浅地把步少棠,背回了水月仙境,简单地给步少棠包扎了受伤的腿。

之后又去厨房烧了几盆热水,端来给两人擦拭着脸上的脏灰泥巴,步少棠看了师卿卿许久,出声安慰道:“阿娘说,你是我小师妹,你不会水也没关系的,今后你要是落水了,我一定会救你的!还有,要是有水鬼敢欺负你,我帮你报仇,把它们都收拾了!”

师卿卿点头道:“好,那你一定要救我,师兄!”

见两人蹦蹦跳跳地玩闹,孟花啼面上也露出开心欢悦的笑容。师卿卿儿时在水月仙境的记忆,一直萦绕在她的心间,也让她体会到了,原来一家人幸福生活在一起是这种感觉。

桃花树下,她望着孟花啼微微一笑,道:“那个时候害怕落水,每一次都是师兄和阿姐,把我从水里救起来的,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孟花啼拉着师卿卿手,又拉起步少棠和步知仪的手盖在自己掌心上面,柔笑地道:“卿儿,你、我、少棠,还有仪儿,我们四个今后不论发生何事,都要永远记得回水月仙境好吗?”

顿了顿,师卿卿愣怔点头,声音微颤,涩然道:“嗯,一家人在一起,谁也不离了谁。”

过了片刻,步少棠要动身前往鹰巢寮,参加此次仙门比武大会谈会,便不能在家多停留,孟花啼给他收拾了包袱送他出水月仙境,随后她和步知仪带着师卿卿,去看新建的跑马场。

此次谈论仙门比武大会的地点,是设在鹰巢寮,因冷道涯尚未至,季闻麟便让冷鹤月与季司离先行进场,自己则去接冷道涯。

冷鹤月与季司离还未待进入场内,刚步入门口,就听得一旁接头交耳嘈杂的热烈氛围,左右多是在谈论什么忘恩负义、白眼狼之词,二人听得一阵不解,正欲进入场内,冷鹤月余光就瞥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心下立即了却适才众人在谈论系谁。

季司离一见这身影有些熟悉,不约而同地顿住了脚跟和冷鹤月一齐望去,抬头看着一名身着褐色道服的男子。

须臾,季司离眉眼微张,意外地道:“白无衣。”

冷鹤与季司离见着的不是旁人,正是四年前被清虚道逐出宗门的白无衣。

白无衣自被逐出宗门后,就在灭度葬刀盟内,迅速自立了冥生教,现在乃是一教之主,今日突然出现在此,难免不引仙门中人关注。这些年,白无衣一直忙着建宗立派,极少在仙盟百族的盛宴中露脸,周遭不少的人因着他先前是清虚道的弟子,而认出了他的身份,然白无衣却不知为何,要站在廊柱角落与人说话,像是一个不同寻常的隐秘客人。

冷鹤月站定沉吟片刻,须臾,回头与季司离对视一眼,而后二人便移步朝着白无衣与人交谈的方向走去。

尚未走近,就听得角落处传来隐隐说话声,这轻笑吟声一出,二人心头顿时就重重生了疑,连神情也有些不可置信。

与此同时,站在角落处的说话人,忽地止住了声息,缓步从遮蔽的廊柱后走出,随之那人的面容也稍作讶异,虽然只是短暂一瞬也已映入了眼帘。

白无衣见他止声,也抬头看了一眼季司离两人,霎时见到妖魔鬼怪般脸色变得煞白,只觉心里一阵心虚惊惧,怔怔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站在角落与白无衣讲话的人,正是风路行。

风路行展露笑容,上前施礼,道:“原来是季夫人。”

二人颔首致意,心中却满是疑窦,注意力也迅速挪了开来,很快便停留在了白无衣的身上。

白无衣觉察到如芒在背在目光,抬手朝着风路行施礼,道:“抱歉,我不慎遗失了拜帖,可否通融......”

风路行回道:“我已命人去确认名单,白教主稍等片刻。”

白无衣垂着眸,似有些胆怯,不敢看二人,风路行俯首行礼,解围道:“季夫人季公子,怎的在场外站着,里面请。”

说罢,风路行亲身引着冷鹤月和季司离依次进入围场内,另一名家仆又对白无衣微笑道:“白教主,请随我到这边来。”

白无衣随着家仆入围场,落座在靠风火门弟子边上的坐席,不再关心旁人对他的指指点点。

围场内,风路行察觉冷鹤月见着白无衣的面色有异,便转身朝冷鹤月施礼,季司离则一副冷若冰霜姿态立在身后。

冷鹤月眉色微皱,先一步开口道:“风公子,这位白教主,可是你邀请他来的。”

风路行微笑道:“是大哥广发函邀而来的,听闻白教主刚成立冥生教,想结识更多仙门中人,大哥便邀请他来了。”

既是风景野请来的人,冷鹤月自然也无权过问太多,正要落座时,忽地冷鹤月闻着一股特殊香味,不是仙门里惯用的熏香,有点疑惑,道:“风公子这是熏了香来的吗?怎的......”

闻言,风路行微微一顿,不过眨眼间,又微不可察地微笑道:“季夫人,为何会这么问?”

冷鹤月道:“适才我闻着有股香味,左右闻不出是个什么香,又觉这味儿好闻,特此请问风公子一二。”

风路行冷静地道:“季夫人客气,说请教便生疏了,我这身上哪是什么贵香,不过是我适才去后殿祠堂,给老祖宗拜了拜,沾惹了些焚香,闻着便有些刺鼻了。”

须臾,风路行挤着笑,谄媚地道:“季夫人,先入座吧。”

冷鹤月并未多想,只颔首点头入座。

静待片刻,场内人已快满了,风景野望了一眼自家子弟座席,正待谈会开始,只见风凌霜座位还空空如也。

风景野问候在一旁的风路行,道:“宣乐,凌霜去哪儿了?怎得还未回来?”

风路行扫了一眼,道:“二姐外出闯猎,两日前便已传了信儿,说今日会赶回来参加谈会,这会儿想必在路上了。”

这边,步少棠才坐下没多久,忽然风清扬身穿一袭金丝麒麟刺绣袍,手里捏着一只酒盏走到他桌前,大声道:“步界主,我敬你一杯,以表我风火门门下弟子,误抓了你家小儿的歉意!”

听着风清扬提起步知仪被抓之事,步少棠心里满是恨怒,但在盛会上又不好发火,只能强忍按捺住。这要是换成在私底下,早就一剑捅出去了,他看也不看,冷冷地道:“不必。”

风路行见风清扬站在步少棠桌前,以为他又要生事,赶忙上前道:“清扬,待会儿还得议谈正事呢,你让步界主饮酒......”

风清扬十分看不顺眼风路行,自他认祖归宗后,无论走到哪都能撞见他的身影,次次都阻挠他做事,直接打断道:“上回射猎大会以及棺森狱之事,是我失礼在先,我以奉酒诚心向步界主赔罪,希望咱们风步两家能冰释前嫌。”

他心知自家兄长在一步一步为登上盟主之位而做准备,所以表面上再不乐意,还是得表现出友好姿态,当然背地里小动作还是要搞的。

见状,聂浩威开口道:“就是,风公子都亲自赔罪了!”

“步界主,男子汉大丈夫,就该豪爽些!为了一点孩子事情,有什么好计较的!”

风路行无声地叹了几口气,步少棠仍是婉拒,风清扬纠缠不休,道:“步界主,一杯酒而已,不至于这么不给面子吧。”

风路行收了微笑,嘴角微抽,温言劝阻道:“步界主宴后还要回程,饮酒怕是不妥,清扬......”

风清扬瞪了他一眼,道:“喝杯酒而已,能出什么事,大不了我风火门安排人,护送步界主回宗。一句话,今日步界主若是不喝,那就是看不起我!”

步少棠沉哼了几声,漠然不看风清扬一眼,风路行开口道:“清扬——”

话音未落,只听得侧立在风景野一侧,正在添酒的侍女,手握匕首,正劈手刺向风景野的后脑!

惊变突发,风景野立即捏着金扇子,格挡开了匕首锋芒,那侍女手顺势往下滑,立即划伤了风景野的手臂,风景野手臂冒出一道血线,整个身体也跟着吃痛僵硬了些许,眼见匕锋再次逼近,就快要刺向自己的脖颈!

见此情景,在场所有人不禁变色,当即拔剑站起,剑光“唰”地一阵展开,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大家变色瞬间,白无衣已经远远掷出腰间佩剑,剑锋寒光飞掠而过。

那侍女手臂顿时被削了下来,身后风清扬的声音未出,白无衣便先一步扼断了侍女的喉咙。

风清扬声嘶力竭地喊道:“来人!快来人——”

侍女手持匕首的手臂前滚,掉在风景野跟前的桌席上。风路行几步上前,身如一块盾牌将风景野牢牢护在身后,白无衣则在这满桌菜肴里,拎起了那只鲜血淋漓的手臂。

须臾,风景野缓了半晌,抬眼见着那只手臂,腕间印着一个黑红的咒文,类似于禁制的结印,指着道:“那是什么东西?!”

白无衣仔细观察了片刻,扔开手臂,回头道:“风门主,这是咒枷,早听闻师卿卿为防原乡会的弟子,私自逃离不焚天坑,便在每个弟子手上,设下了一道咒枷禁制,没有她的指令是不可能离开不焚天坑。”

聂浩威道:“白教主此话何意?难不成这人是师卿卿派来的!”

闻言,风清扬惊怒道:“师卿卿!她竟敢派人,前来刺杀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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