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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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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主人,这是我们的怀柔政策!”

对,就是怀柔政策。

“此时敌强我弱,我们此时应该耐心蛰伏,让约德逐步放松警惕,趁虚而入,在约德信任你后,我们再趁机逃跑。”

这话听着实在有些儿戏。

陆安揉了揉发涨太阳穴,冷冷地打量起眼前这只鸟“我怎么觉得你别有居心?”

“不是的!”

约德从穿着浴袍,从楼上下来。

“十分钟到了,我们该走了,安安。”

此时钟点工刚好上门,大鸟被仿生人提溜着翅膀,交给了钟点工。

约德抱着陆安走上楼,一步步走到卧室。

“水温正好,安安。”约德一手抱着陆安,一手试了试浴缸中的水温。

“我要自己洗澡,你出去。”

“你自己洗不方便,我来吧。”

约德一点点褪去了陆安的衣服,把他抱到圆形的浴池中。

他把洗发水挤在手上,慢慢揉搓出泡沫后才开始清洁陆安柔软的黑发。

陆安的一切都由约德经手,穿什么衣服、吃什么饭、用什么味道的洗发水和沐浴露,都是约德决定。

他很享受亲自养陆安的感觉。

陆安身上的泡沫被水冲掉,今天的洗澡本该到此结束。

可约德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他的手顺着陆安修长的脖颈滑到线条优美的肩胛骨,最后没入水中。

“混蛋!”

陆安在水里的脚趾情不自禁的绷紧,他的眼里因为生理刺激迅速氤氲出雾气,从脖颈到耳垂处瞬时红了一片。

“安安,又不是我一厢情愿,它也想要。”约德无辜道。

“明明是你故意的!”受了欺负的陆安低着头,沾了泪水的睫毛颤动着,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蝴蝶。

“怎么又哭了?”他轻轻叹息道,“安安总是这么害羞。”

约德把手上的白色液体冲洗干净后,把陆安抱上床。

房间的灯灭后,陆安坐在床上盯着窗户边挂着的一盏破旧的老式油灯发呆。

破旧不堪的油灯即使被擦拭的一尘不染,也依旧与周围有格调有品味,价值不菲的卧室装潢显得格格不入。

这盏油灯是结婚前,约德亲自陪陆安从军部阮承的遗物中取走的。

不过是一个被星际社会淘汰了的破灯,陆安偏偏宝贝一样挂在窗边,每天望着它出神。

约德不止一次想要把这个灯偷偷扔掉。

可是自己亲口答应过陆安,允许他把这盏灯挂在家里。

算了,阮承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死人。

陆安爱看就让他看吧!

活人是比不过死人,但只有活人才能创造新的记忆,才有未来可言。只有他,陆安的丈夫,标记了陆安的alpha,才会和陆安携手共度余生。

话是这么说,可是约德却从身后一点点地吻着陆安,故意捂住了他的眼睛,阻止他再望向油灯。

今夜的约德格外狂热。

“不要了……约德!”陆安最后连跪在床上的力气都没了,身上都是约德留下的是红色指痕,脖子后面还有深红色的吻痕和牙印。

浑身脱力的他只能任由约德抱着。

“求求你了,明天再继续好吗?”

约德却在他的耳边说“安安真是□□糊涂了。今天的事怎么能留到明天做?”

约德往深处顶了顶,开始在里面恶意地开凿腔口,脸上却一本正经地,像教育小孩一样教育起陆安

“今日事今日毕,明天还有明天的任务。拖延只会让事情越积越多,最后压得自己喘不过气。

趁现在还有时间和精力,赶紧把该做的事情做完,这样明天才能轻松上阵,继续向前。”

约德拍了拍陆安的辟谷,“乖,自己把生殖腔打开。”

陆安又被气哭了。

不过被气哭的陆安只能说出一些“我讨厌你……你真可恶…我恨你”之类的话。

这些话对天生道德感极低的约德反倒是天然的催情剂。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哦,安安,你以后要叫我什么?”

“我不知道……”

“那今晚的安安要很辛苦了。”约德的语气里带着可惜。

陆安双眼闪过白光,强烈的快感让他心悸。

陆安自从落到了约德手里,才知道床上的情事也可以是一种惩罚和规训。

他偷跑被抓后,约德也是将情事作为惩罚,打定主意要让陆安好好长个记性。

他故意在陆安的发情期咬住他的腺体,注入的过量的信息素,一边从后面进入陆安,一边要求陆安道歉。

“对不起,我不该跑的。”

“不够有诚意哦,安安。”约德的牙齿磨蹭着陆安的腺体,似乎下一秒就会再咬下去。

适量的alpha信息素对omega来说,是发情期的稳定剂,而过量的信息素,则会提升omega皮肤敏感度,更加强化omega对alpha的服从度。

“对不起,部长,我错了,我不该骗您喝下安眠药,我不该偷偷跑出去,我不该让您担心,对不起……”约德的狠心惩罚下,陆安每次都不得不低头。

这次也一样。

约德无奈地叹了口气,抱着陆安下了床往墙边走。

这次他其实不想逼陆安的,但是谁让陆安在他们的新婚之夜还要看阮承留下的破灯呢?

不好,特别不好,特别特别不好。

约德现在终于承认,他妒火滔天。

陆安和阮承上过床吗?应该上过了,毕竟那时的他们都要结婚了。

在那个人床上的陆安会主动吗?

会哭吗?

会求着那个人快点进来吗?

会主动露出脆弱的后颈让那个人咬下去吗?

约德抱着陆安的腰,将他顶在墙上,身体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不行的……”陆安觉得自己像是岸上濒死的鱼,马上要被刀刃劈开“求求你…约德,别这样…”

“再提醒一次,安安,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约德亲了亲陆安淡红的双眼,又开始缓慢地抽查,“所以,安安该叫我什么?”

“我……”陆安双眼没有焦点,只是看着约德身后无边无际的黑暗,恍惚中觉得那里有只要吞噬他的怪物。

被恐惧裹挟的陆安双手环抱住了约德“我害怕,老公。”

这一声对约德来说是极大的刺激,以致于约德直接在陆安的生殖腔中释放出来。

“安安好乖。”约德舔了舔陆安的锁骨,心满意足地把他抱回床上。

……

009眯眼享受着钟点工温柔的按摩,缓缓地沉到浴池里。

只是这个钟点工越按越心不在焉,似乎在想着什么事。

忽然她手下一使劲,把沉睡的009摁醒了。

009微微抬起两只呆傻的鸟眼望着她自言自语“那是尊贵的夫人,是omega,怎么可能是那个孽障beta……”

“不可能,那两个小畜生一定都死了!”

什么死?什么小畜生?

009闭上眼睛,竖起耳朵,聆听八卦。

“不会的,不会的……”钟点工神经质地揉搓鸟身上的羽毛,009很是不满地嘎了一声。

谁知这一声鸟叫反倒让她更焦虑了。

突如其来的压抑和焦虑让她开始不自觉地拔鸟毛:“不行,我不能在这里,他……如果真的是他,他下楼认出我,现在的他碾死我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钟点工从板凳上起身,也不管眼前的大鸟是何状态,只匆忙地洗了手,带着自己的包仓皇离开了。

“嘎——”

009很是有几分聪明在脑袋里。

夫人怎么会是孽障?

夫人,应该指的就是陆安。

它敏锐地意识到,刚才的钟点工很可能和陆安的身世有关。

这不就是它要挖掘的剧情吗?

009张着翅膀追了出去。

钟点工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加之夜色昏暗,她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鸟尾随。

只是009作为一只鸟,能做的实在太少 。

一个晃神,前面的钟点工就不见了。

大鸟停在了一条交叉路口,它面前有两条路,路边霓虹色的路牌在黑夜里闪闪发光。

路牌上显示,这里一条路通向贫民窟,另一条路通向陵园区,009记得原书中提到过,有很多市政要员在陵园区扎堆买房。

一阵寒风吹过,009冷的打了个哆嗦。

算了,它只是一只鸟,不要对自己有太高要求——还是打道回府吧。

这是009湿着身子出来,又吹了冷风,回到了别墅后竟然腹泻不止,拉在了光滑的地板上。

可悲的是,仿生人没有见过蓝脚鲣鸟的粪便,乳白色稀稀拉拉的液体,他竟然以为是地板清洁剂。

因此他把地板上的稀稀拉拉的几摊鸟粪均匀地抹在了每个角落。

第二天醒来,约德看到了鸟屎裹身的地板,当即要把仿生人和鸟一起打包踢出家门。

最后还是陆安劝了劝,保住了009,即使他曾怀疑009心思不纯。

陆安看似冷漠,但他的心是柔软的。

阮承曾经说过,他的心不够硬,太过仁慈悲悯,总看得到别人的好。

“你这种人怎么在贫民窟活到现在的?陆安,感谢你是个beta吧!”

“约德,饶了它吧,我来帮它洗澡。”陆安护住了即将被踢出家门的蓝脚鲣鸟。

“求求你,它一只鸟出去流浪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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