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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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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泽哥哥!”看到唐泽彻没有受伤,工藤新一惊喜地喊出声,连表情都轻松不少。

唐泽彻朝他安抚一笑,而后再次看向小川近野:“小川先生,收手吧。”

“不、这不可能……”小川近野松开手,顾不上工藤新一和爱德华夫人,只是一下又一下地摁着手中的启动器,但脚底下的密室依旧毫无动静。

对了!书架!

就算密室里的炸弹不能用了,二楼书架里还放着小型炸弹!他没有输!

不过对方显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安室透趁着混乱之际夺下冈田手里的枪,工藤新一则是狠狠咬住小川近野的手臂,在对方吃痛的时候拿走启动器,唐泽彻掩住工藤新一的身影,给了小川近野后脑勺一击,也算是以治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楼上的赤井秀一看了一出好戏,饶有兴致地收起狙击枪。

……

这起案子影响重大,巨大的爆炸声也引起了附近居民的注意,几乎是犯人被制服的下一秒,窗外就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

宅邸经过反复多次的爆炸,几乎已经摇摇欲坠,在警察和排爆组的指挥下,众人很快被疏散到外面。

安室透把排爆组的警员来回看了好几遍,没看到自己同期的身影,这才放松下来。

此时已经是凌晨,但所有人都没有困意,死里逃生的经历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

“阿嚏!”工藤新一一连打了两个喷嚏,郁闷地揉了揉鼻子。

唐泽彻从一旁走过来,给工藤新一围上一条厚厚的毛毯,挡住冬天夜里冰冷的寒风,顺便又递给他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

“新一,没事吧?”哪怕再聪明,工藤新一也还是个十岁的孩子,指不定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想到这,安室透俯下身,担忧地问道。

他还没听到新一的回答,身后却覆上了一层温暖。安室透错愕地转头,看到去而复返的唐泽彻拿着另一条毛毯围在他身上,眼里满是笑意。

安室透已经很高,但唐泽彻比他还要高一点,拿着毛毯围住他的动作简直就像是从后面抱住他一样。

像是没意识到安室透的停顿,唐泽彻笑着帮他盖紧了毛毯,又往他手里放了一杯工藤新一同款的牛奶。

牛奶的热度从手心传来,安室透回过神,无奈地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谁说小孩子才能喝牛奶?”

唐泽彻的长发被冷风吹起,他偏爱浅色,但往日里整洁的衣服在经过一夜的纷乱后难免有些狼狈,昂贵的风衣看上去有些单薄,但它的主人却好像感受不到一样,笑眯眯地揉了揉工藤新一的头发。

安室透摇了摇头,上前帮他拢起被风吹起的外套,又把长毯子留出一半盖在唐泽彻的身上:“怎么不给自己拿一条,你穿得太少了。”

“安室哥哥说得对。”工藤新一愁眉苦脸地喝完牛奶,表示完全支持安室透的说法。

唐泽彻笑了一下,系统则是悄悄拍了一张三人的合照,小心地珍藏在自己的相册里。

虽然但是……真的很像一家三口啊。

看着这张照片,系统忍不住说了一句。

小川近野被警察押送走的时候一言未发,不论爱德华夫人如何哀求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冈田先生则是复杂地看了一眼爱德华夫人,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着低下头。

这位身体羸弱的夫人像是一夜间老了十岁,呆呆地坐在一边,看着警车逐渐远去,直到消失。

工藤新一眼里似是有些不忍,犹豫地说:“所以,爱德华夫人和小川先生真的是害死他们家人的凶手?可是爱德华夫人好像真的很爱她的养子。”

唐泽彻和安室透对视一眼,缓缓说道:“准确地说,爱德华夫人其实并不是凶手。小川先生在世时是有名的富商,他的爱人从来不插手任何商业事务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爱德华夫人并不是知道小川先生和□□做交易的事。”

“……但是结合她收到恐吓信后不敢调查这一点,爱德华夫人应该在小川先生的遗物中得知了这一事实并隐瞒下来,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小川近野才会这么憎恨她。”

这个世界上从没有非黑即白,爱德华夫人就是个很矛盾的人。她由于身体原因一直深居家中,不善交际,一直享受着丈夫的宠爱,从未深入了解过外面的世界,是一个心软、善良,甚至堪称天真的人。

她深爱着自己的爱人和养子,甘愿为她爱的人付出一切,但得知小川先生犯下的罪孽时,她选择了隐瞒和逃避。

可是纸永远包不住火,腐烂在岁月里的真相迟早有一天会暴露在阳光下,那一刻,厚重的感激和爱意就会变成刻骨的恨,将这个好不容易拼凑完整的家再次粉碎。

唐泽彻和安室透,一个是富二代一个是私家侦探,都有各自了解豪门秘辛的手段,工藤新一没有怀疑他们是如何得知这些信息,只是垂头深思起来。

两个大人笑了笑,没有打断他的思考。

冬日的寒风并没有破坏这温馨的气氛,反而让这一刻的温暖显得更加弥足珍贵。

打破寂静的,是一道熟悉的暴躁喊声:“这个家伙是有病吗,在自己家里装这么多炸弹?!”

忙活半天终于把炸弹全部拆掉的排爆组从宅邸里走出来,明明是极低的温度,几人的制服却全被被汗水打湿。

正在喝牛奶的安室透动作僵住。

那两个家伙居然也过来了!!!

这个宅邸在偏远的郊区,又位于两区交界,他本来以为来的是其他地区的警察,刚刚在排爆组里也没看到熟悉的身影,这才放松警惕,可是没想到还是没能绕开那两个人!

“安室,怎么了?”

安室透赶紧稳住自己的表情,摆了摆手,语气有些着急:“啊,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好像落在温泉那边忘记拿了。”

温泉池受到爆炸的影响并不大,他拒绝了唐泽彻要和他一起过去的提议,笑着跑远了:“放心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夜里天色很暗,再加上人员嘈杂,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这个离开的身影。

在一众脸色不好的警员里,松田阵平尤其一脸不爽,头发也乱糟糟的,一看就是在自家床上睡到一半时被迫加班。

往日里脾气极好的萩原研二都没忍住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只是语气依旧礼貌温和,询问道:“请问破坏密室里炸弹的先生是哪一位,还请和我们做个笔录。”

虽然是救了一屋子的人,但拆弹这种事情还是太敏感,这趟笔录是躲不过的。

唐泽彻举起手,应了一声。

看到两个熟悉的面孔,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脚步都是一顿。

“怎么又是你这个小鬼!”确认自己没看错,松田阵平看着那个裹着毛毯只露出一个头的工藤新一,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工藤新一眨眨眼睛,故作乖巧地笑了笑。

“没想到,拆掉一屋子炸弹的人就是唐泽先生啊。”萩原研二没管松田阵平和工藤新一在一旁拌嘴,转过头来对唐泽彻说,眼底闪过一丝狐疑。

唐泽彻假装没看到他眼底的情绪,只是笑着说道:“我之前一直生活在国外,为了防身所以学过一些乱七八糟的技能,对于拆弹也只是简单了解,好在犯人在宅邸里准备的炸弹都是方便拆除的,不然我也没办法。”

此话一出,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表情都扭曲了一瞬。

小川近野估计也没想到在场的人会发现炸弹,更没想到发现炸弹的人还碰巧会拆弹,所以准备的炸弹都是最基础的那一挂。

不过……

想起密室里那被破坏地七零八落仿佛拆迁后的凄惨场景,两个天赋极高的拆弹专家还是没忍住捂住额头。

这样粗暴的手法,竟然一时让人分不清这人是真新手还是不怕死。

现在来看,这个外表像是贵公子一样的唐泽先生估计是占全了。

唐泽彻:微笑。

萩原研二咳嗽几声,又用手肘顶了顶松田阵平的胳膊,示意对方保持专业素养。

不管怎么说,唐泽彻好歹是救了一屋子人的大功臣,再加上他的解释和背景确实十分合理,他们俩并没有为难他,按照流程做了个笔录后就结束了。

临走前,松田阵平看到那个多出来牛奶杯,额外问了一句:“你们不只是两个人吗?”

“还有我的一个朋友,不过他现在不在这里,稍后才过来。”

松田阵平本就是随口一问,听到唐泽彻的回答后便跟萩原研二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揉着工藤新一的脑袋劝他去庙里改改运。

工藤新一露出死鱼眼,表示谢谢但不用了,一边又把自己的毛毯裹紧了些。

但事实证明,让他一直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确实太为难一个热爱冒险的十岁孩子,很快他就裹着毯子在满场到处跑,凑过去看警察的取证,甚至还到排爆组听了一圈的拆弹知识。

唐泽彻没有跟上去,他只是笑着注视那个小小的身影,他察觉到一个人走到他身旁,但他并没有回头,只是安静地站在原地。

来人似乎也没有开口的打算,过了许久,她才用已经沙哑的声音说:“……我之前听管家说,那是工藤先生的孩子。”

事发后,爱德华夫人就一个人坐着,对于警员和女仆的关心都只是笑着拒绝,尽管她努力用礼貌的微笑回应那些关心,可那笑容里依旧只有痛苦和悲恸。

唐泽彻没有安慰她,只是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我是他的邻居,暂时照顾他。”

“这样啊……”爱德华夫人点点头,声音轻到几乎被风吹散。

唐泽彻看了她一眼。

他还记得,一个月前小川近野和小川切被“犯人”袭击,不过现在来看,那也只是小川近野的自导自演。只不过在这场复仇里,沉默寡言的小川切几乎没有被提及,但是根据小川近野的描述,他似乎也知道了自己父母死去的真相,并且选择原谅爱德华夫人,甚至劝小川近野放弃计划。

退一步讲,小川切在常年练习散打的小川近野面前几乎没有反击能力,小川近野在对自己的兄弟出手时,究竟是没能杀掉他,还是故意放走他,这个问题似乎也永远得不到答案。

人们可以根据情报推断出他们所想要的真相,但却无法体会这背后所隐藏的痛苦和爱恨。

唐泽彻没有说话,反而是爱德华夫人率先挑起话题:“近野曾经和我提起过,冈田先生他还是工藤优作的粉丝……”

她似乎是恍惚间说出这句话,话中的两个名字让她的身体又痛苦地颤抖了一下,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不好意思,让你听到这些……”

唐泽彻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他没有执着于这个让对方感到痛苦的话题,而是问道:“爱德华夫人,你似乎很喜欢那孩子。”

爱德华夫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神落在在警员中上蹿下跳的工藤新一,她微微一愣,随后认命又无奈地勾起嘴角:“我果然不擅长掩饰。”

唐泽彻轻轻一笑,但那目光却是温和包容的。

安室透和工藤新一都忙于案件没有注意,唐泽彻却看了个一清二楚,至少在小川切受伤前,爱德华夫人多次看向这里,显然是对工藤新一很上心。

“虽然这么说很失礼,但是那孩子确实总让我想起我十多年前曾经遇到的另一个孩子,”爱德华夫人顿了一下,“虽然性格不同,那个孩子也和他一样,有着极其罕见的成熟心智和聪明头脑,不过那孩子并不认识我,我也只是在宴会上看了他一眼。我曾和我的爱人商量着,等他回国就去见见这个孩子,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他……”

她抿紧唇,沉默许久,又接着说:“后来……大概是十年前吧,我才知道那个孩子和他的父母死在国外,尸骨无存。”

“那个家族至此后就销声匿迹了,但我至今还记得那个孩子的名字,他叫做——酒井晖。”

话音落地,爱德华夫人这才发觉对方已经很久没有出声,她以为是自己说得太多惹人厌烦,却见那个黑发青年转过头,漂亮的双眼隔着镜片看向她,他的语气依旧是温和的,但眼睛里却多了份认真:“不一样。”

……什么?

爱德华夫人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唐泽彻是在回应她说工藤新一与那个孩子很像的言论。

某一些瞬间,她感觉对面的青年并不像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的气质太过沉稳,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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