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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拒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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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殿的内饰华美,到处描绘了具有吉祥寓意的神兽图案,随处可见是麒麟和凤鸾,响应了牌匾所题的福寿殿之名。此刻净澜正坐在一具珐琅孔雀雕像旁边,喝着一壶君山银针茶,听着红桂给她汇报南宫颜宁的进展。

“娘娘,皇上这几日来得勤,奴婢都给他拒之门外了。今天更厉害,一天就来了三回,早上来的时候,说娘娘赖床还未起;中午来的时候,说娘娘吃饭吃乏了正在午睡;晚上来的时候,说娘娘身子虚弱要早睡呢。现在福海正在宫外骂得紧,又不敢骂大骂重,阴阳怪气着呢,皇上时不时还要嚷几句爱娘娘之类的话,真是让路过的旁人看了笑话。”

说到最后,主仆二人都笑起来了。净澜笑着说:“不用管他们,他们都不是傻子,拒绝的次数多了,自然明白本宫的意思。”

第二日,南宫颜宁竟然消停了,净澜还以为养心殿那对主仆懂事了,却在傍晚时分,直接来了一驾金铃作响的凤鸾春恩车,一阵阵铃香响彻麟趾宫,这下,守门的宫人也不得不进入内殿通传了,说:“娘娘,外面停了一驾凤鸾春恩车,接娘娘侍寝的仪仗队来了。”

净澜只好放下手中为无忧刺绣的小肚兜,匆匆拿镜看了一眼妆容,是寡淡的居家常服,一身清淡的素衣配着素容,净澜就这样走出福寿殿,宫外福海等候已久,不敢嫌弃净澜仪容有失,见着净澜愿意走出来就堆起满脸笑容,笑道:“贞贵人娘娘,您可算来了,皇上等您等得可苦了,茶饭不思尽在床上数着红豆过夜呢,您怎么舍得让皇上独守空房呢?”

净澜看了一眼凤鸾春恩车,辨认出来这是高位妃嫔的规格,马车由檀木和金子构成,连车轮都是檀木镶金,车顶更是流光溢彩的金丝楠木和红玉金铃流苏,车身上刻着一整面的凤凰穿牡丹图案,另一面是百鸟朝凤归巢图案,车后大约有四十名宫人提着宫灯占满了宫道,这是嫔级以上才有资格使用的仪仗队规格。

自从下过圣旨和懿旨,皇帝和太后的权威让净澜夺回了孩子,虽然明面上净澜还无法短时间内提升位分,但因为是皇子之母和一宫之主的缘故,实际上已经是高位妃嫔的待遇了,红桂带领着宫人们改口称她娘娘,她对外的自称是代表了麟趾宫的本宫身份,如今,连皇帝给她拨来的凤鸾春恩车和仪仗队规格都是高位妃嫔的象征,她竟然成了宫中唯一的贞贵人娘娘,一个奇怪却合理的称呼。

净澜收回视线,语气淡淡道:“福海,你是见不着本宫一脸素容、一身素衣吗?本宫卧床静养多日,这副病容怎么能挂上绿头牌去养心殿侍寝呢?”

“哎呦,皇上怎么舍得糟蹋娘娘呢,把娘娘捧在手心里呵口气都怕融了娘娘,哪里是侍寝那般大动干戈,皇上只是请娘娘过去聊聊天,只是这样就足以让皇上高兴了。”

净澜无奈,只好迈步,踩在一个大太监背上进了凤鸾春恩车。凤鸾春恩车由十二人抬着,摇摇晃晃从宫道上隆重经过,挂满了金铃流苏的车顶在夜色中响彻皇宫上空,经过的每一个宫殿都被铃声惊动,六宫皆知,有一个尊贵高端的主宫娘娘被养心殿召幸了,这是后宫很久都没有响起过的铃声。

悫妃朱昭阳在延禧宫听见铃声惊愕不已,忙问左右道:“今晚是哪个妃嫔侍寝?怎么会有妃级的铃声?本宫在这里,那俩嫔妾在本宫手里,谁敢坐在车上?”

朱昭阳匆忙地带着几个婢女出门追赶凤鸾春恩车,她狼狈地在宫道上跑,嫌厚高的花盆鞋碍事,途中将一双鞋子都蹬掉了,才赶上了凤鸾春恩车的车尾,她遥遥看去,只见远方随行尊驾的几个宫女穿着麟趾宫的制服,还有疑似红桂的大宫女在前头领路,朱昭阳的心气一下子泄尽了,脚底生疼抽痛,她瘫坐在地上久久不语,最后是婢女们将她扶回了延禧宫。

凤鸾春恩车停在养心殿前,众人不敢挟持净澜,等她下车后就退下了,没有上次繁复累赘的仪式。那扇木匠精心雕刻的金环木门就摆在眼前,净澜好奇地推门而入,她开始期待南宫颜宁想做什么事情了。

净澜向养心殿的内室走去,她穿过层层垂下的绣着金龙祥云的明黄纱帘,随着她的前进,前方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当她掀开最后一层纱帘后,霎时间,一个仅着外衣的男子脱下了外衣,赤裸强壮的美丽躯体向她转过来,是□□、身无外物的南宫颜宁!

地毯中央的香炉正在燃着奇异的浓香,那浓香是一股罕见的花香味,仿佛让人梦回极南之地,步入原始雨林,花香中带着令人窒息的湿气和瘴气。

净澜惊讶地看着面前的南宫颜宁,说不出话来,南宫颜宁被她看久了,羞红了脸,不禁带上几分忸怩,走过来圈住净澜的腰肢,顿时,一阵成熟男性的温热体味将净澜笼罩住。南宫颜宁看着怀里的净澜,害羞地说:“你怎么不说话?莫不是看呆了?”

净澜回过神来,就觉得十分别扭,就好像她才是女皇,南宫颜宁成了她召来的男宠,净澜正了正脸色,就将南宫颜宁推开,严肃地说:“皇上召臣妾来究竟所为何事?”

南宫颜宁失望地坐回床上,又觉得赤裸着交谈怪不好意思的,他将被子拉开挡住,才清了清嗓子控诉道:“这话应该由朕问你,你这几天怎么回事,你好狠的心,要报复朕夺走无忧,竟让朕失了你们母子俩,一面都不让朕见一见,你好像那负心的狐鬼,只玩过男人便不管了。”

净澜淡淡地说:“皇上有所不知,臣妾累了,这后宫中斗争太多,如今得了无忧,臣妾已经别无所求,只盼着安稳度日,不敢有独占皇恩的罪名。”

“有时候,朕真恨你太过像那天上神女、月宫嫦娥,竟对人间权势全无半点贪恋,叫朕怎么都抓不住你。你要是多点野心该有多好,那样你的爱意就能将朕淹没了。”

净澜坐在旁边的御座上却是坐立不安,她觉得这殿中热得离奇,她时不时拉扯领口,又拉扯腰带,却还觉得一丝丝凉风不够,恨不得将衣服脱了好散热,她不禁喃喃道:“你的养心殿怎么这般热……等等,难道是炉中的香有问题?!”

南宫颜宁轻笑一声,又推开了被子,大喇喇地将小颜宁对着净澜的方向,说:“你终于发现了吗?这是朕从承乾宫搜来的秘香,原来宫中还有这等禁物。你说话的功夫已经吸入很多了。”

净澜和南宫颜宁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她也不客气了,本来就穿着一身便利的素装,她用手一拉、一脱,簪子和衣物转瞬间全数脱下,净澜朝着南宫颜宁扑过去,推倒了南宫颜宁,覆在他身上就开始了两人的交缠,一番唇齿交缠后,桃色染上净澜素净的脸,唇色艳如桃李,让她变得额外妖艳,南宫颜宁轻笑连连,说:“朕就喜欢看你为了朕染上情欲的模样。”

养心殿内的动静越来越大,而且持续了两个时辰还没停,殿内叫了好几次水,好像永远也用不完水,在门外守夜的福海听得越来越担心,不停擦着满头大汗,不禁大声问道:“皇上!皇上!你在里面还好吗?奴才听着怎么还有砸东西和鞭子抽打的声音!”

“朕没事!没事!不要进来!……啊!好痛!……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第二日,一夜没睡的两人总算分开了,异香已经燃尽了,打架打了一夜,让净澜腰酸背痛,她冷着一张俏脸穿上衣服,越想越生气,抽出一张通红的牡丹手帕向南宫颜宁扔下去,轻飘飘的手帕好像在羞辱床上的南宫颜宁,净澜冷声斥道:“不学无术!旁门歪道!堂堂天子竟下贱至此!为天下人所耻笑也!臣妾瞧不起皇上,下次不会再来了!”

“你!你竟然提上裤子不认人!为什么一夜风流也挽回不了你的心?朕爱上的女人怎么这么心狠!朕好苦啊!”

南宫颜宁躺在床上,那手帕扔中了他的脸,仿佛他无脸见人,他生气地想揉碎手帕,又舍不得,最后只能把手帕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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