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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 7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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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苦境多纷争,武林多磨难。

叶口人突空袭,嗜血者暗地藏。佛邪双子斗,佛剑力挽生。

出手金银扰乱局,双邪死斗血开道。魔火蔓延无草生,三道杀生无人迹。

异度魔界出世乱,三阳同天佛怎救。诡龄长生不长生,天荒不老老亦去。

一箭射破魔龙脊,袭灭天来法无存。寂寞襄助六祸出,紫耀天下天止武。

武不存来人不存,唯留心巢暂可住。地狱殿下地狱声,毁而不存轩辕出。

因先前遇到的秦假仙,竞日便让拂樱在路上跟他讲苦境的事,却没想到越听越惊叹。

“樱花啊……”竞日感叹道,“苦境,真是苦得名副其实。只听你列出这些,便不可想象这期间曾埋骨多少人。”

“武林就是这般,不是被杀就是杀人。”

竞日听拂樱如此说,想起了对方所讲过的火宅佛狱,叹了口气道,“这纷争的局面,我明白你为何会选择苦境,可这也是一招险棋。”

“险也无法,这是唯一的方法。”拂樱见竞日面露担忧,安慰道,“这天啊,走一步算一步了。”

“你倒是心宽。”

“这不是心宽,这是一往无前的无所顾忌。”

拂樱看到了城镇,拉着人走到茶摊边,取出卖的吃食,递了一个过去,感叹道。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就是顾忌太多,才会有那么多想法。”

竞日不否认,他接过对方递来的饼,咬了一口,听到桌边有人在谈论武林事,好多名字他都听过,但书面总归没有见过真人来得真实,便问道。

“樱花,你见过素还真,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素还真啊……”拂樱将水壶递了过去,思索了一下,“我第一次见他,他散着发在家,看着温柔无害。后来因为笑禅的事,我把那个,嗯,鬼梁天下一掌拍进了他家墙里,他也没追究。”

“哇哦~”

听到竞日如此浮夸的称赞,拂樱不自在地瞥了一眼,而后忍不住笑道。

“我还跟他一起安排了场戏,稳住了那个鬼梁,后来听说人已亡,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又设局了。先前我跟他因合作的关系,还被拉去帮忙看顾过一个人一段时间。”

“哦,那在什么时候?”

竞日随意问了句,将最后一口饼塞到口中后,喝了口水。

“就在你让我学琴……”

拂樱话说一半停住,余光瞥见人正喝水也不知听到没,忙岔开了话题道。

“他啊什么时候都在忙,现在应该在对抗异度魔界了。你若是想见他,怕是找不到空闲了。”

“不用。”竞日拭去唇边的水,将水壶递给拂樱,认真道,“我对有大爱大理想的人,好奇是好奇,却还是不相处的好,而且……”

“而且什么?”

“你这般隐居不想出世的人,都能劝去帮忙,他这人的能力,可想而知啊。”

竞日看着拂樱欲言又止,想要辩解,笑着捏了捏对方的脸。

“我的傻樱花啊~”

“这个,嗯,我……”

“哈。”竞日见人局促,移开视线,真诚道,“如果有机会,我倒是挺想让默苍离跟他见上一面。”

“为何?”

竞日眨了眨眼,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由拉长了音调。

“那——多有趣啊~”

“听你这语气,便知是想捉弄人。”

“有意见?”

“哪敢啊~”拂樱扶着人站起,“你还记得,我说的那句话吗,世界上至少有三个人,长的一模一样。”

“是素还真说的?”竞日语气一顿,沉吟道,“我记得你说过,他会一身三化。看这纷乱的局势,层出不穷的势力,分身乏术竞都成了一个事实。”

“谁说不是啊。”

拂樱又感叹道,“但他从不会只有自己一人,始终有人与之同行。百世经纶一页书,刀狂剑痴叶小钗,江湖百事通秦假仙,这三个人,论文或论武,甚至武林舆论都能调配。”

“哈。”竞日抬手遮住眼睛,诚恳对拂樱道,“樱花,我看到了你的前途。”

拂樱没好气将对方的手拉下来,只道,“智取不行,武夺不行,消耗更耐不住。”

“所以呀。”竞日反握住对方的手,建议道,“无法全部解决,便只能合作。”

“不急,死国都还未破封,我多的是时间来计划,来等待时机。说不准哪天就有个势力,一举将人给解决了,然后我就可以坐收渔利。”

“死了也是能活的,我已经听你说他们死去活来几次了。”

“……”

“合作的赢面大啊~”

竞日见拂樱皱起了眉头,想起对方也并非佛狱一言堂,岔开话道,“慕少艾,据你所说乃是必死之局,为何最终会活下来。”

拂樱想起被对方私藏的锦囊,叹了口气,“他私藏了我的锦囊,而那锦囊内我正好放有双色樱花瓣。而他受伤时,那锦囊又正好藏在怀中,才留存了一线生机。”

“这算是阴错阳差了。”

“是啊。”

“小竞,我记得前面有处茶摊,内中有说书人,我们去那里听吧。”

竞日眨了眨眼,从思绪中回神,随这拂樱一起往另一处茶摊走去。那小小的茶摊,远远便见四五桌子。等坐下,说书先生醒木一敲,开了口。

“今日我们要讲的是,那已经消散的北隅皇朝。话说当年,北辰……”

还珠楼内,温皇与默苍离对坐,二人手中拿着两份情报,内中介绍了苗疆近期内所有的事。

默苍离细细查看许久,合上最后一页后,问道。

“锻神锋如何说?”

“他得到撼天阙手中宝刀,正在闭关打造。苗疆内苍狼压了下去,撼天阙也没有过多追究。”

“嗯。”

冥医进屋见温皇看情报,默苍离端着茶,不见另外一个人,而他若问这两人,显然不会得到答案,便问一旁的凤蝶。

“凤蝶,赤羽呢?”

“赤羽先生去帮俏如来了。”

温皇正看情报,突然听到凤蝶提起俏如来,抬起头,向凤蝶建议道。

“你如果担心,也可以去。”

凤蝶头都不抬,直接怼道,“然后让你,将这还珠楼弄得一团糟吗?”

“凤蝶啊,温皇可是一片好心啊。”

“免了。”

温皇好心到调侃,默苍离便知对方已经看完了情报,两人对视一眼,又不言而喻错开了视线。

冥医不知道二人在交流什么,他在苍离旁边的位子坐下,叹了口气,“曾经的敌人都去帮俏如来了,当师尊的,也不去帮个忙。”

默苍离淡淡道,“我不是让你去送了一封信。”

“是,还让我要多惨收拾的多惨。俏如来第一眼看到我时都愣住了,好半天才犹豫得开口问我怎么了。我当时都快演不下去,不过这孩子是个明眼的,一下子就明白了你的用意,几步快走到我的面前,那眼里还带着泪啊,开口……”

“杏花……”默苍离听对方越说越夸张,打断并答复道,“必要的时候,我会出现。”

冥医轻咳一声,小声嘀咕道,“谁知道,那会在多久之后啊。”

“哈~”

温皇的一声轻笑,让冥医略感不好意思,轻咳一声坐好,听这二人要说些什么。

“我记得最近见他是在天允山,当时局面他避而不谈。没有多久,他就晕倒而后被战兵卫带回了苗疆。”温皇语气一顿,“据千雪所说,那天晚上瓢泼大雨,他坐在树下淋雨,神情恍惚。”

默苍离接过温皇的话,继续道,“而后他前往琉璃树与我对弈,话语中满是对羽国志异的试探,还以棋盘隐指告知我。”

“再来九龙天书之局,我与他再见,他提及初见之时,我语一时兴起,他却笑而不语,那是意料之中的神情。而后他一再提及魔世,言不是有人要打开魔世,而是魔世要开了。”

“魔世要开了,不是有人打开魔世。”

温皇重复了默苍离的话,没有发表意见,听对方继续道。

“他话语中处处示弱,来表达自己的诚意,甚至亲口诉说自己的布局,却只止步于他到琉璃树之前,这之后便是完全不同的局面,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使他改变了计划。”

默苍离略停顿,揣测道,“他很小心,话语中处处诡异,没有一句话讲得明白。当时魔世将开,我以为他是为了魔世要与我合作,我也按照这个基准开始了计划。”

“但是,明显不是。”

“是,我醒了过来。如果是为了魔世,那么将以我的死为结束。但这件事,很明显是以我醒来为开始。”

默苍离抬眼,眼前仿佛有什么却又仿佛什么都没有,恍然道,“杏花说,他离开琉璃树时便给了他的锦囊,事后更是计划好时间,来中原与他一见,那么他的计划便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计划让我活下来。”

“这个计划在九龙天书之局前,所以他与我所说的合作,不是魔世,是那不知名的存在。而他需要借我之手,去查。”

“这样啊……” 温皇沉默了片刻,“如果不是他也不知晓,便是他被监视或者受到了威胁而无法开口。”

“嗯。”

“九龙天书之局,按照他设计的步调推测,应该是利用藏镜人杀死苗王颢穹孤鸣,再设计杀死苍狼,再利用千雪,坐稳王位。”

温皇垂下眼眸,感叹道,“可现实却是千雪被他软禁,藏镜人被他派去守伏羲深渊,而苍越孤鸣被他设计放出撼天阙,顺便软禁在了龙虎山。颢穹孤鸣更是未死,被囚禁在了七恶牢。”

默苍离接话道,“他前往鬼祭贪魔殿,说是与帝鬼达成协议,但亡命水阴谋被解开时,却没有亲自到场。”

“其实那不是阴谋。我已经……没事,你们继续。”

冥医被那二人一齐注视,轻咳一声,闭上了口,没有继续辩解。

温皇摇着手中羽扇,沉吟道,“最奇怪的一点便是戮世摩罗,他在夺得帝尊之位后,竟然立刻袭击苗疆。一个人族担任魔族首领,事先没有任何倚仗,竟然就敢直接对上苗疆。”

“除非戮世摩罗是个急功近利,想要迫切实现自己价值的蠢货,不然就是有人告知了他,他有把握这仗一定能胜,而且是大胜,能用来稳固他新得来的帝尊之位。”

默苍离论断道,“竞日孤鸣跟他曾有联系,且以大利诱惑。”

温皇从一沓情报中抽出一张,放到最上面,略有些疑惑道,“从那时守在万里边城的铁兵卫口中得知,戮世摩罗袭击苗疆时,竞日孤鸣孤身一人在万里边城外。”

“他在试探,用他自己的命试探。”

“是。”温皇认同了对方的看法,更有些惊喜道,“他试探出对方不会要了他的命,甚至会出手保护他。”

默苍离看着纸上妖魔海被阻半月之久那句话,沉声道,“也告诉了我们,对方是真实存在的,而且能力无法估计,至少我们无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抵挡妖魔海,这么久。”

“是啊。”

温皇又拿出一份苗疆各处人员增减数量对比,分析道,“我让千雪拿了一年内苗疆军备调动情况记录,大军归女暴君调配,处理撼天阙旧部,甚至王族亲卫都被救下,软禁在王府牢内。”

“无论是他原先的计划,还是后来更改的计划,都可算得上劳师动众,举全苗疆之力。但他却能维持一个稳定的局面,甚至保全了所有人。”

“甚至伤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温皇轻笑一声,摇着的扇子停了下来,反问道。

“这可能吗?”

默苍离没有回答对方这个问题,而是想起了另一件事,他沉声道。

“我曾问过竞日孤鸣一个问题,我问他,他在怕什么。”

“是吗?”温皇突然想起天允山上的自己,心头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却仍欠缺些许东西,追问道,“他如何说?”

“他说,他不知道,自己的目的,是否是自己的目的。”

温皇手中纸张瞬间被压出裂痕,他抬眼与默苍离对视,那答案不言而知。

“他不知道……这怎么可能。”

默苍离闭上了眼,似是第一次这般不知如何去做,语调不似平常般平静。

“这就是他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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