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再一次睁眼时,发现自己居然又回到了刚刚的房间里,只不过这一次就有一些侍卫在门口等着了,恍然大悟地发觉自己似乎应该换身衣服,好在方大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乎我们一起把卡住的房门关上,若无其事地放下竹帘,虽然我们都因为刚才的事情变得有些亢奋于是乎身体不自觉地打寒颤,好在这屋里还比较大,可以先休息一下再说,于是乎就躺在床上休息,但很明显我们都无法抗拒现状,灵力止不住地波动起来,这次居然连健胃消食片都失效了,没办法,只好再凑到一起商讨一下对策。
“方大人,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吗?”很明显此时的方大人已经浑身发抖起来,所以我能get到的answer是:
“恐怕不太好,圣上,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早点离开较好。”
“可是凭我们目前的身体状况应该很难吧……”我是真的很不舒服了啦。
“圣上……您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吗?”方大人缓缓抬头说道,这时我才发现方大人的眼眸已经比我那一次和陈同学一起专程坐了一天的公交(当时陈同学出门出的急,连身份证都忘记带了,我的手机又忘记在充电时盖被子了(当时正好北京寒潮),于是我们两个身上只有两张濒临欠费的交通一卡通的人整整将半小时的路程延长到那么长,西城到朝阳我们硬是绕到了昌平西山口,陈同学还非指着居庸关长城的方向说那是南方,简直让人窒息,他当时可是路痴到连左右都分不清的啊,当时我就觉得他一定是drunk了,谁知道也与这种情况相似啊,我当时怎么劝他的来着?哦对了我还费了老大劲才把他拉上S2线,最后我们一起在霍营站转了一大圈(Attention:除非你天赋异禀or确认自己比北京人儿还熟悉帝都,不然不要轻易尝试在霍营站通过8号线通道来做S2-13的换乘 )才成功坐上地铁来,结果又在东直门被他带偏成功坐上了首都机场线,为了让这25元花的物超所值,我们硬是绕了一圈机场才在三元桥站被一群更加亢奋的Americans挤下车,又换乘了好几次直到被北地认为“不当乘车”之后才到destination…)去漫展的时候带的美瞳还红了。怎么办what I gonna do。
“额……吾真的只是想稍稍拜访一下下方大人的府邸啦,住那多不好意思啊,还给爱卿的家人添堵多不好是不是。”
预料到方大人应该是欲言又止的失落样子,求生欲使我只好再慌忙补上一句:
“吾真的爱你了啦,爱卿不必自贬,即使你当初只是假意投降或是其它缘由都没关系了啦,吾若是不信任你的话还会和爱卿一起共事如此之久吗?好啦好啦,Don't be afraid!…”完了完了一不小心说漏嘴了,谁让你每天都在那里say some 中式英语了啦!
好在方大人没有怎么发觉,没办法,虽然方大人不好意思了许久但我还是尝试着在换好衣服并灌了一瓶连花清瘟颗粒之后尝试着给方大人换了换衣服,虽然方大人的确对这半杯深褐色乳浊液抱有强烈的抵触情绪,但最终还是喝了下去并不久缓和了许多并保证一定要将这“神药”在下一届公民大会时推广应用出去……
好了好了还是先出门吧……
“二位大人,适时该出发了,皇上已经等候久时了。”侍卫的态度倒是有点bad,语气也比较僵硬。
没办法只好和方大人一起继续走着,我也没认错,出门看到的景色就是刚刚的视角,不过这次倒没有那么冷清了,不少其他侍卫和许多宫女走过,倒是不太有序,很快就有一个急急忙忙的侍卫一下子撞上了我,手中拿的东西也全倒在了我身上,看似就不太正常,那看似是一团纸巾,因为还没用过所以就掀开看了看,结果那个侍卫刚从地上爬起来甚至连身子都没有站稳的时候就慌忙把那团纸从我手里抢过,不料他这一抓却刚刚好将里面包裹着的东西掉了出来。那是一张纸条,很明显撕的时候很慌张失措,边缘极不规则的褶皱的痕迹留了下来,正想看看内容才发现那居然是满文!!!(一看系统就忽略了这一点,满文是清朝才产生的(不过毕竟是系统所以就不细究了)
此时此刻那个侍卫已经吓得楞在了原地,但他根本就没有想到我根本就不会满语啊!……等等,这是?!
系统居然还在每列文字的旁边注上了插入式字幕一般的汉字文本,连字体的颜色都一样,这种本想着只有ACICFG字幕组才能做到的事情居然真的发生了,只可惜还没来得及仔细阅读就又被他给抢了过去,但可惜的是周围已经围了一大群人,接下来的事情更加反常,就在他即将被刚刚赶来的皇家侍卫逮捕的时候居然将那纸条塞给了方大人!!!!?!
当然,方大人此时已经清醒了许多,当机立断地向后一退,那纸条旋即在空中飞舞了一阵,还未到地上就被一旁的皇家侍卫缴获,方大人作为在场为数不多的汉族人自然引起了他们的怀疑,没想到方大人往后退入到我的怀里之后脱口而出了一句满语,将在场的人都生生震惊到了,还好一旁有系统的同声传译:
“在下誓死忠于大金帝国。”
说实在的我可能都不太好say出这种话,不过看来的确有效,基本上摆脱了方大人的嫌疑,但很明显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太容易了……
我们一起往主殿的方向前行,路上receive到的除了那人惊异的目光之外就是我安慰了方大人好一阵他才敢说的事情,原来这是因为当时他还在当刺史的时候为投降做的准备,得知消息后成都府知府倒是先临阵脱逃了,当时的驻军还刚刚好因为不满军营的住宿条件还罢工了,深知自己很难逃走的方大人正好收到了另一封关于宋国各地刺史纷纷起义的消息,于是乎在给家人通信让其先去福州府的宅子(方大人真是家大业大啊)避避风头(其实方大人也说一开始是打算逃去东京府呢,还好没去)之后就立即开始做那些准备工作,对外也尽量没怎么透露消息恐怕引发民众恐慌,于是乎就抓紧时间学了几句满语,谁知道那知府自己临阵脱逃居然还泄露了消息,机场和地铁都关闭了,于是乎一些得知消息的人就在三更半夜的时候涌向了成都府东站,方大人说就是首发的时候也没见过那么多人,但是因为下行方向没有列车敢驶入了(因为都strike了),上行方向客流全部爆满,所剩不多的列车都超员了,更有甚者还击碎了车尾驾驶室的挡风玻璃跳了进去,局面一度失控,方大人都自嘲到若是抵抗敌军时有这架势至少他也不会那么难堪,当然方大人也安慰我道若是他早点知道我这位将军和传闻中完全不一样的事情的话真不会如此大动干戈了。不过我还是安慰他说这是危机意识的具体表现啦。
“方大人,成都东站不是尚未开通吗?怎么会有列车运行呢?”我突然想起了那张贴在东京东站的那张运营线路图,于是乎问了问。
“圣上您是如何得知的呢?”方大人满脸诧异地看着我说。
给方大人看了看那张运营线路图的小图,我从餐车的报刊栏上偶然找到的,方大人却摇了摇头表示他从未见过这个版本的线路图,并向我展示了他当时在车站找到的小图,很明显那张图上的的确确地标注了宁蓉铁路的全线,但北方的部分却是丰富许多,之所以说我那张图上的京广高铁是青春版的就是因为它北端居然只到大名西站,剩下的区间连标都没有标出,京沪高铁也是只标到了濟寧東站,而方大人手中的版本却是一直标到了幽州南站,虽然过了正定之后也是停运的状态。南方倒是没有什么差别,不仅线路密度较高,车站也明显更多,而且线路规格也很高,宁杭线都快赶上当今的运行速度了。
本想着再仔细看看的,一想到方大人心里有可能不是什么滋味于是乎我刚想转移话题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