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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星小说 > 美强惨将军也会被掰弯吗 > 第29章 争夺

第29章 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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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依罕恍惚间只想着这异族的女子是不是都如林蓁蓁这般,不同于楼兰女子带着好些硬气豪迈,皮肤滑软如豆腐一般使人如卧云上,杏眼含泪我见犹怜。

阿依罕因阴郁分明的轮廓而颇显妖美的面庞露出了心疼不忍,抬头伸出手去捧住林蓁蓁的脸:“不要哭。”

下一秒又因蓬勃暴涨的欲望狠狠将头埋在林蓁蓁的脖颈间,闻嗅间就着沾了香汗而湿润散乱的发丝一口啃咬下去。

林蓁蓁本因药效的余力和长时间的挣扎而脱力,冷不丁被尖利的牙齿一口咬在脖颈的嫩肉,一时又惊又痛叫出了声。

还未在心中大骂这异族佬儿言行不一,嘴上温和宽慰,下口倒是这么利索。

便听见木料爆裂的脆响,木屑因强大的冲击力在屋内分扬乱舞,窗棂也因外力的爆破而瞬间四分五裂。

阿依罕几乎在爆破声响的瞬间就反应过来,刹那间以一个极干净漂亮的动作旋身披上了外袍。

只见褚舜英扒在裂窗上的手臂青筋毕露,促狭的双目直射出锐利愤怒的光芒,眉间阴云密布,不见半分平时常见的平和淡然,甚至因压抑不住的怒火有几分扭曲,丝毫不顾楼下慌乱的尖叫声,犹如恶鬼一般爬了进来。

褚舜英搜遍大半民宅一无所获,满心满眼的着急上火,想到人可能匿在最热闹人多的地方,匆匆就赶了过来。

也赶不及一一询问店家或玩客可疑的踪迹,翻身就上了房梁阁顶,于阁后的窗外横梁上飞身走壁。

只是一间一间察看过去,不是天香阁的女子同恩客弹琴玩笑,就是衣衫尽退的苟合场面。

若是平时让未经人事的褚舜英见着这些,少不得要羞进地缝里,只是她全无心情多想其他,以指糊开窗纸小洞,没见得林蓁蓁的身影,只会更多烦躁。

烦躁到了顶了,便一点点化成彻入心扉的心痛。

到底在哪儿,若能找到她,绝不会再丢下她一人。

褚舜英自个都未察觉她到几乎要落下泪来,忽然一声促急的尖叫入耳,像在耳边炸起一声惊雷,瞬间让她一激灵。

天香阁本就是寻欢作乐之地,按理说有女子的叫声是再正常不过,若非褚舜英耳力惊人,又心心念念着那人儿的样貌声音,否则也断不能在这嘈杂的声响中精准地捕捉到。

褚舜英迅速锁定范围,在那三两间房外偷看过去,前面两间并无异常,无非是些前头看过的寻常场面。

但当她轻轻戳开第三间房的窗纸,往房内看去时,霎时浑身血气翻腾上涌。

房内烛光香炉布置精巧,若不是见到床榻上的香艳光景,她也定要赞一声布置者心思精妙。

只见床榻上林蓁蓁正紧闭着双眼,眼尾却是通红一片,面上泪痕点点,满脸痛苦不堪的神色。

那伏在她身上的人虽是背对着窗户,却能明显地感受到那人的愉悦,未被薄衣掩盖的手臂露出小麦色的肌肤,正急切又不失章法地撕扯着林蓁蓁的衣衫。

褚舜英觉得血气都往脑上汇聚,一时妒火中烧,也未曾管得什么掩人耳目、损坏财物了,直接力贯足底,一脚重击将窗户踹了个四分五裂。

阿依罕身都未回,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外袍的褶皱,背身对着褚舜英嘴角微微勾起:“你没有礼貌。”

褚舜英只回了两个字:“去死。”

话刚落定,阿依罕便感受到有厉风直击身后,眉头一蹙利落地侧身闪避开来,褚舜英也不恼,人在愤怒到了极点时,情绪上反而显得平静。

阿依罕迅速闪避到侧抽出床边的长刀,下一刻长刀便和雁翎枪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尖鸣。

阿依罕不断试图寻找褚舜英的破绽,只可惜长枪和长刀在屋内狭窄的空间里优劣太过明显,一时未能得逞。

且褚舜英周身杀气尽露,招招直奔她要害而去,阿依罕虽不信她能杀了自己,却也是麻烦得很。

真是个疯子。

阿依罕在心中轻叹一口气,明明快要得逞了,实在是可惜,不知今日能否带这尤物回去。

思来想去间,阿依罕便回头轻轻扫了一眼床榻上的人。

哪知褚舜英立刻敏锐地发觉了这一眼,险些没气撅过去,仿佛她看这么一眼都是侮辱骚扰了林蓁蓁。

“你今日若是败在我手下,我会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褚舜英寒意彻骨的声音响起。

阿依罕一愣,方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于是嘲讽地笑笑:“好久不见,你这么招待客人。”

褚舜英不接她的话,只丢下一句:“我管你是个劳什子东西。”

随即猛然发起攻击,时而直刺,时而横扫,直逼得二人的方位调换,床榻被牢牢护在了褚舜英身后。

屋内刀枪交锋,气氛极其紧张,林蓁蓁的手还被牢牢绑着,大气都不敢出,唯恐给褚舜英添乱。

在双方激烈的交锋中,屋内叮当作响,火星四溅,各类陈设已是狼藉一片,楼间楼下不断传来哭喊躲避之声,二人谁也无法争得上风。

阿依罕见褚舜英疯了一样要置她于死地,等到官兵围楼,局面只会更加棘手。

也只得在心中连连叹息:为大局计,只能走为上计了。

虽是要走,她却也还是十分舍不得那美娇娘的。

只可惜这美娇娘还未尝得与她云雨的欢喜滋味,否则弃了晋国随她而去也并非不可能的。

褚舜英感受到对方的目光瞥向床榻,暗暗紧了紧手中的长枪。

果然,下一秒阿依罕就身形暴起,长刀起落间竟不是冲褚舜英,而是冲她身后而去的。

褚舜英大惊:是见着强迫蓁蓁得不了手,便要取她性命了之?

褚舜英长枪一横,以尖锐的枪刃抵住落刀,因她长期耐久的训练,接下这一刀不在话下,紧随着惯性带着刀刃狠狠一扫,直把阿依罕甩了出去。

阿依罕轻笑一声,褚舜英才暗道不好。

阿依罕被甩出去的正是窗户的方向,正中她下怀,借势便施展轻功往房顶一翻,头顶立刻就响起了瓦片踩踏松动之声。

若不是林蓁蓁在,褚舜英会奋起而追,杀对方一个片甲不留再说。

但她此行并非以与对手一较高下为目的,若是她头脑一热追上去了,留林蓁蓁一人在房内,而那楼兰军的头子在此又留有耳目,岂不是再将林蓁蓁置于危险境地。

她早决定了的,若能找到她,定不会再留她一人。

褚舜英收回紧盯窗外的视线,深吸一口气,疾步走至床榻边。

方才气血上头,只顾同那阿依罕纠缠争斗,想着从其手上救人再说,还未曾仔细瞧清楚榻上的情形。

林蓁蓁此时已是衣衫半褪,衣裙被那混账撕扯撩高,露出因常年不见阳光而雪白的大腿,手腕被固定吊牢在床头,长发散乱于颈间,更显楚楚可怜,正圆目含泪,满是委屈地望着她。

褚舜英呼吸一滞,随即恨不得一枪扎死自个了得。

她是来救人的,竟受不住冲击,那同肆意欺凌她的人有何区别!

褚舜英喉头滚动,深深地望了林蓁蓁一眼,拔出腰间的短刃,为她割开手腕上的绳索。

只是凑近想着割开绳索时才看清,林蓁蓁的手因长时间剧烈的挣扎而被绳索勒出了道道血痕,皮肉粘连之下,有一两道甚至渗出了点点鲜血。

稍一动绳索,林蓁蓁便疼得嘶嘶倒吸冷气。

褚舜英心中大痛,忙俯下身去揉了揉身下人的长发和脸颊:“乖,不要动,会伤着皮肉。”

被她这么一哄,林蓁蓁倒也歇了乱动的念头,只咬牙忍着痛让她将绳索割开。

待绳索终于割断,林蓁蓁的手脱力垂下,整个人也无力地颤抖起来。

简直是生死一搏!若不是褚舜英及时赶到,她还不知要受怎样的欺凌践踏。

她虽喜欢女人,可却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行的,这一上来就冲着交合之欢,实在令她唾弃。

林蓁蓁挣扎着想坐起身来,又因手腕的颤抖无力颇显些艰难。

好在褚舜英看出她的意图,忙伸出手臂环住她的腰身,又细心地扶住她的后颈,将人捞了起来。

只是这一捞,原本散乱于颈间的三千发丝也纷纷垂落而去,乌色的长发和雪色的肌肤交相辉映,让颈间鲜红的牙印尤其刺眼。

褚舜英瞥见这牙印,也是心中一颤,一时又是心疼又是嫉妒,好容易因救下人来松快的心又成一团乱麻。

林蓁蓁却未注意到褚舜英盯着她脖颈阴晴交替的神色,坐起身后依旧止不住身体剧烈的颤抖,这是极端情境刺激过后身体的本能反应。

褚舜英见此终于顾不上什么其他的,立刻将人拥进怀里,紧紧地环绕住对方,用力禁锢之下仿佛要将人揉进骨血。

岂止是林蓁蓁,她也后怕得很,一想到若不是她今夜起兴来了定城,林蓁蓁要受人凌辱不说,还可能会被远带至塞外,终生不能再得见,她就愤恨得要疯。

林蓁蓁蜷在褚舜英怀中,仿佛冰冷危难都被隔绝在外,方才被那阿依罕折磨的屈辱后怕都渐渐平息了下去。

只是见褚舜英如此维护,心里反倒生了几分委屈,她独身一人时尚且□□着应对,褚舜英把她拥入怀中一哄,她倒心酸委屈又落下泪来。

直将头埋在褚舜英颈间,感受着赋予她安全感的气息:“姐姐,你来了,我好高兴。”

感受着颈间滑润的眼泪和抽泣声,褚舜英又将人搂得更紧了些,声音都带了些嘶哑:“是我不好,我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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