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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42章 高嘉渝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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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彬用笑掩饰尴尬和恐惧,又做出平日里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哦,我...我先给朋友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高嘉渝眼睛瞥过刚被挂断的公用电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眼神里的愤怒几乎要溢出来。

“你朋友怎么说?”高嘉渝现在几乎要被气炸了,但还是强行压制着怒火,怕一不留神把人吓跑。

“他们...他们说没什么事,让我不要着急。”盛彬从兜里摸出烟来,打了两次火才点燃。

“既然不着急,就先跟我回去,耽误不了多少时间。”高嘉渝眯着眼睛,死死盯着盛彬,似乎只要他拒绝,高嘉渝就能扑上去把人的脖子咬断。

“行啊。”盛彬尽量让语气平静些。

高嘉渝走在前面,盛彬则被他和两个保镖夹在中间,连逃跑都做不到。

“老板,这好像不是回公司的路吧。”直到坐上车行驶了一段,盛彬才察觉出不对劲。

“去你家。”高嘉渝的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兴奋

“什么?”盛彬几乎要跳车,挣扎着要去扒拉副驾驶的高嘉渝,“老板,我家里好乱的。”

“好吵。”高嘉渝闭了闭眼,不耐烦的给后座的保镖打了个手势。

盛彬突然僵住,后颈的疼痛沿着神经传遍全身,眼前昏昏暗暗,大脑也失去了往日的清明——他被打晕了。

盛彬并没有昏迷太久,睡梦中的他感受到身上传来些许凉意,冻得打了个哆嗦,醒转过来。后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皱眉,好在意识已经恢复了。

入目的家具摆设十分熟悉,盛彬怔愣两秒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暂时租住的房子。

视线偏移,盛彬看到了高嘉渝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还拿着一块打湿的毛巾,想来这就是刚才身上凉意的来源。

高嘉渝看着醒来的盛彬,突然笑了一下:“你终于醒了。”

“老板,我......”盛彬刚想坐起身来,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努力挣扎了一下,瞬间汗毛倒竖,他的四肢被绳子绑在了床脚上,连大幅度抬一下胳膊腿都做不到。

盛彬用力甩了甩发昏的脑袋,让自己从被打晕的后遗症里清醒过来:“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高嘉渝脸上挂着盛彬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手指轻柔的理顺了他因为挣扎而凌乱的发丝,眼神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说说话,但你总是拒绝我,一再逃避。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别人拒绝我。”

盛彬心里直发毛,他以前一心扑在寻找证据上,只知道自己这个卧底对象面善心黑,做事阴毒,但真没想到他能疯成这样,一言不合就把保镖捆起来。

“老板,有事好商量啊,我一定乖乖听你话,你给我解开好不好?”盛彬尽量放柔自己的声音,生怕面前这位爷一个不顺心把自己活剐了。

高嘉渝并没有搭理他的求饶示弱,而是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自顾自的抬手抚上盛彬的脸颊:“阿斌,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记...记得。”盛彬心里更加慌乱,连脚趾都绞紧了。

“你第一次来公司应聘的时候,穿着一身牛仔衣,就像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小动作多到让我眼花。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练过近身格斗,会用枪,想来做我的保镖。从那个时候开始,”

高嘉渝不知道盛彬是否记得,但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青涩的年轻人跟在保镖主管的身后,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一缕阳光刚好落在他白皙的脸庞上,是那么的清纯、懵懂,带给让人想要蹂躏的欲望,也在同一时刻深深烙印在高嘉渝的心上。

盛彬快要受不了了,他讨厌这种做砧板鱼肉,任人宰割的感觉,终于忍不住换了口气:“老板,要杀要剐,你把我放开,这样绑着算怎么回事?”他心里没底,高嘉渝看起来实在太不正常了,但要说是自己暴露了,又不太像。

高嘉渝缓慢的折叠手里的湿毛巾,看向床上的盛彬:“其实有的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你,你就是个木头,怎么撩拨都不开窍。但又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天真、迟钝,对我所有的暗示都熟视无睹。”

高嘉渝俯下身体,双手撑在盛彬的头两侧,静静的看着他,仔细的欣赏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盛彬快炸了,被那人毒蛇一般的眼神盯过的皮肤上冒出成片的鸡皮疙瘩。

高嘉渝抬手抚上盛彬的脸颊,动作轻柔,语气森然:“你知道吗?自从你进公司,来到我身边,我的眼睛就离不开你了。虽然你傻的可爱,但我就是喜欢,我觉得你这样的人,就该被我压在身下欺负......”

盛彬的大脑瞬间宕机,连暗中挣扎的手脚都停了下来,他不知道高嘉渝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突然得了神经病?

但现实很快给了盛彬答案,他看见高嘉渝低了下头,径直贴上了他的唇。

一瞬间,盛彬目眦欲裂,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在他的嘴唇上肆虐。他怀疑自己还没从被打晕的幻觉中清醒过来,怀疑这或许只是自己的一个梦,怀疑一切,但绝不相信这是现实。

他的老板,正在亲他!

盛彬震惊到心跳都漏了一拍,像块木头一样瘫在床上。父母早亡让他的社会阅历远多于同龄人,但他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男人捆在床上强吻。

高嘉渝在盛彬的嘴唇上吻了许久,甚至还想用舌头撬开那紧闭的唇齿,可惜以失败告终。他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望向盛彬的眼神里带着无尽的渴望。

盛彬脸色难看至极,死死的瞪着高嘉渝,似乎要把他碎尸万段。

高嘉渝勾了勾唇角,更加肆无忌惮的爬到了盛彬身上:“阿斌,你知道我想这样干多久了吗?”

盛彬惊得眼球差点从眼眶里滚出来,他颤抖着声音开口:“你...是不是疯了?你疯了?”

高嘉渝低下头,轻轻啄吻着盛彬的脸庞:“你第一天知道我是个疯子吗?”

高嘉渝知道,自己可能真的疯了,被盛彬这个木头逼疯的。要是没有今天盛彬和孟青萍的这个电话,他或许还能再忍些日子。但这个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别的人表忠心?怎么可以对别的人有私情?怎么可以护着别的人?

高嘉渝受不了这样的背叛,他一刻也等不了了,无论付出怎么样的代价,他就要现在把被压制的欲望统统释放出来,让这个可恨的小叛徒永远也逃不出自己的掌心!

盛彬炸毛了,剧烈挣扎起来,也顾不得高嘉渝的身份,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脑子有病啊!放开我!我是男的,不是你的情人!你看清楚我是谁!”

高嘉渝直接压在了他身上,抬手捏住他的下巴,用嘴狠狠的堵上了声音的来源。

这一次的吻并非是唇畔间的摩擦,高嘉渝狠狠的撬开了盛彬的牙关,把舌头伸了进去。

盛彬整个人都快崩溃了,鼻尖酸涩,下巴被掰得几乎要脱臼,他剧烈喘息几下,想直接咬死高嘉渝。

高嘉渝早就预判了他的行为,死死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无法合拢牙关。

高嘉渝抬手撕碎了盛彬的衣服,拨开碍事的残片,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向下,一直亲到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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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depth == 0:

turtle.forward(leng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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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ch_curve(length / 3, depth - 1)

turtle.left(angle)

turtle.speed(0)

turtle.penup()

turtle.goto(-200, 100)

turtle.pendown()

koch_curve(400, 3)

turtle.done()

“混蛋!你个疯子!放开我!我弄死你!别碰我!”盛彬挣扎着大喊,手脚都被绳子磨破了皮。

高嘉渝对此充耳不闻,专心的在他渴望许久的肌肤上留着吻痕。一想到渴望许久的东西就在眼前,他就兴奋到浑身发热,怎么可能因为几句叫骂就停手。

盛彬骂得嗓子都哑了也无法阻止高嘉渝的动作,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在刚安静下来不到三秒的房间里炸响。

高嘉渝不满的皱起眉头,一手捂住盛彬的嘴,另一只手伸到床头柜上,摸索着接起电话。

“斌哥,你怎么样?”孟青萍担忧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高嘉渝的脸色瞬间黑沉,刚想挂断电话,手上突然吃痛,下意识痛呼一声,弹开了手。

盛彬狠狠咬了高嘉渝一口,对着电话大叫:“阿萍救我!”

高嘉渝迅速挂断电话,面色铁青的看着盛彬,抬手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你就这么想见她?你怎么这么贱?”

盛彬白皙的脸庞上瞬间泛起五个鲜红的指印,他死死的瞪着高嘉渝,像是要用眼神凌迟这个畜牲。

高嘉渝突然笑了,笑意不达眼底:“你想让她来救你吗?你做梦!”

高嘉渝翻身下床,找了个水杯,从口袋里掏出个药片溶了进去,强行掰着盛彬的下巴给人灌了下去。

盛彬呛得面色涨红,发疯似的大吼:“你给我喝得什么?畜牲!”

“让你听话的好东西。”

药效发作,盛彬慢慢觉得自己的肌肉失去了控制,软得像一团棉花,就连高嘉渝把绳子解开,他也没办法活动半分。

高嘉渝俯身把人抱了起来,走出门去,径直踹开隔壁邻居的房门走了进去。

盛彬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惊讶的发现,这间房子的布局竟然和自己那间一模一样。

孟青萍和手下来的很快,盛彬刚被放到床上,就听见隔壁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传来孟青萍清晰的呼喊声。

这间房子竟然不隔音!

盛彬没法动弹,也无法说话,只能死死的瞪着高嘉渝,企图用眼神杀死他。

高嘉渝笑容恶劣,得意的用口型说道:“这间房子,我买的。”

盛彬被重新绑到了床上,伴随着隔壁的翻找声和呼唤声,他的衣服被高嘉渝用剪刀一点点剪碎,最后只剩下一条内裤还算完整的穿在身上。

“萍姐,没有人啊。”

高嘉渝俯下身,柔软的舌尖轻轻舔着盛彬细嫩的皮肤,让他忍不住浑身战栗起来。

“不可能,地址没错,他刚才还在电话里求救。”

高嘉渝拨开碍事的碎布,手指伸向裸露在外的内裤,抬手扯了下来。

“再仔细找找有没有蛛丝马迹。”

高嘉渝微凉的指尖顺着肌肉纹理滑动,看着身下人泛红的眼尾,嘴角的笑容愈发恶劣。

“有可能被人绑走了,要不咱出去找找。”

药效愈发猛烈,加之身下的刺激,盛彬几乎要昏过去了,好不容易找回点神志,高嘉渝竟然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了。

不对!身上的触感还在。

盛彬耗尽力气让视线下移了几分,只见高嘉渝眼尾泛红,依旧趴伏在他身上,动作愈发危险。

盛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这下是真的晕了过去。

盛彬醒过来的时候,阳光已经顺着窗帘缝隙溜了进来,正好落在他的脸上。厚重的眼皮强行被掀开,手脚上没了绳索的束缚感,他强撑着想要坐起来,头痛欲裂的感觉又像是一记重锤,把他狠狠砸回床上。

他身下的床单光滑平整,显然是换过的,□□着的身体也没有一丝黏腻,高嘉渝竟然有良心到给他做了清理。

尽管如此,盛彬脑海里的最深的念头还是弄死高嘉渝。他甚至怨恨为什么高嘉渝昨晚喂给他的不是毒药,这样他就能不用承受清醒后的痛苦了。

卫生间传来水龙头的响动,盛彬缓了一会儿,强撑着身体爬起来穿好衣服,抬脚踹开了卫生间的玻璃门。

玻璃门撞上墙壁,发出清脆的爆裂声,碎片四溅,引得刚漱完口的高嘉渝转过身看向来人。

盛彬沉重的喘息着,一把揪住高嘉渝的衣领,恨不得生啖其肉,但身为警察的道德感又让他下不去手。

高嘉渝唇角勾起,淡淡的瞥了一眼盛彬揪着自己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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