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难道就不能兼得吗?
她爱自由也爱侯丹雪,这两个并不是处于对立的,只不过侯丹雪将它们对立罢了。
这个问题她必须逃避,于是无名开始模糊概念哄人。
她捡起地上断成两段根本没办法再锁人的锁链,将完好的一端塞到了侯丹雪的手心里,另一端抓在自己的手上。
“妻主,我满足你。”
一般情况下,这锁链根本于无名没有任何影响。
但她执意自伤也不是不可以。
无名将内力灌注在锁链上,有了这些内力加持,这锁链就变成了能伤人的利器。
当然,她不傻,她会刻意控制内力,恰好将锁链加持到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又让她不会疼的地步。
无名的握着锁链的手在身上划了一下,留下一道红痕,将侯丹雪看呆了。
原来还可以这样操作!
她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无名一开始还会在练功的时候承受不住宝物的力量,那时候侯丹雪就可以趁着无名虚弱操控药液对她为所欲为。
虽然她还是会在最后关头付出代价,但毕竟爽过了,她也认。
后来那些宝物萃取的药液对无名的影响越来越弱,侯丹雪不可多得的乐趣就这么消失了。
她总不能对无名用毒,后来她们之间她就一直处于弱势,侯丹雪不得不依靠哄骗无名来提高自己的地位。
“妻主,你现在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无名看到侯丹雪亮盈盈的眸子就知道这件事成了,她成功转移了侯丹雪的注意力,并且哄好了侯丹雪。
虽然牺牲有点大,但是值得!
侯丹雪抓着无名创造的“神器”,将无名推倒在床上。
没了该死的锁链阻隔她们,她可以自由地紧贴着无名,享受她温暖的怀抱。
侯丹雪用她新得到的小玩具划啊划,留下了一道道令她满意的痕迹,但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侯丹雪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紧紧盯着无名平和的脸。
她为什么……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
明明这些痕迹弄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惹得自己的泪花都出来了!
她的夫人怎么会如此平静?
“妻主……怎么了?”
侯丹雪停下了,无名心慌慌。
方才不是还玩得很尽兴吗?人怎么可以说变就变?她黑心的妻主不会是又想到了什么新点子吧?
“你不疼吗?”
“妻主放心!我现在强得很!随你怎么玩!”
无名以为侯丹雪只是心疼她,却发现她安慰的话一说侯丹雪的脸都黑了,锁链也不玩了,直接丢到了一旁。
这又是怎么了?
“无名……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之间……从来都不是平等的。”
完了!又开始了!
又扯到她要离开的话题上了!
这种事情怎么能细谈呢?侯丹雪只会越想越气,然后她就怎么也哄不好了!
她只是想要短暂的自由!这一点都不过分啊!
无名直接吻上去堵住了侯丹雪的嘴,她竭力去调控对方的情绪,想让对方沉溺在爱中忘记悲伤。
确定侯丹雪被她吻迷糊了无名才放过了侯丹雪。
神色恍惚的侯丹雪看起来更像一块白嫩的小甜糕了,无名心动不已。
她心动了,然后她也行动了,她舔舔舔,惹得侯丹雪不堪其扰,硬生生被她闹得清醒了不少。
“你看,一直以来都是你处于主动位置。”
这她可太冤了,她明明一直都很乖,只要侯丹雪稍微哄哄她她就能躺在下面。
“妻主……好像几乎每次都是我在下面吧?”偶尔她占了上风侯丹雪就要闹,然后她就不得不迁就侯丹雪,究竟是谁一直处于主动位置啊!
“……我不管!你不能走!”
“哈——不行!我偏要走!妻主若是实在气不过,那就追上来啊!”追上来,我们一起走……
她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侯丹雪只需要腾出二分之一,不!三分之一的时间来陪她放放风就足够了。
侯丹雪没听懂无名的言外之意,因为无名根本没有给她思考的余地——害怕侯丹雪越想越不好哄,无名特别主动。
而且,她一想到她们就要分开,她就要很久都品尝不到这么美味的小甜糕了,她很不舍。
所以眼下,她要吃个够!
侯丹雪被闹得累极了,身体上的疲惫同心理上的疲惫叠加在一起,让她睡得昏昏沉沉,第二日醒来,无名已经不见踪影,只余下她特意留下的一张小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