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地看她，似乎在问：胡扯很开心？

贾晴清了清嗓子，敛掉泪花，主动坐进驾驶位，调了一下反光镜。

“总好过哭丧着脸。”

秦云雁想了想，点了下头。

“所以你下午还去……”

“去，不然等着人来多没意思？”他像是很有把握的样子，把贾晴唬住了。

结果下午接到“治疗”结束的秦云雁时，她就想啪啪打对方的脸。因为他见到换了身汉服的贾晴时，第一句就是：“这位姑娘，在下游历至此，失了方向，敢问今年是弘耀几年？”

贾晴：……这跟预设不一样啊！

她果断去掏秦云雁手机，摁亮的那一瞬间他听见秦云雁喃喃说了一句“……阿锦？”

贾晴抬头看见秦云雁眸光闪了闪，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些许沧桑，又问：“小姑娘，这里是……”

贾晴：？

还不等她回话，就听秦云雁手机响了，贾晴下意识就接了起来。

里面传来一阵吵闹声，紧接着是一个男性的嗓音，他似乎有些惊讶：“呀！接通了……”

贾晴看见秦云雁眼神又变了，这次像是认识了她手里的东西，叹口气接过。

“什么事？”他朝贾晴比了个安心的手势，贾晴明白这次是秦云雁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那个男声也清了清嗓子。用播音腔说：“欢迎订购本店产品，为了您的使用体验，下面我们要做一个调查问卷。”

秦云雁皱眉：“我没有订购你们的产品。”

“可能是您的伴侣订购的，他留的是这个手机号。”

一听见可能事关锦书，秦云雁停下来想挂断电话的手，沉声问：“哪个伴侣？”

就听那边像是有什么东西翻了，有人似乎说了什么，秦云雁只听见个海王一词，那男声清了清嗓子回答：“可能是脾气最暴的那个。”

秦云雁拉下脸来：“我家阿锦脾气很好。”

“总之先做一下调查问卷好吗？”

然后不等秦云雁回答，那边就问了，将秦云雁和能听见的贾晴都问沉默了。

他问：“请问在性生活中，您是上人的还是被上的？”

贾晴看着秦云雁，秦云雁看着手机，骂了句“无聊”就直接挂了电话。

“所以，谁是1？”贾晴也有些好奇。

结果就看秦云雁眼神又变了，歪头问她：“这位姑娘，你说的1是什么意思？这地方又是哪？”

贾晴：……

贾晴：世界毁灭吧。