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这双眼,又大又亮,闪闪发光,真像勤政殿前那一湾湖水,蓝汪汪清澈见底儿,叫人一见就想脱光了跳进去……”
“多谢娘娘夸奖!娘娘真幽默……”魅姬咧嘴大笑,“我倒是很好奇大话人,眼睛圆圆的,黑黑的,黑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小井儿,使人一看,感觉那里面一定藏着好多好多秘密,你永远也猜不透……”
“你是说大话人狡滑,是吧?!哈哈哈哈……”
杨娇笑得嗓子眼全露出来!
文武百官忙随着娘娘一齐大笑!
魅姬连连摆手儿!
“不是的不是的!娘娘误会我啦!我是说大话人眼里有一种神秘的东西,总使人好奇!!”
“多呆两天就不好奇啦!其实呀……”杨娇朝四下里一望,指着人群说,“大话人对你—你们更好奇!看看!看看!那些男人全盯着你们看呐!魅国小妞儿,一个比一个俊!哈哈哈哈……”
杨娇笑得多少有点儿不怀好意!
魅姬似乎啥也听不出来!还跟个傻妞似的“呵呵”直笑!
“娘娘!这是彩虹七姐妹,赤橙黄绿青蓝紫……”
“赤橙黄绿青蓝紫?!哎呀—她们真穿赤、橙、黄……七色儿的裙子!冬天穿裙子!!!”
杨娇惊地眼珠子都要跳出来,像三伏天看见有人穿棉袄!
魅姬坦然一笑,“这就是魅国与大话的不同了!这叫彩虹裙!是用魅国独产的忠情菊编织而成!比蚕丝轻,比棉花暖,雨雪不沾;鲜艳夺目,美不胜收!”
“啥?!用菊花编裙子?!”娘娘用十二分怀疑的眼光打量那裙子,“本宫只知道棉麻纺线,积纱成衣,却不想菊花也能纺……”
“能—”
魅姬十二分地肯定!
“要不怎么说是魅国独产的呢?这忠情菊花瓣总共七种颜色,细如丝,长一尺多……”
“哦……一尺多长!七种色儿—”
娘娘又惊讶了!
“一尺多是正常尺寸!”魅姬说地斩钉截铁,“最奇的是他的花瓣儿是对生……”
“对生?生一对儿?双胞胎?!”
“娘娘真逗!忠情菊是花,说它花瓣儿对生,是说那花瓣儿分两层,外面一层紧裹里面一层,无论你揪掉那一层,剩下一层立马枯萎死掉,决不独活!!像极了一对鸳鸯儿!”
“真的?!好有情有义……那怎么不叫它鸳鸯菊?!”
“哎……”
魅姬两眼一齐湿了!
“相传……相传……一万以前,有一对儿男女,男的叫忠,女的叫情,忠情相亲相爱……咳!这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今天可是好日子,真真不适合说它……”
“那好!朕准你日后再说!”
情圣一听故事结尾不是“大团圆”,立刻像被蝎子蜇了似的叫起来!
魅姬就坡下驴闭上嘴!
娘娘一听日后还有机会,当着众多臣民的面也不好撒泼,只得见好就收!
女人闭上嘴,男人上了场!
艾大话挂着一张“实心实意”的笑脸,双手托一硕大的红布包,“尊敬的陛下!这是我们魅国总统给您的礼物!请您务必收下!”
“啥好礼物!!还务必收下?!想强迫朕?!真有你的!哈哈……”
情圣一看那么大个的的红布包,激动地满脸通红手乱动,像个孩子似的“咯咯”傻笑,一副没见过大世面的模样儿!
艾大话没有马上回话,他示意魅姬两手平托红布包,挽起自己袖口,不必忙却装出很忙地解开布包,露出一块蓝色的木板!
情圣脸上的“孩子笑”一下就僵住了!
“陛下!这是我国总统送您的蓝图!!”
“蓝图?!—”
大话人一齐惊呼!
贾大怒发冲冠!
“啥?!烂图!!姓艾的,你到底是何居心?!今天可是好日子!你不送好图也罢了!竟敢送烂图!!你你……”
贾空忙帮腔儿!
“见佛不烧香!还想拆庙门?!大喜的日子送丧门星,找死啊?!”
艾大话忙画大饼!
“二位相爷误会啦!这是魅话友好互助协会的设计蓝图!只需三年就能建成,一旦建成,定能大大促进两国人员交流,贸易往来,互恵互利!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亿万万百姓得大实惠!只要建好……”
“就是友好协会才不能用蓝图啊?蓝不拉叽……跟丧局上摆的纸活儿似的……呸呸呸!打嘴打嘴—”
贾空轻轻拍老脸几下,跟真打一样!
情圣脸上阴云密布,眼看就要滴下水来!
艾大话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急中生智,朝一旁的吴侈抛了个“意味深长的媚眼儿”,鼓励他快当“出头鸟儿”!
吴侈眨巴一下小老鼠眼儿,表示“收到”!
“启禀万岁!我大话国与魅国中间隔着太平洋,又大又蓝,像一块顶大顶大的蓝宝石,比天还蓝,比露水还纯!魅国朋友用蓝图比喻两国友谊,正应了孔子那句‘君子之交淡如水’,看似平平无奇,其实贵如宝玉!这块蓝图意味深长,祝咱们两国像亲戚一样相亲相爱,你来我往,千里送鹅毛,画饼充饥,粗茶淡饭,水酒一杯,永不翻脸!我说地是吧秦尚书?!”
秦大牙正津津有味地“隔岸观火”,冷不丁被姓吴的一把拉进“火海”!一时恼不得又笑不得,只好先不冷不热地“呵呵”两声儿!
“啊—太平洋!蓝宝石!天蓝蓝水清清……啊—这个‘粗茶淡饭淡如水淡如水’……呵呵!先人说地好!顶呱呱!呱呱叫—”
“狗屁不通!你俩说得狗屁不通……”
贾大手指秦吴二人跳脚大骂,“不要脸哇!艾大话说大话,你们俩就帮他说谎话!话里话外全是鬼话!皇上,他们仨合伙欺蒙圣听!您可千万不能碰那蓝板板呀!我主圣明!那蓝板上有毒!臣以宰相之名保证那板板上有毒……”
“对!蓝汪汪的跟鹤顶红似的,一看就有毒!巨毒!臣也是宰相,臣以自家清白保证蓝图上有毒!李公公,快烧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