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进贡上来的财物,请陛下过目。”
“妥,放旁边吧,等到通知他的时候,还可以再要点,他应该不止这点”
高大人将财物放到右边的一个小桌子上后,
“臣遵旨”
“另外,告诉他,如果有其他富商也想进来,都可以”
“喏,微臣一定完成任务”
“好,退下吧”
“臣告退”
说完,便告退了。等到了第三天,高府的小厮便来到了落府,通知了落天宇去商议事务。
落天宇到了高府后,高大人将所要传达的信息变相的传给了他。
于是,当天晚上,刚回到家的落天宇便开始收拾金银细软,总共交出去五千两左右的银子,这个差事才最终稳当妥帖。
房锦没有参与后续事情,她感觉这种事情十分的尴尬,也没有什么乐趣。
可能是察觉到女儿的这种小心思,落天宇也没有强求她必须跟着。
房锦在后面的日子,隔三差五就去找耶律玩,要么就去听戏,要么就去逛街买买买。
而耶律并不像房锦那样一天没事做,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连轴转,
不过也差不多了,在忙完政事后,还要学一学百家之长,还要笼络一下官员,还要处理后宫杂事,
抽出的那一点点时间,还得私会一下房锦,一天可能才睡三四个小时。
也就是这段时间,邺律的孩子不停的降生,都已经生出了十几个孩子了,
其中有难产的,有早夭的,有畸形的,到现在为止,存活的孩子有十个,六个女儿,四个儿子。
虽然,他对孩子的母亲没有心动,但有些些讨喜,也会比较喜欢;
有些背后势利大,忌惮的同时也不能得罪了;有些长相艳丽,又放的开。
只能说各有各的好处,他都喜欢,但也不是非他不可。而房锦给他的感觉不一样,她很纯粹。
虽不谙世事,但是也不至于蛮横不讲理,是一种很复杂的情感,不像是对异性,而像是老朋友一样,对故人。
他也知道无论在任何时代,异性之间想要保留超出半生的关系,有且只有男女关系才可以达到。
因此,即使他知道房锦并不向往王宫,他也没有办法一直将她养在宫外,也不可能都是他来迁就她。
耶律不知不觉想了很多,但是他觉得世间本就很难两全,就算他有万般不好,
他还是很爱他的孩子的,在孩子两岁离开母亲后,他便建了一个育儿苑,有专门的仆人与夫子教授他们。
在这段时间,房锦基本上一天要去三四次租舍找耶律,但是很多时候都失望而归。
她现在正处于春心萌动的热恋期,总会克制不住的找对方,想象未来的生活。
比如,成婚后他们在哪里生活,家里的铺子怎么办,生多少个孩子,孩子跟谁姓,父亲怎样才会同意,以后孩子落哪国户籍会好一点,等等。
在这段时间,耶律偶尔会带她出去逛街,买些她喜欢的东西,而房锦也总会挑些性价比高的东西,这样不至于丢了男方的面子。
在这段时间里,耶律经常会带她外出骑马,他们在辽阔的草地上畅谈。
房锦经常会问他:“凡文,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呗。你呢?”
“我可能会继承父亲的家业,以后将他发扬光大。等我的孩子长大后继承我的家业了,我就可以去各国游山玩水了。”
“现在时局不稳,一不小心两国就会开战,普通人生存都十分艰难你一个女人家做生意会更难。”
“那不是还有你嘛!”
“我?”
说罢,两人四目相对,瞬间脸庞通红。房锦打破平静,
“是啊!你不会不知道我喜欢你吧?”
“你喜欢我?”
耶律下意识反问道。虽然他隔三差五就能听到不同的美女说着爱慕他的话,奉承着他乐意的事情,但是现在这个时刻,这种感觉,完全不同。
这个傻姑娘,都还不清楚他具体的身份,就敢说喜欢他。
“嗯,那你喜欢我吗?”
“我如果不喜欢你我会带你出来骑马吗?”
“那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
“这重要吗?”
“重要”
“我天生卑贱,家境贫寒,你愿意嫁予我为妻?”
“没关系,我家有钱,你可以来我家?”
“你家?”
“是啊!虽然你家没钱,但是我家有钱啊!”
“哦”
“要不,改日你和我一起去见见我父亲,如何?”
“后面再说吧”
“要不就外日,那天我父亲休沐,刚好有时间。”
“再说吧,饿没?”
“嗯?饿了”房锦下意识回答道
“我去给你捉条鱼。”
房锦看着面前的这条河,看着耶律一件件脱衣服,她有些羞,但是还是没忍住,一直直愣愣盯着,看着他脱了上衣,隐隐显现出八块腹肌,她感觉男女好像还是不太一样。
耶律看着她一直看,于是假动作扯了扯下裤。房锦傻不拉几问道:“你还准备脱啊?”
耶律笑嘻嘻的说“你要看我就脱”
“鬼才要看你”
房锦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冒昧,还好像刚刚被调戏了,羞的直接转了过去。
“不脱,你转过来吧!刚才是骗你的。”
房锦一转过来就看到耶律跳进河里,扑通一声巨响。水面一点水花都没有,偶尔会出点泡泡,一会后,耶律就抓到了一条鱼。
房锦兴奋的直拍手,“鱼!凡文,你也太厉害了吧!徒手抓鱼吃。”
两人吃完鱼后,凡文着被油糊了脸的房锦,就像只小花猫,还有那粉嫩嫩的嘴巴,不由自主就吻了上去。
虽然房锦被吓了一下,但是还是有些心理建设,并没有拒绝,随后,耶律的动作越来越过分,慢慢的房锦就感觉被下了迷药一样,脑袋不听使唤。
直到耶律的手摸到了敏感地带,房锦突然警铃大作,瞬间就推开了他,说
“我们还未成婚,不能做这些?”
没准备的耶律踉跄了一下,有些气恼道
“谁说的不能做这些的?我邺朝哪条法律有这个规定?”
“我阿爹说的。”
“不行就不行吧!我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