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的魔法师怎么可能像莽夫一样战斗。
恩佐走进地下训练场,空旷的区域只有他们两人,琴酒见他进来,直接就是一记鞭腿。
恩佐侧身闪过,半弯唇角。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现在魔力充足,那就好好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仆役……好,好,玩,玩。
“呐。”
劲风掀起了恩佐几缕头发,银色的头发在昏暗的训练场中好像一捧月色,画出优美的弧线。
“你认为,我是里世界的人吧。”
恩佐偏了偏头,抬起右手抓住了凭空出现的水晶魔杖,“莽夫。”
恩佐浅浅笑着,挥动着魔杖。
如果没有起式固然快速,但是魔力的消耗也成倍增长。
现在的时刻就是他唯一的破绽。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他想,没有人能伤的了他。
他可是,千百年来,最强大的魔法师啊。
琴酒在看到魔杖的时候就暗道不妙,想要出手打断对方的招式,拳头已经出去,却直接穿过了恩佐的身体。
在后面。
琴酒猛的转身,看到脚下已经结成法阵的恩佐。
迅速做出了判断,琴酒快速后退,想要逃离对方的攻击范围。
无论是什么,总不可能整个训练场都是对方的攻击范围。
琴酒这样想着,却见对方反而加深了笑意。
他果然,还是喜欢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
这种,蝼蚁在自己手中拼命挣扎,却始终无法逃离的感觉。
大水漫过了腰际。
琴酒对上那双猩红的眼,心下一凛。
威士忌的状态,不对劲。
琴酒是会水的,但是再优秀的游泳健将也没长出鱼鳃来,他现在就觉得,已经没有多少氧气可用了。
水下的视线也是模糊的,但并不影响他看到恩佐整个人呆在一个大气泡里,完全没受到水压影响。
恩佐冷眼看着琴酒向他游过来,魔杖一挥,整个训练场的水瞬间清空。
给个小教训就足够了。
失去水的浮力,琴酒快速做出了反应,找好支撑点,屈膝落在恩佐面前。
银发湿漉漉的贴在黑风衣上,琴酒随意抹了下脸,随手将风衣和毛衣扔在一边,呼吸倒是平稳。
若是恩佐没有收手,他也还能坚持一分钟多,现在呼吸自然没什么问题。
恩佐抬了抬下巴,“你输了。”
“谁说的。”
琴酒捋了一把头发,水流顺着腰线淌下,恩佐刚刚收起魔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狠狠钳制,按在地上。
男人双腿挤在他腿间,恩佐不得已分开了双腿,感觉到湿意透过布料粘在腿上,有些难受。
琴酒单手钳固住少年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脖颈,虽然没有用力,但也足以给身下的人危机感。
恩佐脸色一阵红白交换。
“你耍诈!”
“我本来就没认输。”琴酒轻嗤一声,大拇指摩擦着少年人地颈动脉。
琴酒的手上覆着一层厚厚的茧,擦过细腻的皮肤时好像是砂纸磨过。
谁也没注意到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恩佐只想把对方按在地上锤。
下一次 ,打死他也不心软了!
就让这混蛋在水里泡着吧!
恩佐气鼓了脸。
琴酒从他身上起来,头发还在滴水。先去洗个澡吧,鬼知道这小鬼用的水干不干净。
恩佐不知道琴酒在想什么,否则一定放火把他烧了。他可是最干净的大魔法师!
恩佐上楼去拿睡衣。
他还没洗澡呢,一身的人味,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