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周六,两人作业大部分在白天都做完了,云鹤做完了徐志留的题,刚打开化学习题集,等候已久的林风就来了。
“怎么喂?”没架住林风趴肩乱哼哼的云鹤,被他带到了床上准备开始赴约。
说着跟个魔术师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那罐糖。塞给云鹤三个,给自己三个,之后六颗糖在两人口腔融化在了一起。舌尖搅动着柠檬味的薄荷凉液,电流通过电解质在舌尖传导,加速了两个人的血液循环。
“原来还能伸舌头。”云鹤微微喘着粗气。
“还可以用鼻子呼气,要不要试试。”右手扶上云鹤的腰,左手按住他的肩,看似商量实则没得商量。
“明天不用上课,我们可以晚点睡……”
早上,青春期男孩都经历很平常的事,到云鹤成了折磨。脑子不清醒间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地方,换来了头顶的嘲弄。
“还要啊?昨天都快哭了。”
“要你个头,这是肿的。”
“头,有这个,要试试吗?”
“滚。”
疼痛间,云鹤想起昨天在被林风握住胁迫,不直到撒娇叫了多少声哥,签署了多少不平等条约。羞恼间,拉下林风衣领,咬住了林风上半胸肌,留下齿痕后,脚步虚浮的起床刷牙去了。
林风侧躺在床上,用一只手撑住头看着云鹤走路动作,感到好笑间,像是报复又像是提醒开始说起昨天那些条约。
“第一条,以后甲方林某给乙方云某讲数学题时,乙方最多可以发三次脾气。多一次消气后要亲一次,并且要在消气后主动跟甲方说话,”
“第二条,甲方享有那一罐柠檬糖的使用权,有权利决定怎样使用,乙方要积极配合。”
“第三条,暑假陪我去旅游。”
“第四条,不可以装失忆。”
前两条还好,但第三条让云鹤被呛住了。
“不要妄图抵赖,我还是有手印的,虽然是用……盖得。”
“我不想被包养。”
“钱都给你了,是你包养我。”
“……快刷牙走了。”
“得嘞。”
云鹤在等林风时候在书桌看到了那张纸,皱皱巴巴的纸上满是水痕,云鹤看到难得歪扭七八的名字,不太遥远记忆纷沓而来。
黑暗寂静中,两具滚烫的身体微微颤动,林风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脚腕搭着内裤的云鹤面对着林风胯坐在林风身上。两根被林风的大手一起抓在手里,相互依偎,林风的另一只手则扶上了云鹤的腰。
“别弄了。”
“这才第二次。”
“疼~”
“那你签个东西。”
云鹤绷着嘴不说话,后面腰上的手消失了,另一手上动作却不停。
“我不行了,哥。”林风手上动作放慢,将满未满最是闹人。云鹤说着堪堪握住他哥的手,算是示弱。
……
“好了,你签一下。”云鹤两个字被一笔写成。
“快!”
“盖手印。”
“你先撒手。”声音带着点压抑的呻吟。
本就忍辛苦的林风此刻全身打动。
“云鹤,说点什么。”本身清冷的声音染上情欲后蛊惑异常。
“啥?”
“夸我。”
“你好强。”
手指被挪开,两具身体积压的热流得以释放,臀部肌肉伴随着两人喘气声有规律的收紧放松……
所以这水痕是……
云鹤把纸猛然丢开,逃一样去倒垃圾。看到半框卫生纸后,跑的更快……
始作俑者则很喜欢这种云鹤那种闷得很深的闷骚感,看到落荒而逃的背影,好笑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