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那你们的铺子叫什么名字哟?”
“我们是才做生意到南国,还没来得及买铺子,我们的铺子准备买在城东,店名叫落氏酒水铺,我们落氏铺子七国都有,以后在哪儿都可以买。”
“好,邦迪,付钱。”
小女孩儿非常爽快的就给钱了,她对房锦说:“你以后想来巫族玩,可以通过这个进来”
于是给她了一块令牌,房锦看着这个写着巫字的令牌,感觉今天真是好运爆棚,赚翻了。
喜滋滋的回答:“好,我后面有时间就来玩”
之后几天,落天宇将铺子找好后,又命令心腹在南国看店,还拜访了凤凰古城的几个当官的大人。
这些事情做完后,落天宇对房锦说:“今天我们去赶海”
“去赶海?”
“什么是海啊?”
“海啊?蓝蓝的,大大的,味道咸咸的,你去了就知道了。”
于是他们坐了一两小时的马车后,来到了海边,看着蓝蓝的海,白白的云,蓝蓝的天,黄黄的沙地,
忍不住感叹道:“阿爹,这海好漂亮。”
“是啊,很漂亮。房锦想不想学浮水。”
“想”
“首先要憋气,将身体浮起来,然后放松四肢,像青蛙一样游。”
“诶,对,就是这样,再练习几次就可以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房锦都在练习浮水,练习完后,房锦再沙滩上玩堆沙子,刨着刨着挖出个花甲,兴奋的对父亲说“阿爹,看,花甲”
“嗯,阿房好厉害!”
随后她又找到了许多海鲜,找到了一直椰子螺,还找到一只落单的鱼。
落天宇也找到了许多海鲜,有螃蟹,鱿鱼,海参,海星等。
他们将找到的海鲜放在马车上,回到了客栈,让当地人帮他们烹饪完后,吃起来感觉更好吃。
果然,还是自己抓的海鲜更好吃。在南国带了两三个月,就准备打道回府了,这次南国旅程又赚了几万两白银,由于比较重,因此都换成了金锭子。
回家前一天,房锦买了许多南国的特产,比如可以存放的椰子,贝壳,海星,象牙,孔雀羽毛等很多好看的东西。
回家的途中还比较平坦,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土匪之类的,遇到了也不怕,虽然房锦现在还没杀过人,但是打晕一个成年人已经绰绰有余了。
回来的时间比去的时间要长一些,因为过关的时候比以前严了许多。
终于到了邺城,回家后,房锦去外公家拜访的时候,将南国的特产椰子送了好几个,去了才发现小舅母又怀了一个小弟弟。
还有就是外祖母身体变差了,眼睛看不到了,腿也有些瘸;外祖父也是身体变差了,整天都是牙疼,脸色也是很泛黄。
拜别外祖父家后,房锦心里沉甸甸的,她以前不理解什么是死亡,但是在她母亲死后,渐渐的有些了解了,
不由得问父亲“阿爹,我们每个人都会死吗?”
“那肯定啊”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人不死”
“目前还不知道,不过世界那么大,没准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就有长生不老的人。”
“那我们以后出去做生意的时候多留意留意,如果有长生不老的方法的话,就给祖父祖母准备着”
“小傻瓜,哪有什么长生不老的方法,都是骗人的,反正我是不相信人能长生不老,如果有的话,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我们这片土地早被人占满了。”
“可我不想外祖父他们死”
“好了,别想这些了,趁外祖父他们在的时候,你好好孝顺他们就可以了。”
而凡文,老邺王死之前,那些师傅还是在像模像样的教他知识,虽然王宫不能随意进出,但是那些书馆,武馆是可以随意进出。
但是在他死后,这些师傅完全都是摆设,教的也都是三岁小孩儿都明白的东西,一问问题就是左顾而言他。
能看的书也是寥寥无几,你能相信,作为一个王,想进自己王宫的书馆都被限制,要么就说他看不懂,要么就说不适合他看。
他不用想都知道这背后是谁在搞得鬼,肯定是那个王太后那个老不死的,用这么卑鄙的方法来捧杀他。
武术还没什么,幸好他天纵奇才,对武术有独到的理解,他师傅表面上对他无欲无求,但是背地里还是会偷偷摸摸教他真功夫。
但是文这一方面,有很大问题,他必须得想到办法。在登基没多久后,王太后赏赐了好几个美人到他房里,他看着这些娇艳欲滴的美人,心里就想到了永寿宫的那个老不死,心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王太后听说邺王一直都没有碰那些美人,不由泛起嘀咕来,便派了太医去侦察邺王身体是否有问题。
在得出他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后,便将邺王喊道跟前,
“你为何不碰那些美人?要知道作为一个王,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繁衍子嗣,我们王室血脉本就稀薄,你不能因噎废食,只顾着学业,而忘了子嗣这个大业。”
“孙儿明白,只是孙儿一想到每次去书馆总会有人说哪些书不适合孙儿看,孙儿就觉得自己还未长大,更不配繁衍子嗣。”
王太后审视了邺律许久,明白这孩子是在跟她谈条件。
随后缓缓说道:“哪个下人敢这么说,你是我们大邺的王,邺国所有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可以了吧?”
“孙儿谢过祖母。”
“那子嗣之事?”
“孙儿一定不负祖母所托。”
随后,他就可以随意进出书馆了,但是这还不够,很多内容他根本就不懂。
于是,他命令他心腹在宫里假扮他,他使用功夫跑出了王宫,看试图能不能找到良师。
他去了书院,听着里面的夫子滔滔不绝的讲着邺国的律法,不由一阵头大,与宫里的那几位简直一模一样。
之后,他又来到了茶馆,在茶馆听了许多时日,听了不少人的理论后,
他发现了一个人,虽然他很拿乔,可能是由于他出自名门,但是十分落魄,一看就知道无权无势无钱,他一直跟踪他了几个月。
终于,在李鸿回家的路上,他拦住了他,对他说:“我很欣赏你说的那些理论,当我的师傅如何?”
“我不收徒”
“我每月给你五百钱”
“那我可以每日给你辅导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