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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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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夏厌不说话,夏东仁继续扯着嗓子,“你是我儿子,我不会骗你的,我给你铺的路是最好的一条,你就别在任性了,行吗?早点结婚生子,继承家业不好吗?你非得看着整个夏家落在外来人手上吗?”

“你管了我二十一年,还没管够吗?!”夏厌终于忍不下去了。

“没有!”夏东仁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吼,瞬间血压都上来了,惨白至极的脸上不见一点血色,只见他艰难地扶住胸口,接连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解了一些胸口上的疼痛。

不远处的管家看到之后,立马赶了过来。

夏东仁往外挥了挥手,示意他自己没事。

夏东仁知道,夏厌这小子和自己脾气一样,非常倔,只要认准了一条路,不撞南墙是永远不会回头的。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浑浊的眼球紧盯着夏厌,“半年,给我拿出成绩,否则乖乖滚回来,永远留在这里!”

夏厌知道这是夏东仁给自己的一条退路,思考片刻之后,便答应了,“不用半年,三个月。”

夏东仁哼了一声,把拿过来的合同拍在了夏厌身上,“签字,我看你能搞出什么名堂。”

签完字之后,夏厌便支身向宅外走去,刚出门,便听见夏东仁如枯河般干涸的声音,“夏厌,别让我看你笑话。”

夏厌没有回头,只是勾了勾唇角,朝后方挥了一手,“放心吧老爷子,我势必让你刮目相看。”

话音刚落,沉重的钢木门猛地一下被关上,发出砰的一阵声响,像是爆发在夜空中的烟花,暗示着某些事情的到来。

从老宅出来后,夏厌便上了车。

不知是空气太过于干燥还是寒风太过于凛冽,还没开几分钟车,他感觉浑身不太对劲,就像是有很多虫子从自己身上来回爬弄,就连自己的体温似乎也跟着变高了些许。

车子每往前走一步,夏厌的身体会跟着前后摇晃,意识也逐渐变得越来越模糊。

在他意识到是那杯红茶的问题之后,已经晚了。

他趁着紧剩不多的一丝清醒,猛地踩了刹车。莱肯骤停,巨大的缓冲力差点使得夏厌额头撞在方向盘上,幸亏有安全气囊,否则早就见血了。

夏厌强忍着不适,颤抖着手臂拿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之时,车前有一片黑影走了过来。

此时正值月黑风高的夜晚,天上一颗星星都没有,再加上这里是郊区,这个点,路过的车用手指都能数过来。

夜晚的冷风吹的呼呼响,掉落的梧桐叶在空中打转,本来还有两三辆车的路上,现在竟奇怪的都远离了这里,唯一有生命气息的,除了夏厌,便数面前那位黑衣人。

夏厌就仿佛喝醉了一般,脸颊和耳廓处充血了般泛红,身体随之越来越热,眼皮像是打架似的,丝毫不听夏厌的使唤。

夏厌手指无意识戳了几下屏幕,不知按到了什么,只听见电话那头响铃了几秒之后便出现了熟悉的声音。

手机那段的声音很温柔,如镇定剂般勾着夏厌为数不多的清醒。

“夏厌?”对方语气里有些讶异,似乎没有料到他会在这个点给自己打电话。

夏厌现在意识所剩无几,来不及思考对方是谁,身体先一步发出了呢喃,“救……救……啊!”

黑衣人没有等他发出求救,猛然砸开了车窗,下一秒便伸手掐住了他粉红的脖颈,并顺手挂掉了电话。

夏厌毕竟是Omega,脖颈很是纤细,皮肤也很稚嫩。黑衣人突然伸手掐住了自己,夏厌完全无法反抗。

他仰着脸,眼眶里打转着若隐若现的泪水,粉嫩的鼻尖使他看起来更加的柔弱。

夏厌试图看清面前这人的长相,可周围太暗了,他看不清。

他只能看到黑衣人带着面罩和手套,裹得甚是严实。

但是夏厌并不是那种轻易说放弃的人,虽然他现在处于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反驳的话肯定会遭到不好的事。他抬起发抖的双手,紧紧握住面前人的手腕。

可那人力气很大,夏厌这点微薄之力根本派不上用场,在他快要喘不过来气的时候,手指一滑,扯掉了一部分黑衣人的手套,露出的手腕上有一道尚未结痂的血痕。

夏厌瞬间明白了什么——面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给红茶下药的夏臻桓。

“夏…臻…桓!”夏厌艰难地说出这三个令他十分厌恶的字,拼了命的移动身体,一口咬在了夏臻桓的手臂上。

夏臻桓显然没有意识到此时的夏厌力气竟然这么大,只见他黑色口罩随着扯起的嘴角动了一动,然后用如尖刺般难听的嗓音说道,“别挣扎了,放心,我会好生待你的。”

说完这句话,夏臻桓另一只手便伸了过来,手心里还拿着不知什么白色的布条,捂住了夏厌的口鼻。

白色布条仿佛有毒一般,夏厌鼻尖刚接触到,就闻到一股十分刺鼻的味道。

这东西果然有鬼,本就没多少力气的夏厌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动手的能力,意识也在快速地消耗着。

夏臻桓紧掐着夏厌的手已经送了开,反手扣住了开关,打开了车门。

下一秒,他单手托起浑身发烫的夏厌,伴着纯色的黑夜,往暮色深处走去。

夏厌向下垂着身体,彻底丧失了意识。他记得自己昏迷的前一秒,似乎听到了鸣笛声和狗叫……

-

江诗诵回国之后还没来得及去看望父母,再加上一家人好不容易才聚齐了,于是她便拉着刚参加完采访的江礽一同回到了郊区。

他们家在郊区的小独栋就在夏家老宅附近,两家离得着实很近。

接到江诗诵的“命令”后,江礽顺便带着蜡笔也来到了这里。

江礽最近有些忙,已经很久没带蜡笔散步了。所以等一家人吃过晚饭后,他便拉着蜡笔去了户外。

刚走出家门没几步,就接到了夏厌打来的电话。

一开始,江礽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要不是亲眼所见,他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

毕竟在印象里,夏厌并没有主动给自己打过电话,所以看见来电人的时候,江礽还是蛮吃惊的。

“夏厌?”江礽接通了电话。

本以为夏厌找自己是因为他那两个秘密,但却等了好几秒,也没等到电话那端的夏厌说话。

正在江礽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夏厌终于发了声,可声音却格外的小,就像是呢喃一般,“救…救…”

还没等江礽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便听到电话那段突然传来的一声尖叫。

紧接着,电话戛然而止,尖叫声也跟着中断。

江礽眉头紧皱着,手指快速地在屏幕上戳了几下,电话再次拨打了过去。

可传来的却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这时,狗链另一端拴着的蜡笔突然叫了起来,并且边叫边往前跑去。

蜡笔是只老狗,今年十二岁了,远远超过狗界平均寿命。

可这时的他却像是活力四射的小狗一般,拽住江礽就往前方跑去。

江礽养了它十二年,知道它这是什么意思———

它嗅到了熟悉的气息。

江礽被它拖动着,大概一分钟之后,果然看见了那辆眼熟的莱肯,和昨晚夏厌来酒吧时开的那辆一模一样。

看见莱肯之后,江礽没有犹豫,几步走到了驾驶座附近,却发现那里的车窗早就碎成了一地,车门也毫不掩饰地打开着。

在方向盘下方,果然看见了已经黑屏的手机。

不等江礽仔细观察,蜡笔又开始了叫唤,并边叫边向暗处跑去。

不一会的功夫,蜡笔停止了叫声,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

此时,在暗处隐蔽的一条小路中,停了一辆黑色的车。

周围光线不好,江礽看不清楚车里面到底有没有人,但却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只见他毫不犹豫走到了黑车旁,下一秒,令他胆战心惊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黑色吉普车最前方,夏厌正一动不动瘫坐在副驾驶座上,衣服显而易见多了些褶皱与凌乱。

坐在夏厌侧方的夏臻桓似乎正在车里翻找着什么,要不是江礽的脚步声太急,他甚至没有发现此刻江礽正站在自己的车旁,而且两人只有一窗之隔。

夏臻桓看到江礽之后,正在翻找东西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转而倚靠在了座椅上,一脸挑衅地看向他。

江礽和夏臻桓同岁,一起上过几年学,甚至还当过同桌,只不过后来,夏臻桓被迫退学了。

学校给的原因是和同学斗殴,违规校纪。

只有他知道,真正的原因是夏臻桓强/奸校内一个omega。

想到这,江礽额角青筋凸起,唇线紧绷,怒火涌上了头脑。他现在只想把夏厌救出来,然后暴揍一顿夏臻桓。

可是车门被死死锁住了,无论江礽怎么办,都无法将其打开。

夏臻桓眼里带着蔑视,挑衅中带着讥笑,只听他刺耳难听的声音响起,“其实有些东西也不是必要的,疼就疼些了,你说是吧,江礽?”

“如果我当着你的面干他,你会不会替我感到开心呢?曾经的好朋友干了自己的亲弟弟,想想都有趣,不是吗,哼。”夏臻桓脑子里似乎想着一些龌龊之事,嘴角也跟着不由自主上扬。

说完这句话,他便扯开了自己的领带,然后身体一倾斜,手指附着在了夏厌红晕的脖颈上。

他的手顺着夏厌的脖子往下,直到领口的位置。

食指和拇指紧紧捏住了领口处的口子上,当着江礽的面毫不费力的扯了开来。

于是,夏厌凹陷着的锁骨暴露在了空气里。

此刻,江礽眼眸格外的阴沉,堪比暴雨来临之际的漫天乌云。

只见他活动了一下手腕之后,一拳砸向了钢化玻璃,紧接着又用胳膊肘使劲撞击,直到江礽手上已经清晰可见破皮而出的鲜血。

江礽常年健身,早就练成了穿衣显瘦、脱衣显肉的身材,即使这钢化玻璃再硬,也受不了这般冲击力。

下一秒,便见这玻璃砰的一下裂开了,裂痕如蜘蛛网般向四周蔓延。

江礽不顾手上红肿的伤痕,紧接着又向裂开了的玻璃上挥了一拳,这下整块玻璃彻底碎了开来。

“!”

夏臻桓显然没有想到,只会对着大屏幕魅粉的江礽尽然有这么大的力气,瞬间慌了神。

江礽歪了歪脖子,转手掐住了夏臻桓的脖子,并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其扯了过来。

砰——

夏臻桓额头紧紧装在了方向盘上,顿时血液直流。

“艹!你他妈神经病啊!”夏臻桓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额头,愤怒地大喊着,“这是我弟,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管你丫的毛事!”

夏臻桓这人只会动嘴皮子功夫,话音刚落,嘴角处挨上了江礽一拳。

就在那霎那间,夏臻桓清清楚楚看见江礽那被玻璃茬子布满了的手,有的玻璃碎块太大,他甚至能看见皮肤之下的血肉。

他这才意识到江礽是真的疯了。

后来,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失去意识的,迷迷糊糊之间,只看见江礽向昏暗的灯光处走去,怀里抱着的是被自己灌了药的夏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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