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开始忙了(当然发文的时间和我现实的时间对不上),然后闲暇想起来了W也干过作死的事。
那时候我妈买了一个特别大的杯子,像钓鱼佬的鱼护一样。W对此非常感兴趣。
买这么大个杯子是因为我老抱怨夏天杯子太小,水不够喝(我每天上课都要边喝水边听课),而每天都要下课跑去接水很烦,所以我妈干脆买了个2.5L的杯子一劳永逸。
有了这个水杯我一天只要接两次水,还可以跟其他人分。
但W对此的兴趣很让我头大。
“我想把水倒掉。”
然后就是无止境地趁我不注意偷拿我的水杯把满满一杯水倒掉。
我好不容易放一节课冷掉的温水就这么没了。
然后我生气了……
W后来表示她自己也觉得当年的自己好无聊,好抽象……
可能激素分泌过剩的问题吧。
后来W也买了一个杯子,很胖。
像个炸弹,还是粉的。
我是好人,W是懒人,我还耐烫,所以经常是我一道帮她接水,反正顺手的事。
结果有一天迟了,W的杯子杯盖坏了,我就拎着我那跟鱼护一样的2.5L大杯子,端着W的胖水杯,竭力平衡且快地跑回教室。
因为没有手,所以姿势会特别奇怪,比较猥琐。
然后我的班主任看着我,瞪大他的眼睛,然后皱眉,撇嘴问我。
“你是要去鱼塘炸鱼吗?”
我很无助,而W早就逃之夭夭了。
大家高中都有体检。
W很怕,我有点怕,但我要面子,所以我看起来不怕。
但谁能想到我曾经是能凭一己之力闹翻整个幼儿园的怕针小孩呢?
直到小学四五年级我才克服了对针的恐惧,没有再哭。
首先是我小时候敏感怕疼,其次我觉得针扎进去很恶心。
天知道我为啥有这些奇怪的感觉。不过后来我很喜欢切割分解东西,所以会去杀鸡,打lang(二声)鱼,剔骨也是一种解压的过程。不然我也不会愿意去学动医。
反正初中以后我像变了一个人,别人打针不敢看,我眼睛瞪大像铜铃直盯针尖。
但是W很怕,虽然她不哭,但她怕。
我们高一体检,当大家听到要抽血的时候是一片哀嚎。
确实,这是印记在DNA里的东西,对于那些不怕尖锐物的人早就在远古时期被淘汰了。然后W被我逮着跑,一系列做完后引来了抽血,过程很艰辛,等W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医生找不到她的血管,W直接崩溃。
后来W告诉了她妈妈,阿姨很奇怪,开始教W找血管,最后得出结论——确实不好找。
后来W跟我说她高三体检的时候可勇敢了,她义无反顾伸出胳膊,然后虚晃一枪……
确实,还会表演了。
我对体检一直有些微词。起因是高一做皮检,结果去卫生所打疫苗的时候,医生很惊奇地问我这是谁给我打的?位置还不对……
高三的时候又是皮检,医生扎了进去,然后又插了一下。这可把我吓坏了。
“医生你干嘛?”
“没插进去,我再给你插进去一下。”
……
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