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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被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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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舜英听了这声教训也未曾反应过来,只愣愣地看着榻上二人极其暧昧的姿势。

那娇艳欲滴的女子闻声回过头来,见褚舜英呆呆傻傻的模样,不禁嗤笑出声。

只是这一回头,锁骨间点点的红痕倒让亮光映得更明显了些,衬得她眼角眉梢风情更甚,薄纱掩映□□态曼妙多姿。

楚寻真恨得只欲将褚舜英的眼睛挖出来:“还看?!”

褚舜英全身如过了电流般反应过来,急忙回过身去背对二人,一时心擂如鼓。

楚寻真一把捞过身旁的披风,将怀里的人盖了个严实,听着她还咯咯笑个不止,便用颇具威严的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一道:“好笑?”

那女子本露着和她艳丽面容不大相符的活泼,一感受到楚寻真周身的威慑和森冷,立刻噤了声,老老实实披了衣服,让楚寻真帮着整理妥当了,才坐到了一旁。

楚寻真按了按太阳穴,道:“你可以转过身了。”

褚舜英的动作如上了发条般的机械,回过身了也是眼神乱瞟,竟都不知往哪儿看,只好一味盯着地上。

她还在伤春悲秋着自己同为女子爱而不可得的情意,猛地撞见楚寻真和女子暧昧纠缠的直白画面,不可不谓是心灵的冲击。

楚寻真只觉愈发头痛:“你心虚什么?见着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随即对身旁的女子道:“明珠,见过褚将军。”

那女子听后轻然下了榻,彼时她已是衣衫整齐,堪堪向褚舜英行了个常礼:“小女柳明珠,久闻褚将军大名。”

边说边腹诽:楚寻真那吃人的眼神,何以见得跟她自个儿说的那般“见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褚舜英一时手足无措,心里有万分的疑惑和冲击,却也不能表现出来,也礼应了柳明珠,随即又是一阵沉默。

楚寻真见她这样子,也知不便和她多说什么了。

今日寻褚舜英来,本是想旁侧敲击一番,却不想柳明珠自入京后许久不见她,陪她等久了就往她身上胡闹。

倒让褚舜英这个失魂落魄的撞了个正着。

也罢,反正她都看到了,画面的冲击力总是比言语强一些的。

楚寻真缓缓道:“今日寻你来,本是想同你说些心里话,如今看来倒是不必了,我便只说一句:若是为了所谓的世俗,或是些别人怎么看待的劳什子东西,而牺牲了自身的幸福,那才是最蠢笨最让人瞧不起去的。”

褚舜英猛地抬头,本如死水般的双眼泛起了阵阵波澜,几度想开口,略显苍白的嘴唇动了动,最终也只是道了一句:“多谢大将军教诲。”

楚寻真平静地挥了挥手,示意褚舜英出去。

待人走后,柳明珠掩面轻笑:“从前倒不知我们大将军是会管这些闲事的人。”

楚寻真平静道:“无他,只是觉得看到了曾经的我们。”

柳明珠懒散地往身后的软垫靠去,伸出纤纤玉手捋了捋耳旁散落的鬓发,又轻轻一挑,身上厚重的披风便滚落了下去。

帐中点了暖热的碳火,要不是见着了外人,她才不披这么厚重的东西。

只是这一挑,纱裙也让她刻意带下去了些,加上慵懒靠卧的身姿,胸口雪白的肌肤和诱人的线条隐隐若现。

帐中的氛围浓重起来,柳明珠双眸水光潋滟,身子也向楚寻真微微靠拢而去,呼出的气息有意无意撩拨着:“可还有什么部下要见的?”

楚寻真面上端着,眼神却似被眼前白晃晃的一片黏住了般:“问那许多,你倒不如快些把没做完的事儿做完。”

褚舜英出了帐篷后,脑中如一团乱麻般理也理不顺、剪也剪不断。一会儿想着方才应问问楚寻真同柳明珠是什么关系,一会儿又想着撞见了如此香艳的画面,还巴巴儿地问,岂不是蠢笨如猪!

可她们都是女子,女子怎么能如此亲密……

褚舜英也不往自个儿的帐篷方向去,只在营中一通乱走着,巡夜的士兵见褚舜英丢了魂儿似的,几次开口喊她也听不见。

褚舜英心中乱糟糟的:楚寻真所言不错,人总是应该为自己而活,但她总不会无缘无故谈说这些。

且她都有了柳明珠相伴在侧,自是快活,又管别人说些什么去?

那楚寻真都能做的事,她为何不能做,她和林蓁蓁难道就不能像她们那样……

褚舜英一时被这想法冲击得面红耳赤,停了步子在原地几个来回才平静了些。

月色如水,柔和的光辉铺满了边境的辽阔,时而能听见阵阵虫鸣。

褚舜英忽然觉得自己是如此寂寞,特别是想起方才帐中二人眼神的交缠流连,更让她觉得心口堵得慌。

她这辈子都被世俗的偏见压得喘不上气,从前是他人对女儿家的轻视,如今又要因些世俗的规矩不能亲近喜欢的人。

浓厚的夜色下,西北寂静的辽阔中忽然传来阵阵马蹄声。

褚舜英紧握缰绳,夜晚刺骨的寒风将她束起的长发揉得稍显凌乱,她也顾不上许多。

纵马驰骋的女子眼里尽是坚定不移,她很想见到林蓁蓁。

连等上一夜的时间再去寻她都难以忍耐,索性牵了马、背上雁翎枪,披着夜色就直奔定城而去。

这是第二次夜投定城,心境却与上次大不相同。

上次是为了帮助急需救朋友于水火的林蓁蓁,而这一次,是为了她自己。

林蓁蓁拒绝她也好,厌恶她也罢,又或许她们永远都无法有楚寻真和柳明珠望向对方时的欣喜与默契。

但那也是些没什么所谓的后话,她只是想给自己一个交代,若林蓁蓁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她,她也会一辈子尽力保她平安无忧。

向守城的递了军牌后,褚舜英轻车熟路地绕进了客栈。

睡眼朦胧的小厮听得叩门声,见来人是前几日留宿的姑娘,忙迎了人进来。

在熟悉的房门前,褚舜英无端地紧张,连原本仓促的步子都停了下来。

这时候,怕是人正熟睡着,这一进去便要扰她清梦,又少不得要跟她挤上一晚。

褚舜英胡思乱想着,却也还是轻轻推开了房门。

只是这一进去,先前炙热的情绪便一点点地化为冰冷,取而代之的是隐隐压不住的暴戾。

只见房中窗门大开,灌进来的寒风还将窗口桌上的医书吹得哗啦作响。

房内凌乱一片,桌旁的凳子还倒了两个,床上的被褥十分凌乱,枕头软垫都扯到了地上,独独不见林蓁蓁的身影。

却也能从房内的情形看出,她是挣扎了好一番才被人带走的。

褚舜英恨得牙根发痒,是人牙子胆大包天,见林蓁蓁独身一人,便为了几两银钱将人掳了去么?

想到此处,褚舜英又后悔不已,怎能将林蓁蓁一人留在此处,先前大应该强硬些,带林蓁蓁一同回营,那生意等她有空了,回来也一样做得。

之前玩笑着说要做了林蓁蓁的保镖,如今却眼睁睁让她立于危墙之下了。

褚舜英强迫着自个儿冷静,细细在房中察看起来。

褚舜英伸手摸了摸床上的褥子,发现尚有余温,心中一喜:看来人走了还不久!

随即想到房内虽有挣扎的痕迹,却并无打斗过的模样,且客栈其他人竟毫无发觉,怕是林蓁蓁被下了药,手脚无力才致此的。

褚舜英呼吸又急促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不少。

虽翻察得快,褚舜英却未因情况的紧急失了稳妥谨慎,终是摸着了床铺内里被床单掩着的木板上,被人用簪子刻了一个小字。

褚舜英知晓林蓁蓁有将簪子放于床头的习惯,那字刻得歪歪扭扭,一看便是情急之下为之。

褚舜英借着烛火的光亮,看清那是个什么字后,更是懊悔自责得恨不能一头撞柱。

隐隐散着木质香气的床板上,赫然刻着一个“怜”字。

刹那间褚舜英便想到了当日战场上仓皇而逃的王怜,她现在只恨当时没追上去一枪了结了她,若早为之,今日林蓁蓁也不至于落入虎口。

只是再如何懊恼也挽回不了今日的局面,褚舜英深吸一口气,眼中精光一闪。

随即便有一道矫健的身影飞出了窗外。

褚舜英在座座民居的砖瓦屋脊上飞身而过,仔细留意着沿路民居庭院中的情形和声响,不时翻身下去察看。

若是林蓁蓁在,定要大惊失色地说她私闯民宅了。

如今夜半时分,无论是折返军营请求支援,还是报官搜城,都是来不及的,哪怕她知道人此时定然就在城内,她也不愿多给旁人伤害林蓁蓁的时间。

且天一亮,城门大开,人流涌动,保不准林蓁蓁便会被人趁机带出去。

到时彻底失去林蓁蓁的消息,她们怕是此生再难相见。

她绝不容许这种情况发生!

褚舜英以极快的速度搜遍了城中大半民宅,却未发觉任何异样。

一袭黑衣自屋顶落在长街上,阴影之下的双眼已是猩红一片,心中烦闷得几欲吐出血来。

褚舜英用力掐着手心,绝望地紧紧闭上双眼:到底会在哪儿?

有什么地方是深夜两个女子去了,旁人定然会想不到、亦不会轻易去搜寻的?

褚舜英呼吸紊乱,刺骨的寒风吸入胸腔,引得她重重地咳嗽,却在短促的窒息感中,电光火石般灵光一现: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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